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五百一十二章 餐後甜點
    這個時候的林溢瀧是忍不住要上前去安慰的,曾經給了他無數幫助和寬心的女孩子,現在這樣讓人心疼。

    這樣輕鬆地幫助別人解決困難,也能輕易的原諒別人的過錯,可是有些難過卻只是自己扛着。

    不讓人忍心破壞,也不讓人忍心打擾,但是看着這樣的狀態就足夠的讓人心疼不已了。

    兩個人不過才走了一會兒的功夫,陳以柯就回來了,那回來的勢頭,讓小玲見了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的要躲起來。

    陳以柯似乎沒在意,非常的着急,進門之後直接上了二樓,像是許久沒見到這個女人一般的。

    進門之後看見靳暮歌竟然在牀上昏昏欲睡,才安下心來。

    小心的將被子給靳暮歌往上拉了拉,才離開的手就被靳暮歌一下子抓住了。

    陳以柯的整個身子像是觸電一樣的,看清楚了女人爭着的眼睛,才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淘氣了。

    “沒睡?”

    陳以柯的聲音還帶着從外面趕回來之後那種風塵僕僕的味道,完全沒有消散的匆忙感讓人心生安定。

    “在等你。”

    靳暮歌的話不自覺地多了幾分曖昧,陳以柯的眉心就皺了起來,眼睛裏的瞳孔收縮了看着面前躺着的女人,她胳膊上的石膏還沒有卸下來。耐人尋味的目光看着她。

    “你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

    靳暮歌的語氣溫柔的不像話,跟早上趕着陳以柯走的時候的樣子判若兩人,這樣的語氣和眼神,是陳以柯受不了的,他已經太長時間沒有喫肉了。

    可是要不是顧忌着這個女人身上還帶着傷。

    幽深的口氣就湊近了靳暮歌的臉龐,“怎麼?想我了?”

    陳以柯的喉頭是哽咽的難受的,嗓子是沙啞的,目光更是幽深的像是要把人一口喫下去的。

    靳暮歌就揪着陳以柯的手坐起來,陳以柯乾脆坐在牀頭,坐在靳暮歌的身後,攬着靳暮歌的身子。

    “每天都在眼前晃動,突然不在身邊,還挺無聊的。”

    似乎抱怨的口氣,令陳以柯淺淺的笑容,似乎不滿。

    “難道我是你的解悶的?煩了就打發出去,無聊了就想要帶回來這麼簡單?”

    陳以柯的語氣噴灑在靳暮歌的耳際,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放在靳暮歌腰際的手已經攥緊來,往懷裏扣。

    靳暮歌倒吸了一口氣息。就這樣轉過頭看着陳以柯。

    那眼波里水光瀲灩的,對陳以柯的誘惑是不能言語的,陳以柯艱難的香了口口水,低頭,不等女人再說什麼,直接將女人的脣吻住了。

    熟悉的氣息帶着強勢的味道,一下子躥入靳暮歌的胸腔和鼻息,是這個男人身上獨有的味道,靳暮歌的臉悄悄地紅了。

    陳以柯是不容易滿足的,很快的撬開靳暮歌的貝齒,一舉攻下去,掠奪了靳暮歌的城池。

    靳暮歌本來在這種事情上就不是陳以柯的對手,每一次都是陳以柯占主導地位引領着她,現在更是長時間的不練習,大腦缺氧,幾乎不能呼吸。

    陳以柯召準時間,每次都在女人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才

    給靳暮歌時間度一口氣息。

    直到陳以柯的氣息漸漸的紊亂,有些把持不住自己,才及時的守住放在靳暮歌身上的手,和那個纏綿悱惻的吻。

    靳暮歌的身子早已經軟成了水,癱軟在陳以柯的懷裏,不斷地嬌喘微微。

    陳以柯必須及時收住,因爲這個女人的身上還帶着傷,他不能再這種情況下要了她,害怕他的沒有節制會不小心將這個女人傷的更重。

    “怎麼這麼長時間,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學不會呼吸。”

    靳暮歌的大腦現在纔剛剛有空氣進入能喘息過來,只覺得自己是丟人的,不爭辯,只是握着男人的手。

    “今天我見了一個人。”想到了什麼,澄清,“不,是兩個人。”

    陳以柯才放鬆下來的心又提起來,要不是現在的手被靳暮歌拉着,恐怕現在已經飛出去找小玲算賬了。

    不用說,陳以柯也知道見得是哪兩個人了。

    知道兩個人選擇在今天他不在的日子裏來是什麼目的,怒火更是慢慢地升騰起來。

    “他們跟你說了什麼?”

    面對靳暮歌,陳以柯卻還是耐着Xing子的詢問。

    靳暮歌的心情似乎不錯,拉着陳以柯的手,像是沒有發現陳以柯的怒氣一般,慢慢地把玩着。

    “沒說什麼,就是道歉,道歉來着。”

    陳以柯就狐疑的看着靳暮歌,“就沒說別的?”

    他們兩人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讓他放了白父白母,怎麼可能進來只說道歉的話,肯定還跟這件事情有關。

    靳暮歌知道陳以柯是何等聰明的人,知道瞞不過他,老老實實交待。

    “當然也說了別的,但是主要是來求我原諒來了,讓他們進來是我的主意,小玲也只是聽從我的命令,你不用怪她,要是非得怪,怪我就好。”

    陳以柯就發現這個女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慢慢地開始學精了,怪不得在正餐之前會有甜點,感情是這正餐不怎麼好喫。

    知道用這樣的方式能壓下去他的怒火不至於燃燒的那麼快。

    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了,知道這個女人的用意,也慢慢地平心靜氣下來。

    “是不是提了什麼條件?”

    靳暮歌握着陳以柯的手僵了一下,之後才慢慢地緩和下來。

    “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我聽說,你好像關了白父白母…….”

    靳暮歌的語氣輕飄飄的,有意試探陳以柯,害怕說重了陳以柯就煩了,這件事情就沒得談了,只能慢慢地試試問問。

    陳以柯倒是不推脫,點點頭。

    “是有這麼回事,在我的世界裏,非常明顯的劃分着利益關係,有人膽敢損壞我的人,不要說是損壞我的人,就是損壞了我的一個物件,即便是這物件不怎麼值錢,但是貼上了陳以柯的標籤,我都不會輕易放過。”

    陳以柯說的果決,靳暮歌憨憨的笑了兩聲。

    “其實,也不能這樣果決,既然已經關了人家這麼長時間了,就可以了,畢竟年紀這麼大了,再說這樣做也是違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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