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來就行。”張文浩搖了搖頭,心說這個時間車子正多呢,交給你我真的有點不放心啊!
“沒事啥,讓你去你就去,想幹活晚上有的是時間。”何麗娜衝口一句話,把張文浩吼得一愣一愣的,想幹活晚上有的是時間,這話太曖昧,這話太誘人,尤其還是出自一個漂亮女局長的口中,那誘惑力自是不一般的強悍。
張文浩知道何麗娜這種幹練型不喜歡婆婆媽媽的下屬,在看到何麗娜確實是有心讓自己去後面休息之後,立馬下車鑽到了後座上,享受着何麗娜仰躺過的溫暖,張文浩很快進入夢鄉,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車子已然下了高速,擡眼看出去,外面一片的燈紅酒綠,各色的霓虹燈閃耀,展現着這個城市夜生活的豐富。
“不是讓你買的有喫的嗎,趁着這會兒趕緊的喫點。”見張文浩醒來何麗娜隨口說道。
“嗯”張文浩舒展了一個懶腰,雖然不知道何麗娜此行的目的,但是可不能餓了自己的肚子了,再說了,人家剛纔可是說了,晚上還有活需要自己來幹呢,晚上幹活,該不會是……
張文浩很邪惡的掃過何麗娜有人的背影,貪婪的吸一口對方的體香,感覺那物似乎在蠢蠢欲動,如果真是在女神身體上幹活,那自己豈不是……
邪惡的做了一個白日夢,張文浩隨手拿起幾塊蛋糕塞進嘴裏大嚼起來。
“不用太着急,我們又不是做什麼重要的事情,這麼年輕別喫壞了胃。”在後視鏡裏看到張文浩狼吞虎嚥的樣子,何麗娜關切的說到。
“沒事,嘿嘿”嚥下一大口蛋糕,張文浩打開水杯喝了幾口水“何局,要不您靠邊停車我來開吧,您休息一下喫點東西。”
“出門別叫我局長。”何麗娜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你以前不是挺明白的嗎?”
“是,都是我的錯。”張文浩的後背上現出了層層的涼意,他感覺現在自己有點把握不住何麗娜的脈搏,不知道何麗娜的心裏究竟在想什麼。
“就像以前那樣叫我何姐不行嗎?”緊接着傳來的何麗娜幽幽的聲音讓張文浩更是摸不着東南西北,本來有心調侃幾句的,現在是徹底沒了膽量,雖然曾經曖昧過,但是領導的脾氣可不是誰都能摸得透的,說不定哪會兒你要是摸到了老虎屁股上,那不是不穿褲子串門沒事找事嗎?
“嗯”面對何麗娜的幽幽之聲,張文浩只能選擇低聲的應下來。
何麗娜並沒有停車跟張文浩互換,而是看一眼導航繼續前行,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在導航上設置出附近的大型迪廳了。
大城市的迪廳生意都很興隆,興隆到可以用火爆來形容,震耳欲聾的聲音宣泄着男男女女心底深處無法正常釋放的狂躁,近乎歇斯底里的扭動安放着急於發泄的慾望,大城市的迪廳似乎成了人釋放本能的一種修護方式,支撐着行走在大城市的人的快要崩潰的神經線。
順着導航的指引,何麗娜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處樓前廣告,順着服務生的指引把車子停好,兩人下得車來,雖然不遠處的廣告牌上寫着這裏時迪廳,但是這裏的環境跟張文浩所料想的卻是格格不入。
在張文浩的腦海裏,凡事迪廳這種地方,應該四處散發着銅臭與酒糟喂,喝醉了酒晃着身子的應該大有人在,打架鬥毆更是家常便飯,但是,這裏卻是安靜的很,安靜的讓張文浩懷疑自己是不是進了軍事禁區。
“兩位是要上去嗎?”看車牌是外地的,服務員操着不太純正的普通話。
“領我們去個好地方。”何麗娜隨後在包裏拿出兩張百元大鈔遞到服務生的手裏。
“您跟我來。”有兩張老人頭進賬,服務員剛剛還挺直的身子一下子彎了下去,恭敬的引領着何麗娜跟張文浩向前走去。
不得不說,錢這個東西,在哪裏都是好使的。
在服務生的引領之下,兩人跟隨在後面直接坐電梯上了十樓,看着電梯外地面上車子的尾燈,張文浩甚至懷疑這天跟地是不是調換了,此時的天空沒有幾顆星星,倒是這地面上繁星點點。
出電梯入門
是一個大廳,數不清的小桌子分佈在大廳周圍,長條沙發上肉體與肉體粘連,嘖嘖聲不絕於耳,中間的舞池裏,各色燈光閃耀,數不清的男男女女隨着動感的音樂瘋狂搖擺,眼花繚亂中透漏着狂躁與不安。
張文浩默默的掃視着這一切,爲這些人感到悲哀。
