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四百七十六章 要了命
    一句話,徹底將白父的話堵住。

    “沒有證據就不要隨便亂說,我說了這是一個法制社會,什麼罪證都是要講求證據的,到底有沒有證據這麼說,我告訴你,我太太的身體不好,我們已經接連一天一夜的時間滴水未進了,到時候誰來負這個責任?”

    “那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今天就是想要把這個東西轉交給你。”說完,將手裏拿着的那張紙遞到白父的面前。

    白父狐疑的接過來,心頭的怒火還未平,拿着手裏的東西一行一行看下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母察覺白父的異樣,拖着疲倦睏乏的身體湊過來看白父手裏的東西,眼睛逐漸的瞪大。

    “這…….”白母驚得說不出話來。

    白父則是看着陳越,臉色已經鐵青。

    “你們,你,你們怎麼能這麼做呢?一下子收購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怎麼不一下子要了我的命呢?混賬東西。”

    這可是白父白母一輩子打下來的基業,就這麼的突然的沒了百分之五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事業被侵香,這是令誰也不能接受的事情。

    白父Xing情激動地將手裏的那張紙撕碎了,撕成一點一點的然後憤恨的仍在腳下猛踩了幾下。

    “陳以柯呢?你讓陳以柯給我出來,不要以爲把我關在這裏就能爲所欲爲了,想要侵香我們白家,癡心妄想,陳以柯你給我出來。”

    白父用餘下的精力氣得跳腳。

    “先生不在這裏,短時間內先生可能不會出現在這裏了,您還是保重自己的身體要緊。”

    說完,陳越出了門,在門口想起什麼來,不忘對旁邊的人交代。

    “準備飯菜。”

    這下子,任憑白父白母怎麼餓也喫不下去飯了,白紙黑字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的,百分之五十的股權被侵香購買了。

    心裏的疼痛不是一般。

    那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怎麼能允許別人破壞呢?

    百分之五十啊,還不如真的拿刀在他的身上割肉來的痛快。

    陳以柯,你真狠,你真狠啊。

    再多的咒罵和憤怒,陳以柯也聽不見,出去無望,只等着怎麼樣才能將她放出去,他好好好的跟陳以柯算算這筆帳。

    又是一整天的時間絲毫沒有白父白母的消息,整個白家都已經瘋了。

    白露已經忍不住的將電話拿起來又放下去,六神無主。

    “我們還是報警吧,我的心裏慌亂的厲害,我不能讓他們這樣沒有消息下去,報警讓警察幫忙找的話,機率會不會大一點?”

    白露已經完全失了主意。

    “不到二十四小時,警方也是不會立案的,再等等看看,我已經加緊讓人搜查監控錄像上的痕跡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白露知道林溢瀧說的這些道理,但是就是不能讓心平靜下來。

    “你說真的不會有事情吧?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林溢瀧不知道怎麼安撫白露的好,作爲子女,突然失去了自己父母親的行蹤,是一件讓人都受不了的事情。

    “不會有事,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

    在這樣的不安中,度過一個晚上,半夜的時候外面的雪停了,空氣也一下子驟冷下來,沒有風,北方的天氣是這樣,變得乾冷乾冷的。

    一夜未眠,就連白家的氣氛也已經凝滯到了極點。

    經過一晚上的半夢半醒的狀態,白露的思想越來越清晰一個思想。他想要給陳以柯打個電話,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也好。

    可是打通了如果不是陳以柯做的,她該怎麼開口。

    就這樣徘徊着,猶豫着到了中午,財務總監又匆匆的來了。

    白露一看到財務總監,心裏就知道不好了,果然看到了財務總監滿臉的冷汗,白露跟林溢瀧迎上前去。

    “怎麼了?又發生了什麼了嗎?”

    財務總監的氣息還沒有喘完,將電腦交到白露的手上。

    “小姐,小姐,百分之三十,三十…….”

    白露倒吸了一口氣,不用看也知道了,又被收購了百分之三十,白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林溢瀧擔心白露的身體。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白露,白露…….”

    白露拉住林溢瀧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還有百分之二十,還有百分之二十,不能繼續下去了,明天,我有預感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我們不能再繼續的坐以待斃下去了。”

    林溢瀧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連頭緒都沒有,只是公司的股份被一一得侵香,而現在連白父白母的下落都還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林溢瀧的電話響了。

    掛掉電話,林溢瀧直接問白露。

    “知道你父母去城郊的一處會所幹什麼嗎?”

    白露聽到這句話,激動地眼淚快要掉下來了,聲音哽咽着。

    “城郊,城郊的會所有,有白家的一處房產,早年在那裏開發了一個私人會所,這麼多年沒人打理,恐怕早已經荒廢了。我父母在那裏嗎?去哪個地方坐什麼?”

    “什麼都別說了,現在我就趕過去看看情況再說。”

    林溢瀧起身要走,被白露拉住。

    “我也一起去。”

    她一個人已經完全不能再在這裏呆下去,她更不放心現在白父白母的情況。

    林溢瀧是不打算讓白露去的,他還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萬一狀況不好,就現在白露這個身子,難免不會受到什麼打擊。

    但是想要讓白露不去,恐怕是不可能的。

    “你答應我,無論到時候是什麼情況,你都不能過於激動。”

    白露盲目的點頭。

    車子就慢慢地開出去,因爲雪結了冰,路面很滑,林溢瀧要顧及到白露的安全,可白露早已經心急如焚。

    還是昨天的那個時間,陳越再次出現在白父面前的時候,已經分明能感受到白父的臉上和精神上散發出來的倦容。

    “你又來做什麼?陳以柯呢?陳以柯該不會是怕了不敢來了吧?”

    白父的一口氣還憋在昨天那被收購的大額股份上緩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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