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官運 >第485章 弄出動靜來
    宋剛開始申訴,不斷的申訴材料交到了監獄長那裏。

    “你原來不上訴,現在服刑了怎麼突然又申訴了?你覺得有希望嗎?”監獄長惱怒地說。

    “我有冤,這裏還有很多人有冤,我要帶頭爲冤屈的人討個公道。”宋剛說。

    “你胡鬧。弄得滿城風雨的,我要關你禁閉。”監獄長說。

    “我有冤也不能申訴嗎?我是被陷害的。申訴,是我的權力。你關我緊閉,我就越獄,害死你。”宋剛說。

    “你越獄?哈哈,別開玩笑了。你越不了的,吃了槍子可就更冤了。”監獄長覺得好笑,哪有越獄的人自己先說出來的?

    “你真的不給我像上面遞送申冤的材料?”宋剛說。

    “不送。你纔來多久?一個月也沒有。”監獄長不是被嚇大的,這種情況見多了。

    宋剛什麼也不說,他默默地回到宿舍,似乎悶悶不樂。他的猴仔猴孫們立即圍過來問:“爺,今天怎麼不高興了?是不是監獄長訓斥了您。”

    宋剛說:“那倒不是,只是有些氣人。所以不高興。”

    “什麼事氣人啊?他氣您,我們明天就搗蛋,到時他非來求您不可。”衆人說。

    “我對他說,我想出去玩玩,他就是不肯。這倒是沒必要氣的,可是,我是我越獄出去玩玩,他不信我,你說氣人不氣人?竟然有人不信我隨時可以越獄的,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宋剛裝成很惱火樣子說。

    圍在他周圍的人驚訝而懷疑,有哪個人會真的相信他能夠越獄呢?不過,不信歸不信,可嘴裏不能說,特別是看到宋剛這麼氣人的樣子,於是衆人說:“那是氣人,爺怎麼不能越獄呢?爺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誰奈何得了爺?”

    宋剛笑了笑,說:“還是你們好,你們相信我能夠越獄。你們想喫什麼?”

    衆人不解宋剛的意思,看着他不語。

    “嗨,我問你們,想喫什麼東西?那監獄長不相信我可以隨時越獄,今晚,我就做給他看看。我想,我既然出去一趟,總得給你們帶點什麼東西回來喫呀。”宋剛說得輕鬆,把這越獄說成像是走親戚,上茅廁那樣容易。

    衆人喫驚地看着他,沒人敢附和,這越獄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弄不好會出人命的。宋剛看着他們不信,就“唉”了一聲,說:“算了,你們也不信。你們今晚早早地誰了吧,天亮時我給大家弄點鴨脖子來喫。”說完,就牀上一倒,躺下來休息。幾個殷勤的人趕緊上來給他錘腳揉背。

    宋剛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不一會,說:“你們也辛苦了,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聽不聽啊?”

    “聽聽,爺講故事哪有不聽的,我們早就想聽了。”現在宋剛在這羣人裏,簡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放個屁都是香的。

    宋剛說:“好吧,我給你們講啊。一女子下夜班,一男子尾隨圖謀不軌,女子很害怕,路過墳地,靈機一動,對墳墓說:‘爸爸,我回來了,開門啊。’男子下了一跳,哇哇大叫奔逃了。女子這才心安,正要離開,忽然從墳墓中傳來陰森森的聲音:‘閨女,你又忘了帶鑰匙啊?’女子這一驚可不得了,哇哇地叫着奔逃了。這時從墳墓裏鑽出個盜墓的說:‘嗯,耽誤我的時間,我嚇死你!’盜墓的話音剛落,發現旁邊有個老頭正拿著鑿子刻墓碑,很好奇,問之,老頭憤怒地說,‘他媽的,他們把我的名字刻錯了……’盜墓的大驚失色,拼命地叫着奔逃了。老頭冷笑一聲:‘嘿嘿,敢和我搶生意,還嫩點兒……‘正說着,一不小心鑿子掉在地上,老頭正要拾,一彎腰,發現鑿子握在草叢裏的一隻手裏,老頭正在喫驚,突然一個聲音說:‘你找死呀!亂改我家的門牌號!’這老頭屁滾尿流,滾下山坡!這時一拾荒者從草叢爬出,‘他孃的,搞一塊地也得費這麼大的神。’拾荒者剛想走,忽然一個嬌媚的女聲傳來:‘死鬼,你還在幹這營生啊?今天怎麼捨得來看老孃來了?’拾荒者冷汗直流,慌不擇路地逃了。這時一男一女站了起來,男的邊穿褲子邊說:‘小樣,敢打擾我的好事!’那女的怒道:‘下次不開房不跟你出來了,每次都是這個鬼地方。’”

     