“走吧!”何麗娜的聲音拉回了張文浩的思緒,張文浩這纔想起,自己似乎馬上就要成爲這衆多人中的一員了,想到在這裏的人會完完全全的放縱自己,張文浩猛然意識到自己跟隨領導進來似乎有些不妥,尤其對方還是雍容高貴的漂亮女局長。
“何...何姐”張文浩嚥了一口吐沫,因爲這個時候他正好看到不遠處一個桌子上的某男子正把自己的手伸進懷裏女人的衣服裏,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知道這隻手進去之後將會有如何的動作。
“何姐,要不我去下面等您吧!”雖然明知道跟領導在一起做一百件好事也不如跟領導在一起做一件壞事,但是那是指跟男領導在一起的時候,但是自己的這個情況太特殊了,女領導似乎很介意自己在男下屬面前的形象,所以,如果你獲悉了女領導那不爲人知的一面,說不定這對自己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這是你的真實想法嗎?”何麗娜停下前行的腳步回身緊緊地盯着張文浩的眼睛。
“我....那個....這....”感覺到何麗娜的眼神的犀利,張文浩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說實話,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這迪廳的誘惑,因爲這裏瘋狂的女人對於男女之間的那種事看的太透了,絲毫不介意兩個人之間可以進行深入的探討。
當然,張文浩不想離開的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想何麗娜被人佔了便宜,因爲他知道何麗娜還是清白之身,如果就這樣把第一次給丟了,張文浩覺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只是,他現在摸不清何麗娜內心的真實想法,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留在這裏還是應該回到下面的車上去等候。
“你自己看着辦吧!”富有深意的看了張文浩一眼,何麗娜款步向前走去,路過吧檯時,隨手拿了一杯酒,張文浩分明看到那個區域的牌子上寫着:烈焰!
捨命陪君子,張文浩咬咬牙跟隨在何麗娜的身後進了迪廳,不同的是他並沒有去拿吧檯上的酒水,因爲他還記着自己的本職工作呢,司機,那在什麼情況下都應該保持清醒,尤其還要保證領導的安全,這一點張文浩是萬萬不敢掉以輕心的,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才能伺候師首長這麼多年。
陪着何麗娜在一張桌子上坐下,張文浩發現何麗娜昂脖把那杯酒下去了大半,知道何麗娜這是在藉着這種方式在發泄,至於發泄什麼,怕是隻有她自己才能明白了。
“何姐,空腹喝酒不好.....”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張文浩關切的說道。
迪廳裏面雖然聲音嘈雜,但是坐在桌上的卻大都保持安靜,因爲他們已經收口並用的用行動來代替一切表達方式了。
何麗娜沒有應聲,只是依然在大口的喝着酒,那杯‘烈焰’很快就見了底,杯口處只留下了何麗娜脣上的淡淡幽香。
“美女,一個人喝酒不悶嗎?”張文浩剛想再勸慰幾句,一個光頭突然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很誇張的拿起何麗娜剛剛放到桌上的杯子舔了一口並作陶醉狀:“香,真是香啊!”
“一個人喝酒是有點悶,要不你陪我喝一杯?”嘴角上揚,何麗娜給了對方一個傾國傾城的笑臉。
“何姐,你.....”張文浩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更懷疑自己的眼睛,這是自己心目中的何麗娜嗎?這是自己那個一直奉爲女神的神仙姐姐嗎
“小子,這裏是錢的天下,連請美女喝杯酒的錢都沒有你也有臉坐到這裏?”光頭譏諷的看着張文浩,眼神裏全是輕蔑,張文浩分明看到對方的哈喇子在順着嘴角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