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好看。”冷斯喬低頭在她耳邊低語。
夏以寧的臉刷的紅了,“你確定看仔細了嗎?”
“呵……”冷斯喬愉悅地笑了,一掃剛纔在外頭沒看到她喫醋的陰霾,薄脣輕刷過她耳際,“也就進門那匆匆一眼。”
“那就再看。”
“嗯,回家就看。”目光赤果果地瞥着她鼓鼓的胸。
“……”夏以寧自認說不過他,看着渾然不覺他們到來的沈律,便清了下嗓子。
沈律聽到這聲音,腳滑了,手也滑了,把女人壓在臺球桌上,惹來女人嬌滴滴的罵,“誒呀!討厭!”
打出去的球歪打正着落了袋。
沈律哪管得了這女人,像被蜜蜂蜇了似的彈開,循聲看去,看到門口聘婷而立的女人,恨不得時間倒退。
剛纔就有人來說冷斯喬來了,他也以爲只有冷斯喬,沒想到她也來了,自己花名在外不假,可不代表自己樂意讓她親眼看到這樣的畫面。
狠瞪了眼帶人來卻不出聲的何必瑣,還有站在一邊的何必問,沈律揚起笑臉上前,“寧寧,原來你也喜歡參加宴會啊,以後我帶你飛!”
“太子爺就不怕折了翅膀?”冷斯喬冷笑一聲,摟着夏以寧走到裏邊的飯桌坐下。
沈律訕訕地跟着上前坐下,殷勤地幫忙倒茶,只是剛碰到茶壺就被冷斯喬搶先了。
雖然說冷斯喬接近松本是爲了取得線索,可他從頭到尾卻都是高姿態,讓人覺得是松本有求於他,而他是毫不在意的。
夏以寧不得不承認,這樣更不會叫人懷疑,很高明。
“慕先生說有點事會晚點到,應該也快到了。”沈律看了下手錶,又托腮癡癡地盯着夏以寧看。
夏以寧只是淡定地喝着茶,當他白癡的目光不存在,也不知道這位太子爺哪根筋搭錯了。
冷斯喬對於沈律毫不避諱的目光只是眯了眯眼,對走過來躍躍欲試的女人道,“既然是沈少爺的女伴就過來坐吧。”
那女人聽到後,立即欣喜地上前一屁股坐下,連給沈律拒絕的機會都沒有,雙手就抓上沈律的手臂,胸前的雄偉有意無意地蹭着,嗲嗲地喊,“沈少,你剛纔壓疼人家了。”
夏以寧心中暗笑,冷斯喬這腹黑的,這下子沈律哪還顧得上盯着她瞧。
沈律心中那個悔啊,看到夏以寧扯脣似是冷笑,連忙扯開纏在胳膊上的手,又是哄,又是吼的,都弄不走這個女人。
因爲——
“既然我攜伴前來,總不好讓太子爺孤單單的,我出二十萬,你留下陪太子爺吧。”在沈律讓女人下去領十萬支票走人的時候,冷斯喬慢條斯理地說。
沈律嗤笑一聲,對夏以寧道,“你看你老公,花錢在女人身上這種事玩得比我還6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