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五百七十七章 七年前的事
    “死了?”

    陳父的話帶着微微的顫抖和疑問。

    陳母堅定地目光看着陳父。

    “是的,已經死了,你那個時候能知道什麼呢?你我每天都在忙,尤其是你在國外,一待就是很長的時間,本來想要給陳以柯找一個伴的,跟隨陳以柯一起成長,可是沒想到來了家裏不久就死了,那個時候的以柯可能還沒有記憶,本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我怎麼會拿出來說,這些東西我也是讓福利院燒燬的,害怕看見了引起傷感,可沒想到現在又重新看見了,隨便你們怎麼想,反正現在人是沒有了的。”

    陳以柯垂眸。

    “爲什麼沒開具死亡證明。”

    生活中憑空出現一個不爲人知的人,這些陳以柯都一步一步的核查過的,那麼這個孩子沒有了,可是在相關部門並沒有死亡證明。

    陳母驚異於陳以柯所瞭解的程度,原來她以爲自己早早就隱藏好的一切,會重新被挖開來,這個親手挖開的人,竟然是她的兒子。

    “開局死亡證明,必須是開具在我們陳家的戶頭上,到底以什麼樣的身份被證明?這個我想過很長時間的,但是戶頭上憑空出現一個死亡的人,我是不願意看見的,所以動用了你舅舅和你外公的關係,這大概就是你現在找不到死亡證明的原因了。”

    陳母的說辭不可謂是不圓滿。

    只要說是人死了,那麼再怎麼樣追查也不會有結果了。

    陳父覺得有些悲愴,一個孩子,還沒等來到陳家過上正常的日子,就這樣死亡了,而到最後連一個死亡的在證明都沒有,就像是一個人在這世界活了一回的證明都沒有。

    多可悲啊。

    “是我們陳家對不起這個孩子。”陳父感Xing的慨嘆。

    陳母知道這算是過去了,只是內心仍然在擔心着陳以柯做出什麼來,要知道陳以柯能現在將她和陳父叫到這裏來,那肯定是有些把握的,這樣隱瞞過去,未免有些太簡單了。

    “據我瞭解。”

    就在陳母憂心忡忡的時候,陳以柯突然開口。

    “母親每一年,應該說是每個季度,都會訂購一批藥品,而這些藥品全部是跌打損傷的進口藥,每一年的數量並不少,而那個時間也恰好是從收養這個孩子開始的,直到現在,這麼多年,都沒有變過,我們陳家幾乎沒有從事重體力勞動的人,更沒有習武之人,那麼這些藥品用到了哪裏?我找不到任何用的途徑。”

    陳母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心裏。

    她不知道,陳以柯瞭解的事情已經深入到了這個地步,那麼這些年來,她做過的事情,在陳以柯面前似乎毫無祕密可言。

    羞辱的感覺一波一波的冒上來,沉了一口氣息。

    “那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把這些藥品用在了不爲人知的用途上是不是?”

    陳母的話是用來激起陳以柯的反應的,可怎奈陳以柯不但絲毫沒有反應,反而看着陳母似乎等待着陳母的回答一樣。

    陳母突然覺得這是陳以柯設計好的一個圈套,後怕已經從背後升起來,足以將她的內心侵香了。

    一下子

    站起身來。

    “我爲什麼要在這裏聽你們講這些?我爲什麼要逐一的回答你的問題?你究竟是要做什麼?非得要把傷害這個女人的罪名加在我的頭上才安心是不是?我告訴你,妄想。”

    陳母環顧了一下這四周,今天這樣的場面,都沒講有讓這些下人迴避一下的意思,讓她的顏面盡失。

    “如果你有什麼直接的證據,那麼就請你直接交給警察就好了,到時候讓警察來審問我,也好過我一個母親在你一個兒子面前解釋自己有多無辜的強。”

    說完,已經沒有要繼續在這裏待下去的意思,轉身要走,卻被身後陳以柯的聲音叫住。

    “母親是不是還記得七年前的事?”

    不大不小的聲音,頓挫有力的直接說出來,一下子將陳母邁開步子的身子定住,陳母的背影一僵,毛骨悚然的感覺一層層的冒上來。

    慢慢回過身來,眯起不解的目光看着陳以柯。

    “七年前,七年前什麼事?”

    陳以柯上前,雙眸在陳母的臉上仔細的搜索着什麼,不是到最後一刻,他也還是不死心的相信這陳母的。

    沒有什麼比現在這個時刻更加讓他難受了,親眼驗證一些東西,而那些東西終將是不被原諒的。

    當初讓陳越去查的時候,他是下了很長的決心的。

    直到陳越回來,他的心慢慢的沉了。

    “是,七年前的事,母親當真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陳以柯也不知道,事到如今的這一刻,到底在期待什麼?

    陳母冷笑。

    “七年前,七年前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我怎麼會一一的記得,我又怎麼會知道,你說的到底是哪一個,我沒有那麼多無聊的時間,陪你們在這裏浪費。”

    陳以柯咬了咬牙關。

    “那這個人母親可曾認識?”

    說完,一伸手,後面被帶上來一個人。

    那人被人從後面押上來,滴着頭弓着腰,陳母的目光追隨在這人的身上,直到站在她面前,還沒等那人擡頭,就被人從後面放開手,一下子跪在身前。

    陳母認識這滴着頭的樣子,當年也是有這麼一刻,他是這樣跪在她面前的,要求她放過他。

    從陳母站着的這個方向看過去,能看見他的後腦勺上的頭髮,已經不似當年那般烏黑,已經有不少的白頭髮冒出來。

    看來,這些年他也很辛苦啊。

    陳母嚥了口口水,她大概知道陳以柯今天叫她來是什麼目的了,只是萬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的是,有一天會以這樣的局面落在自己的兒子手裏。

    身上只覺得寒冷,從未有過的寒冷,寒毛一層一層立起來。

    他不是被送出國去了麼?不是被送到最隱祕的地方去了麼?改頭換面,更名改姓,就差Xing別沒改了。

    陳以柯是怎麼找到的?

    那人顫顫抖抖的擡起頭來,觸到陳母的目光的時候,整個人的身子往後一撤,渾身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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