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我知道你是個要強的男人,但是男人要強的根本要量力而行,你現在需要外界的幫助,也許有哪一天你就會成爲千萬富翁了呢,到那個時候,你就得轉過來照顧姐姐了。”含玉慢慢地轉到張文浩的前面昂臉在張文浩的臉頰上親吻着,一邊呢喃的說到“姐姐爲你所做的所有都是心甘情願的,你不用愧疚什麼,姐姐更沒有把你當做玩物,姐姐把你當做我的男人來看待,文浩,答應姐姐,去購置一套房產,做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這樣你才能在女人面前擡起頭來,文浩,姐姐愛你,姐姐是真心的愛你的……”
張文浩像一個木偶一樣站在那裏任由含玉擺弄。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手機的突然爆響把張文浩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上面跳動着何麗娜的名字。
“何局長……”張文浩帶着虛弱接起電話。
“文浩,快過來接我,單位上有急事。”何麗娜急急地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對了,這次正好有一個機會,上次我給你說的那件事情可能這次就能解決,你快點過來接我。”
上次的事情?上次的什麼事情?張文浩的大腦一時間有些短路,但是,何麗娜容不得他追問已經掛斷了電話。
走在下樓的臺階上,張文浩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同時,會陰的部位傳來隱隱的痛感,張文浩知道,那是因爲縱慾過度造成的,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再去考慮這些了,現在最需要他做的就是趕緊去單位上開着車去接何麗娜。
邁着虛飄飄的步子,張文浩飄出了賓館,本想走着去單位的,想了想還是狠狠心拿出五元錢打了一個的,坐上車子,張文浩才發現腰際竟然有些痠軟,看來,自己雖然年輕,但是終究是架不住縱慾過度啊,這不停的耕田,真的會把牛給累死的。
開出帕薩特,前前後後的檢查了一通,確定沒有問題之後,這才發動車子向何麗娜的家裏駛去。
來到樓下的時候,正看到何麗娜在那裏不停的踱着步子,張文浩一個漂亮的停靠在何麗娜的身邊停下。
“去幹校”何麗娜拉開車門上了車,下達了指令。
“咱這裏的還是省城的?”打一個哈欠,張文浩問道。
“這裏的”何麗娜不滿的看一眼張文浩“昨天晚上去哪裏了,怎麼大清早的就沒精打采的,你看你的眼睛都腫成什麼樣了,昨晚你沒睡覺嗎?”
“睡了,睡得還不錯呢!”張文浩忙捂住想要再次打哈欠的嘴巴。
張文浩的話是不假,哪個男人你讓他抱着一個漂亮的少婦睡覺他也會說睡得很好的。
調轉車頭,張文浩向幹校方向駛去。
來到幹校辦公樓下,何麗娜掏出手機打電話:“李處長,我已經過來了,你在哪呢?”
“我正在辦公樓門口啊。”李處長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
“沒看到你啊!”何麗娜摁下車窗玻璃四下張望,並沒有發現任何的身影。
“你是不是在省城啊?”
“你是不是在齊平縣?”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然後就是一陣唏噓聲,原來,兩個人都搞錯了,何麗娜有點追悔,剛纔張文浩還曾經提醒了一下自己,自己竟然忘記先問問。
“我馬上趕過去。”何麗娜對着電話說道。
“讓何局長操勞了,我這邊主要是有事情走不開,不然的話肯定會親自拜訪。”李處長在那邊充滿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支持地方騰飛嘛,這是我們應盡的義務,我現在就趕過去。”何麗娜說完掛上電話“文浩,是省城的那個,我們現在趕過去。”
“嗯”答應下來,張文浩迅速的在導航上操作着,尋找省幹校的具體位置。
確認好具體路線,張文浩重新發動車子向省城方向駛去。
“昨晚上你在哪裏住的?”何麗娜有一搭沒一搭的問着張文浩。
“在一個朋友家裏。”張文浩隨口說道。
“是嗎?”何麗娜話裏帶着不信的味道“我怎麼聞着你身上一股子女人的味道啊,而且這女的用的東西似乎還挺名貴的。”
何麗娜的話一出口,張文浩的冷汗就下來了:女人啊,你們的感覺爲什麼會這麼靈敏???
“哦,我朋友爸爸是做生意的,他有一個姐姐,估計用的化妝品挺貴的,他姐姐不在家,昨晚上我在她的牀上睡的。”張文浩慌不擇路,不小心就劃了一圈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哦,你是在女孩子的牀上睡的,那一定睡的很香了。”何麗娜的話酸溜溜的,像是把剛剛買的一瓶子醋給打翻了。
“啊,哦,喝多了,記不清楚了。”張文浩的冷汗開始順着臉頰流淌。
“是嗎?你身上沒聞到有酒味啊!”何麗娜還故意湊上去在張文浩的身上問了問,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感覺這味道有些許的熟悉,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裏聞到過。
“啊,哦,可能是被其他的味道給遮住了。”張文浩結結巴巴的說道,雖然早上的天氣比較涼爽,但是張文浩感覺自己的手心裏都冒了汗了。
“哦,是嗎?”很明顯,何麗娜並不相信張文浩所說的話,但是,她一時間又找不到什麼破綻。
“你狠熱嗎?”何麗娜看着張文浩額頭上的汗珠。
“沒....沒有啊!”張文浩感覺自己踩油門的腳都有些發飄了。
“那你爲什麼會出汗呢?”何麗娜隨手在包裏掏出紙巾,輕輕地伸手去擦拭張文浩額頭上的汗珠。
“啊”被何麗娜突如起來的動作嚇到,張文浩握方向盤的手抖動了一下,車子差點擦到旁邊的護欄,這一下把何麗娜嚇得不輕,趕緊收回自己的手臂。
有了這麼一個小插曲,張文浩終於可以安靜下來,透過後視鏡看了看何麗娜並沒有休息,張文浩隨手打開了音樂,婉轉悠長的歌聲響徹車廂,匪夷所思的,張文浩竟然在這歌聲裏想到了含玉,體內一陣燥熱,但是那活卻是沒有絲毫要動的跡象。
張文浩心裏有隱隱的擔憂:難不成自己真的徹底不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