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五百六十章 越來越不像話
    車子抵達別墅的時候,陳以柯的臉上已經陰的能滴出水來,早就有醫生在等,大概瞭解靳暮歌之前的病情,所以在看到靳暮歌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給靳暮歌做全身的身體檢查,來了解發燒的病因。

    陳以柯站在走廊的窗戶旁,已經忘了這是靳暮歌第幾次受傷害了,整個人的身體已經氤氳其怒氣來。

    電話撥出去,額頭上,脈經上,手腕上的血管暴起,似乎在下一秒就要爆裂開來。

    “下午,靳暮歌去了哪裏,見了什麼人,都要在十分鐘內報給我!”

    幾乎是暴戾出聲。

    他發誓,這一次,絕對不會,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掏出煙來,才發現他的雙手竟然是顫抖的,匆忙的點上,在口裏深深地吸了一口,仍舊無法放鬆下來緊繃的身體。

    陳父在陳以柯將靳暮歌帶走之後,沒有絲毫遲疑,直接開車回來老宅。

    一路上,腦子裏全部是靳暮歌回憶的那些美好,和剛剛靳暮歌幾乎凋零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不知道事情怎麼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之前兩家相處的美好,就像是靳暮歌回憶的一樣。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轉折的,美好戛然而止,此後便是無休無止的痛苦及追悔莫及。

    昨天陳母還親口答應了他的,說是兩個人的事情不再插手了,今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怒火已經在陳父的身體裏漸漸地聚攏起來,到了老宅,燈火通明,陳父直接走進去,穿過院落,穿過大廳,就看到廚房裏正在忙活的陳母。

    陳母正在精心準備晚餐,看起來心情不錯。

    察覺到強烈的目光,陳母看到陳父,然後驚訝的磚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間。

    “怎麼這個時間就回來了,不是說要等到八點的時候嗎?所以我這晚餐也沒準備這麼及時,你等一等,很快就會好了,還差一個湯而已。”

    自從陳父說了最近沒有打算要離開的話,陳母的心情異常的好,平日裏百般的忙,現在卻想方設法的親子下廚爲陳父準備晚餐。

    陳父眼睛氤氳的怒火,已經開始蔓延。

    “湯就不用了。”

    陳母轉身走出來,看的出來陳父的心情不好,關切的詢問。

    “怎麼?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怎麼看起來心情不好的樣子,還是說球場怎麼了?”

    一直以來,在陳父的心裏關心的東西莫過於那球場和高爾夫球了。

    陳父卻眯起雙眼像是看不懂陳母的樣子。

    “你今天去什麼地方了?”

    陳母貝問的莫名其妙,這一次陳父回來似乎有什麼地方是真的不一樣了,但是這樣關心她,還真是不適應,想了想。

    “沒去什麼地方,上午看了一下公司的報表,你知道公司的有些事情還是要我親自打理的,中午跟王夫人出去喫的午餐,在大明街上,新開的一家,味道還不錯,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嚐嚐,從選料到製作都比較新鮮,下午,下去去做了身體…….”

    說到這裏,

    陳母的聲音頓下去。

    似乎已經開始隱隱的覺得,陳父問這些話的用意。

    “沒了?”陳父聽不見陳母繼續下去的話。

    陳母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還是剛剛的淡然的神色,沒有任何異樣。

    “沒了,現在回來就在做晚餐了,怎麼?怎麼有心情關心起我這一天的事情來了,你以前可是不屑於我這些的。”

    陳父面色沉重的看着陳母。

    “就沒有別的?沒見什麼人?”

    陳母就知道她想的是正確的了,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對答。

    “沒有,除了王夫人,再就是做身體的人,在就沒見什麼人了,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竟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陳父的怒火就掩蓋不住的發出來,一下子站起身來,在陳母的面前,靠近了陳母的臉,盡在咫尺的距離。

    “你還要說謊到什麼時候?老陳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

    一句話,讓陳母的臉色稍微的變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往日的淡然神色,若無其事的看着陳父的怒火,淡然處之。

    “還以爲是怎麼了?老陳,老陳都跟你說什麼了?身爲一個下人,怎麼能隨便跟主人說些什麼,我看他是不想再陳家待下去了。”

    陳父深吸一口氣,這纔是陳母本來應該有的樣子,這纔是真正的陳母纔是。無論怎麼樣的變化,怎麼樣經過時間的變遷和年級的轉化,都不能改變的是一個人的心。

    “不用你費心了,老陳已經辭職了,你下午見了靳暮歌是不是?”

    陳母被老陳辭職的事情震驚了一下,記憶裏是一個老實本分,追求安穩度日的人,沒想到能做出來自動辭職的事情。

    走到一旁坐下來。

    “這樣做也好,省得我費心了,老陳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下午我是見了靳暮歌,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如果以後她想要進到陳家,我們以後見面的機會還多的是,這有什麼奇怪的。”

    陳父越來越看不清楚面前這個女人了,時隔幾年的時間,以爲她沒變得是那個刀子嘴,但是現在看來,遠遠不是他以爲的那樣。

    “你爲什麼見靳暮歌,你見她是什麼目的?你跟她說了什麼?”

    既然陳父已經問的這麼清楚,陳母已經知道陳父大概都知道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嗤笑一聲。

    “看來那個女人找過你了,我真不明白,爲什麼她的母親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在已經沒有關係的情況下還能找你,她的女兒也是一路貨色,是你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是特別令他們母女着迷的嗎?”

    她還清楚地記得,靳父出事的那個下午,靳母來找陳父的畫面,口口聲聲的要見陳父,說有話對陳父說。

    她那個時候已經是陳父的太太,怎麼可能在明知道兩個人之前有關係的情況下,讓她見到陳父呢?

    況且,那個時候,是真的沒有辦法見到陳父的,他已經被接受審查了。

    怎麼?現在靳暮歌也是一樣找到陳父嗎?

    陳母說的越來越不像話,陳父的怒火已經燃燒在眉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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