    ; 宋剛一說完,衆人哈哈大笑,特別是他們聽到後半截,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眼睛裏露出一種渴望的目光。也是的,大部分囚徒終日在工廠裏幹活,哪裏見得到女人?除了在夢裏和電視裏,連女人的影子也看不到。

    宋剛童心又起,又開始大講女人的好處,女人的滋味,弄得這幫傢伙心癢癢的。他又說起了黃段子來了,他說:“一個男人趕集賣豬,天黑遇雨,二十頭豬未賣成,到一農家借宿。少婦說:家裏只一人不便。男人說:求你了,大妹子,給你豬一頭吧,我就住一夜。女人心想,借一宿就能得到一頭豬,那可佔便宜了,忙說:好吧。可是,我家只有一牀。男人說:我也到牀上睡,再給豬一頭。女人想,得了兩頭豬了,划算啊,就同意了。半夜,那男人與女字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吧,女子說,那不行。男人說:給豬兩頭,行不行?女子想了想,也要得,得了四頭豬了,太划得來了。她說:你上去倒是可以,但是不能動喲。那男人上去了,哪裏忍得住喲?要求動一下,女子不肯。男人說:動一下給豬兩頭。女子一想又同意了。就這樣,那男子動了八次就停了下來,女子問爲何不動了?男人說,豬沒了。女小聲說:要不我給你豬……。天亮後,那男人吹着口哨趕着三十頭豬趕集去了,其中,還包括那少婦家的十頭豬……”

    宋剛講完,他知道,今晚,這羣傢伙又非做春夢不可。看着眼巴巴還想聽故事的人,宋剛說一聲:“睡覺!爺等會還要越獄,想聽故事明晚接着再講。你們明天早點醒,睡遲了的喫不到鴨脖子可別怪我喲。”

    沒人相信,既然宋剛說了睡覺,那就只能睡覺了,現在,宋剛的話可是金口銀牙,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了,誰也不敢反對。這些,都是過去的“爺”留下的規矩,並且,他們所經歷的“爺”,這一屆的“爺”是最好的,從不打人,也不罵人,還處處爲他們着想。他們想,有這樣的“爺”真是自己的運氣。

    這一夜,衆人都在想入非非地迷迷糊糊地似醒非醒中度過。半夜,宋剛起牀了,還有幾個人沒睡着的人,聽見宋剛起牀,起先他們以爲宋剛是去小便,直到他在門鎖上輕輕地搗弄着,這時,他們才知道宋剛真的要越獄了。沒人敢做聲,喫驚和恐懼讓他們只好緊緊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不一會,門鎖就開了,宋剛一溜煙消失在黑暗之中。

    “喂,爺真的越獄走了呢,我們明早有鴨脖子吃了。”一個人輕聲說。

    “有寶氣,他哪裏還會回來?遠走高飛了。”另一個糾正第一個人愚蠢的期盼。

    “唉,可惜呀。”年紀最長的關建國說,“這樣的好人哪裏去找呢?我想啊,再過幾分鐘,就會有槍響了。爺的命也就沒了喲。”

    衆人都醒了,聽關建國說得有道理,所有的人都豎起耳朵聽槍聲,他們在爲宋剛悲哀,在爲自己痛苦。可是,很久了,外面靜悄悄的,連狗叫的聲音也沒有,偶爾有幾隻秋蛙還在叫着。

    許久,有人又開始說話了,“說不準這爺真有這本事呢。你們聽,到現在只怕有一個多小時了,哨兵還沒發現。”

    “你們說,這爺怎麼有這本事是呢?他的來路我們一點也不知道,到現在,他姓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唉,千萬別出事就好,這是個好人啊。”

    “我曾經問過他姓什麼,他就是不說,說是有辱祖宗的顏面,所以,他自己就把代號20376當成了名字。我估計呀,他肯定是劫富濟貧的好漢,沒有供出自己的真實姓名。”一個人說。

    “那天,誰看見他打常世雄啊?”

    “我看到了,那功夫了得。那常世雄平日裏是無敵手,可是在爺手下一招也接不下,嘖嘖,真功夫啊。什麼李小龍、霍元甲,哪是他的對手?”曾經是常世雄的跟班說。

    “我覺得金庸小說裏的張無忌,楊過,郭靖纔可能是他的敵手。”

    又過了很久,說話的人少了,大家真正的放心了。漸漸,衆人真的睡熟了。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關建國年紀大,醒得也早,他又開始擔憂起來,雖然明知道宋剛的牀上現在肯定是空的,但還是爬起來看看宋剛的牀鋪,這是,剛好一股誘人的香味傳來,一看,乖乖不得了,宋剛不是好好地睡在牀上是什麼?(官運的書友,月底了,手裏還有鮮花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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