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五百一十九章 活過來了
    終於冷靜完了,陳以柯希望這樣熱鬧的場面會讓這個女人把鸚鵡的話題忘記了,清理乾淨,又是往日的陳以柯,開門出去。

    老四老遠看見陳以柯的身影,人就已經嚇壞了,趕緊敲門。

    門裏的韶然和靳暮歌不知道是什麼狀況,然後就看見老四進來,面色驚慌的將靳暮歌推出去。

    迎上正好進門來的陳以柯,陳以柯狐疑的看着老四的兵荒馬亂。

    還未開口,老四已經心慌的開口。

    “沒事,嫂子覺得悶了,我們來這邊透透氣,現在要出去了。”然後將手裏的輪椅直接推給陳以柯。

    “大哥,我還有事情要忙,現在人安然無恙的交還給你了。”

    說完,人已經快速的消失在兩個人的面前了。

    陳以柯淡定的將輪椅接過來。

    “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同樣是淡然的聲音,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到現在靳暮歌還完全反映不過來是怎麼回事。

    “沒有,沒發生什麼事情。”

    靳暮歌纔剛剛說完,陳以柯就看見韶然從剛剛靳暮歌被推出來的那個房間裏出來,然後看着靳暮額點點頭,看見陳以柯並不意外的樣子。

    “有時間再聊,我去準備一下。”

    雖然是結婚的前一天,還是有很多的賓客需要接待的,韶然說着已經走出去了,陳以柯大概知道剛纔老四那麼驚慌的原因了。

    但是推着靳暮歌完全不在意的樣子,步伐邁的穩健。

    “剛剛跟韶然在一起?”

    靳暮歌怎麼聽這話,都有些彆扭的意味在裏面。

    “突然碰見的,說了一些家常的事情。”

    陳以柯的眸光就漸深了,來這個地方就是個錯誤,已經開始往外面走。

    “我們現在就回去。”

    靳暮歌不解。

    “別啊,我們纔來,況且坐車已經那麼累了,現在就要回去,最起碼要喫完飯,最起碼要參加兩個人明天的婚禮啊,我們來不就是爲了參加婚禮的嗎?”

    陳以柯深吸了一口氣。

    “不參加也沒關係。”

    靳暮歌不知道這個男人突然哪裏來的彆扭,但是有一招還是百用不厭的,一把揪住陳以柯的手。

    “可是,我餓了。”

    說完,還作勢捂住自己的肚子。

    陳以柯深吸了一口氣,還沒等說什麼,靳暮歌強行補上一針強心針。

    “我就知道陳先生最好了,怎麼可能來了不填飽肚子就走呢?”

    果然,這樣的話是很受用的,雖然靳暮歌自己在說的時候已經起了很多的雞皮疙瘩,但是陳以柯似乎不覺得, 直接把剛纔要走的架勢推去已經上菜的餐桌喫飯了。

    最後自然是沒有走的,既然來了,當然是爲了參加婚禮的,看着兩個人走入結婚的殿堂纔是真的。

    第二天被這邊的習俗鬧得很快就醒了,靳暮歌也才真正的知道,什麼是傳統的大戶人

    家的出嫁方式,完全不是採取楚襄欽跟李悅的西式婚禮的方式,而是採取的中式的。

    每一個細小的環節,習俗,禮儀都是做的面面俱到的,靳暮歌很是震撼。

    而今天見到的人也是格外的多,終於瞭解韶然嘴裏說的那請不過來時怎麼回事了,這一整條街道都被承包下來了到處是人。

    也可見韶然和老四家在當地的威望之高。

    靳暮歌在這些人中無意之間看到了陳母,很久沒見到陳母了,沒想到陳母也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可是細想下來也大概瞭解,陳以柯跟老四的關係,自然是免不了陳家跟老四家的往來的,還有生意的往來,所以無論則麼樣,這婚禮都是要參加的。

    陳以柯推着靳暮歌,在一席見落座,陳母也眼尖的看見了陳以柯赫靳暮歌,臉上的表情僵了僵,很是不自然的向着這邊走過來了。

    在這種人多的地方,陳母不是選擇繞開,也不是選擇視而不見,而是選擇直接過來,直接在陳以柯的身邊坐下來了。

    陳以柯看到身旁坐下來的人是自己的母親,詫異了一下,隨即安定下來,只是面色並不好看。

    陳母已經開口。

    “還真是難得,這麼長時間,也只能是在這種場合看見自己的兒子,真不知道我這個母親做的算不算是失敗呢?”

    陳以柯將靳暮歌可以喫的菜,一一的檢查完之後才放進靳暮歌的碗裏。

    “您如果想見我,隨時都可以。”

    陳母就笑了,打扮得宜的臉上漏出來譏諷的笑容。

    “是嗎?可是我記得我登門拜訪都被謝絕了呢,最近連公司也不去了,老宅更不用說,只是在機場送別你大伯的時候見過你一面,我這心裏…….”

    陳母選擇不說下去,陳以柯也不願意答話。

    陳母像是將長久以來積壓的怒火在現在看見靳暮歌坐在這裏的這一刻,全部的涌現出來了,不得不說,見到靳暮歌在這裏,不是不喫驚的。

    “真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看見你,本來還以爲你是死定了,沒想到你的命真硬,竟然活過來了,現在還坐在這裏,陪着我的兒子參見婚禮,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做的?”

    靳暮歌笑了。

    “是啊,我也以爲自己活不成了,我也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了,可是有陳以柯這麼豐厚的資源,有陳以柯這樣的後盾,正是我想要的,我怎麼能捨得死呢,我應該好好利用我這好不容易到手的資源纔是。所以我活過來了。”

    陳以柯低頭,嘴角竟然泛着隱隱的笑容,他只知道這個女人伶牙俐齒,但是在他的面前還遠遠的表現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無敵發揮的緣故,下一次,一定要給她機會了。

    陳母的臉色就清冷下來幾分看着靳暮歌。

    “當真的命硬呢,我今天早上聽說,白家那兩個人已經被放了,這裏面肯定是你的功勞吧,真不知道是菩薩心腸,還是假裝的好心呢,竟然將傷害自己的人放了,你說有幾個人會相信你這好心?”

    靳暮歌慢慢悠悠的喫着陳以柯家過來的菜。

    “不管是不是好心,不管是不是真的菩薩心腸,但是結果是人被放了,我這算是給自己積德吧,總比有些人好,面上做着一套,背地裏做着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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