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寧就根據它的聲音蹲下身來摸它,還沒摸到,手就被它舔了。夏以寧歡喜,想要抱它。
冷斯喬伸手拉起她,“這小東西剛出去玩回來,髒得很,等洗乾淨了再抱。”
夏以寧明白,八成是跟着小主人出去野去了,她問,“果果呢?”
“在院子裏開他的車。”
“是誰來了嗎?”她好像還聽到有女人的聲音。
“晏辰帶他老婆兒子搬過來了。“冷斯喬打橫抱起她走出房間。
因爲知道要下樓梯,夏以寧也沒拒絕,也習慣了,摟着他的脖子,“我還以爲只有晏辰偶爾過來呢。”
“他看上了果果,哪會一個人來。”冷斯喬想到兒子沮喪的樣子就想樂。
夏以寧也希望果果能影響得了北北,雖然北北不是晏辰的親生兒子,但晏辰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不然不會費心想要讓果果帶北北玩。
樓下,果果已經學會怎麼開車了,倒車也是倒得溜溜的,還嚷着要開出去上坡下坡。
白若渠還在哄兒子去和果果一起玩,奈何北北還是隻一味地低着頭玩魔方。
她看着院子裏自個玩得很開心的果果,扭頭就看到冷斯喬抱着夏以寧出來,這樣毫無顧忌的秀恩愛讓她有些不好意思看,可心裏又想看,目光就沒移開了。
晏辰見怪不怪地看了眼,招來湯圓,“看不了家,看人倒是可以,問問你男主人該獎勵你什麼。”
白若渠喫驚,剛纔這隻小狗從家裏跑出來,冷斯喬看到後就上樓了,沒多久就把人抱下來了,難道這隻狗就是來通知說女主人醒了?
晏辰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渴望,低頭把湯圓翻過來看了眼,道,“嫂子,你們家這隻狗沒結紮吧。”
夏以寧和冷斯喬:“……”
“你不要告訴我,你在練習結紮手術。”夏以寧讓冷斯喬帶她過去坐。
晏辰揉了揉湯圓,笑如春風地說,“我是覺得這狗該配種了。”
夏以寧:“……”
果然一個個都閒得慌嗎?
“你最近沒任務?”不然怎麼這麼閒?南宮宇都跑去賣命了。
晏辰看了眼白若渠,低頭喝了口茶,“排在這個月的手術也不是那麼急。”
夏以寧爲那些找晏辰,好不容易排上號做手術的人默哀,手術也是可以說推就推的嗎?
但在晏辰這裏,他說可以就可以,簡直不要太任性。
冷斯喬扶着夏以寧坐下來,在她耳邊悄聲說了一句,夏以寧就沒再提任務的事了,敢情晏辰的老婆還不知道他的另一個身份,恐怕連他在外面作奸犯科都不知道。
不過……
晏辰這麼財迷,他老婆知道嗎?
冷斯喬坐下,在桌上的水果裏掃了一圈,最後選了個獼猴桃,拿起水果刀先切掉兩頭,然後把刀插進水果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