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官運 >第727章 哪有不穿衣服的人
    (今天是參加年會PK的最後一天,隱士希望有個交流的機會,請書友們投票啊。)

    姚喜軍一聽大家都這麼出乎意料之外,不禁得意起來,這就是收穫。自己的想法沒有被人窺破,說明自己的與衆不同,自己比別人高明一等。

    其實,在官場上很多領導都喜歡這樣的收穫,他們也總能有這種收穫。因爲,很多人爲了拍馬屁,都揣摩過這種心理。所以,領導說一句最普通的話,大家都故意說這話高深莫測。領導說個想法或主意,哪怕再普通、再低俗,衆人都會裝成這想法、這主意太高深、太莫測了,衆多的大拇指一起豎起:“高!”

    “丁老弟,說說,看你能夠看明白我這步棋嗎?”姚喜軍故意考考丁俊軍,引進的人才一定是得有才,他要看看丁小二的水到底有多深。

    丁俊軍一笑,說:“大哥這步棋要我看那,高!現在不是說清江市來了個叫宋剛的什麼鳥人麼,據大哥和外面的議論,都說這人心狠手辣的,對黑道下手夠狠夠毒,曾經還幫黃庭宏打過黑,是不是有這回事呢?有?有就對了,大哥就是高啊,高就高在能審時度勢,大丈夫能屈能伸,退就是爲了進。大哥您是想,黃鼠狼你想做炮灰,嫌閻王爺對你下手慢了,那就讓你去做炮灰唄,去閻王爺爺早點收了你唄。現在啊,聽說宋剛年輕,年輕人一般衝勁足,在這治安問題上必須有成績啊,有成績,那就得殺人。嘿嘿,黃鼠狼啊黃鼠狼,可惜你的綽號了,黃鼠狼還有三個救命屁,你有幾個救命屁?只怕是一個也沒有吧,你是哪裏有炮灰做,就往那裏鑽。大哥,小弟我分析得對不對請您別笑話我,我對清江不熟,這水到底有多深咱還沒搞清深淺呢。”

    “啪啪”鼓掌聲,姚喜軍一邊鼓着掌一邊哈哈笑着說:“知我者,丁老二也。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啊。兄弟們啊,學學軍師,一語就把我的心思給說破了,行,行啊!兄弟們啊,你們想啊,俗話說,槍打出頭鳥。不是我怕死,也不是我怕事,這宋剛你們也許對他不完全瞭解,這人啊,是高人呢。別說他領導公安的能力,就是他自己,身手就不凡呢。你們知道遊昆的事吧?這是近的,他都已經出海了,可是,對宋剛來說,出海了怎麼啦?出海啦就不能抓回來了?一樣的要抓回來。到現在,這遊昆還沒弄清自己是怎麼被宋剛抓回來的。這是近的,你們都知道的。說遠點吧,那年在臨江梅縣,那煤窯鐵桶似的滴水不漏,宋剛他竟然在煤窯裏逛了幾天,把黑煤窯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這事啊,連那些老公安都咂舌,都說這人玩命可真不怕死,聽說還帶了個女人跟他一起進去。厲害呀。最爲稱奇的是他幫黃庭宏打黑,那真是和電影與小說差不多,兩個暗殺組織竟然不但沒有殺得了他,反而被他給剿了。嘿嘿,這人據說傳奇的事還遠遠不止這些呢,只有少數人知道。我最近和幾個朋友一直在琢磨,清江市爲什麼安排宋剛來任書記?按理,他在臨江的水面應該更大一些,前途也廣一些,又是他經營多年的地方,口碑也好,可偏偏不在那裏任職,臨江那塊肥肉,倒是他原來一個下屬叫黃濤的人當了書記,他倒是來清江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姚喜軍故作深沉地留點時間給大家思考,似乎,他是這羣人的導師,把這羣人培養出來是他的義務似的。

    衆人齊聲說:“奇怪,是奇怪。大哥有什麼高見?”

    “哈哈,哈哈,丁老二,你說說,看你對清江、對宋剛瞭解有多深了?”姚喜軍又把這個難題交給了丁俊軍。

    丁俊軍笑了笑,說:“我啊?大哥,宋剛我聽說過一些他的傳奇。不過,我聽到的傳奇呢更誇張些,估計呀,那都是謠言,不說也罷。對於這清江呢,我真的瞭解不深。不過,我想一個地方值不值得來任職,有兩種情況,一是臨江市那種重要的地區,在那裏任一任主要領導,到省裏進班子基本上是十拿九穩的了。第二類值得去任職的是什麼地方呢?那就是黃庭宏頭痛的地方。聽說宋剛很得黃庭宏器重,有可能是他有意這麼安排,撈點政治資本,過不了兩三年,進省裏班子了。對於清江啊,我的理解是不是這樣?我講個故事吧。下課鈴響了,老師面帶微笑的對全班說:‘吵着要放學的同學不要慌,今天大家表現不錯,不會拖堂,請喫方便麪的同學不要聊天了。叫後排打撲克的同學安靜一下,以免影響前排同學睡覺。哦,對了,靠窗邊看風景的同學,對,就是你們。喊一下*場上打籃球的同學,叫他們連同上廁所的同學一起上來,我好佈置作業。還有,順路的同學記得通知在網吧的同學今天的作業。’清江是不是這樣我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一點,那就是黃庭宏現在很頭痛。”

    姚喜軍哈哈一笑說:“對,丁老弟說對了,正是這麼回事。據說啊,這次省裏選舉黃庭宏就推薦了宋剛,只是上面沒同意,說宋剛太年輕了,還要等一等。”

    衆人聽他們談論宋剛,不知不覺開始崇拜他起來,特別是那些女人,更是一臉的羨慕與愛戀。

    “你們幾個臭婆娘,聽我們說宋剛很厲害就想移情他戀吧?嘿嘿,你們有本事的就去勾引他吧,看誰勾引得上?”姚喜軍對那一桌女人說,嘴裏雖這麼說,眼睛裏卻是色色的。

    “老大,你真捨得?你捨得你的兄弟們捨不得呢。”老三的女人說道。

    姚喜軍轉過頭看着他的兄弟們,說道:“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這女人嘛,嘿嘿,既然是衣服,不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什麼舍不捨得?你們說是不是啊?”

    “對對,老大說得對,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衆兄弟附和道。

    那桌女人立即騷動起來,說男人要

    不得,沒良心;說男人就是不專一,辜負了女人對他們的一往情深。老三的女人笑着說:“老大,你說兄弟是手足,我不反對。你說女人是衣服,我也不反對。但是,有件事你們大夥說說對不對,你們看見有誰上街不穿衣服的?沒手足的人我看過,斷個一隻手一隻腳的人多的是,街上大大方方的走着,可是,那個男人不穿衣褲大大方方在街上走,那除非這人是瘋子。所以,你們說說,老大說這話對不對?”

    一羣女人立即附和道:“三姐說得對。人啊,可以沒有手腳,但不能不穿衣服。大姐,今晚你就別理大哥,讓他光着身子。”

    “光身子那是自然的,不但大哥今晚會光着身子,大嫂同樣會光着身子的。哪有一個光身子一個不光身子的?”老三色色地說。

    “今晚肯定會光身子的你們知道是誰嗎?”三姐最活躍,她眼睛看着爲丁俊軍準備的“如夫人”,笑嘻嘻的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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