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去做的。”所以,面對梅梅的嘮叨,張文浩絕對是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同時心裏也在嘀咕:你說你還是個姑娘家就這麼嘮叨,如果以後真的爲人婦了,豈不是要變成長舌婦了?但是,張文浩猛然想到,自己好像看到過,說是女人並不是對哪個男人都喜歡這麼嘮叨的,除非……
次靠,難不成這個小妮子對自己真的是動心了吧?這個可不是鬧着玩的,這要是出大事的。
不行,看來自己真的要小心了!
“鄉長,鄉長”張文浩這麼整尋思呢,那邊安寶偉呼哧呼哧的跑來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那個徐風雷怎麼樣了?”張文浩看着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安寶偉問道。
“別提了鄉長,這個徐風雷我是治不了了,還是你親自去吧!”安寶偉氣呼呼的說到。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張文浩皺了皺眉頭,他現在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關於徐風雷的事情,一提到徐風雷他就頭疼,你說好好地收拾他一頓吧,又害怕讓剩餘的那幾個人害怕,你說這不收拾他吧,他總是給你找麻煩,這讓張文浩很是惱火,恨不得采用最簡單但是最暴力的手段揍他一頓,但又想到哪非君子所爲,而且自己的身份也不允許這樣做,無奈之下,只能是挨一步算一步。
“他說沒臉見你了,又是鬧着自殺又是鬧着不回來的,我一個人弄不了他,索性直接給他捆到醫院的病房了。”安寶偉氣急敗壞的說道。
“他這會兒知道沒臉見我了?”張文浩也火了“知道這個早幹什麼去了?讓他乾點事,他竟然夥同其他人來欺騙我們,還給人家出主意想辦法多套鄉政府的錢,他以爲這些錢都是天上掉下來的,要知道這些錢都是暫時挪用的建設學校的資金,到時候能跟上面要過來多少還不一定呢,他倒好,不但不知道給鄉里面省錢,還以爲這是一個他發財的機會呢,這樣的人也知道要臉?”
“別提了,這次丟人可真是丟大了,縣醫院那麼多人,全都在那裏看熱鬧。”安寶偉氣急敗壞的說到“不知道還以爲是我欺負他呢!”
單純地從體型上來說,看上去確實是安寶偉在欺負他,誰讓安寶偉看上去就高大威猛呢,再看那個徐風雷,就跟一隻小猴似的。
“走,看看去。”張文浩咬着牙說道“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我跟你們一起去吧!”梅梅緊接着說道“到那裏看看我正好直接走了。”
“嗯,一起去吧。”張文浩點點頭“你開着你的車子,我把我的那輛也開上,正好採購點東西。”
沒車怎麼也是不方便,所以何麗娜又把那輛最初的別克商務給張文浩弄回來了,有了這輛車子,張文浩出行就方便多了。
“這會兒老實了。”到病房門口,安寶偉氣的牙根直癢癢。
徐風雷馬上就嚎叫上了,掙扎着又是要死又是要活的。
“把繩子給他解開。”張文浩皺着眉頭說到。
“你們趕緊把他給弄走吧,在這裏鬧死了。”旁邊的病人家屬不樂意的說到,這時正好進來一個護士,手裏拿着一個針筒。
“你們要麼把他給弄走,要麼我就給他打針讓他好好的睡一覺。”護士黑着臉惡狠狠的說到,根本沒有一點的所謂的護士感官刺激。有的只是讓人看了膽戰心寒。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就把他弄走。”安寶偉忙不迭的說道,隨即按照張文浩的吩咐把徐風雷給鬆開了。
“鄉長,我對不住你,鄉長,你對我那麼好,我還做出那樣的事情,鄉長,我沒臉活了,鄉長,你別拉着我,讓我去死吧!”徐風雷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跪倒在張文浩的面前。
“對不住我,想死是吧?”張文浩黑着臉看着徐風雷。
“鄉長,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我沒臉見人了,你對我那麼好,我還做出那樣的事情,鄉長,你打我一頓吧,鄉長,我沒臉活着了。”徐風雷像一個當街潑婦一樣抱着張文浩的腿。
“沒臉活了是
吧?”張文浩看着地上撒潑的徐風雷“那你就自己想個辦法吧!”
張文浩的話一出口,徐風雷一下子傻了,連一旁站着的安寶偉也傻了,他沒有想到張文浩竟然會這麼說,不過,梅梅倒是一臉的平靜,甚至還幫腔到“不過事先說好了,這個可沒有人逼你,而且不要在人家這裏惹事,最好找個沒事的地方自己解決。”
說罷,拉起張文浩就往外走,留下徐風雷一個人在地上凌亂,他萬萬沒有想到張文浩竟然會來這麼一招,他還以爲對方會安撫自己呢,沒想到對方根本根本就不喫這一套,這跟自己當初預想的有很多的差距。當下傻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你說讓他真的去死吧,他是沒有那個膽子的,你說讓他就這樣拍拍屁股起來吧,當下又拉不下那個面子來,這場面,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偏偏護士這個時候又來了這麼一句:“你還鬧不鬧了?再鬧的話就打一針老老實實的睡覺,不鬧了的話就趕緊的結賬走人。”
醫院裏也不願意收這樣的人,整的跟精神病院似的。
“沒事了沒事了。”徐風雷像過街老鼠一樣跑出了病房,左右看看沒人溜下了樓。
“鄉長,你真是厲害。”出了病房,安寶偉衝張文浩豎起了大拇指“當時把我急的啊!”
“他這樣的人你就不能給他好臉色。”梅梅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這幾個人裏面我就看他不順眼,雖然那個李彩雲整天咋咋呼呼的,但是那個人心裏沒啥事,不像這個徐風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整天想着算計人,也就你這笨蛋吧,要是我,直接就滅了他。”一旁的梅梅氣呼呼的說到“允許這樣的人整天在身邊晃悠,你還能生活的下去,真是服了你了。”
“沒辦法,沒聽說嗎,宰相肚裏能撐船,爲啥人家能做到宰相的位置,就是因爲人家的肚量大,就是因爲人家凡事都能想的開、放得下,對於沒有勇氣放下的人,平時會過分的計較那些細枝末節,對任何不如意之事都耿耿於懷,一有機會就實施報復以消除心理的積怨,或者是把過去的恩怨拿出來說給別人聽,就像徐風雷這樣的人,沒事就喜歡找點事幹,你真的幹成了也行,相反淨幹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而且這樣的人還有一個毛病,那就是一旦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