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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撲面而來的綠色毒霧,老張只是不屑的撇撇嘴。
老毒物的碧鱗蛇毒都奈何不了自己,更何況區區一個魂王的蛇毒。
沒錯,第一個出手的人,他的武魂同樣是蛇。
只不過並不是什麼毒蛇,只是大陸隨處可見的一種無毒蛇。
至於魂技爲什麼帶毒,當然是他的第一魂環出自某種毒類魂獸。
見張政身體撞進毒霧,那名魂師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掛起,一陣破空聲就已經將他毒障吹出一個口子。
緊接着,就是個白嫩嫩的小拳頭,已經對着他胸口打過來。
“大家小心,對方魂力比我們高,可以短暫壓制我的毒素。”
見到這一幕,那名魂師說話的同時,身體就彷彿沒骨頭一樣,以一個及爲刁鑽的姿勢,躲開張政一拳。
“老大小心,那傢伙的武魂消失了。”
其他兩人剛要過去支援自己老大,其中一個細心的人就發現,剛剛還圍繞着張政周圍的葫蘆藤現在居然消失了。
“自創魂技,捆仙繩!”見有人提醒,張政也沒在意,只是對幾人露出一個嘲諷般的笑容。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們,團隊戰,第一個要幹掉的就是輔助系魂師。”
隨着張政話音落下,幾人突然感覺腳下的大地有一瞬間輕微震動。
“不好!
王大力,他的目標是你,趕緊躲開。
還有你們倆,趕緊支援大力。”
聽到張政的話,在看到他臉上嘲諷般的笑容,老大趕緊回頭對着三人吼道。
“跟我戰鬥還敢分心,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再說。
敵人的話你也信,你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對着老大嘲諷一句,在他不可思議的神情中,葫蘆藤就已經在他腳下破土而出。
緊接着,就以一個不可思議的方式,將他捆起來吊在張政面前。
“老大...!”
見到一幕,本來還防備葫蘆藤偷襲的輔助系魂師王大力鼻子差點氣歪。
“不可能,一根葫蘆藤,怎麼可能捆住擁有金環蛇武魂的我。”
老大本來還很淡定,以爲自己掙扎幾下,就可以出來。
可結果卻是,任其武魂附身,身體許多部位變的和蛇差不多,都無法掙開葫蘆藤束縛。
反而是在掙扎的過程中,葫蘆藤越收越緊,直到他最後身體各個關節都被完全固定住。
“第二魂技,暗影...,嗚...!”
低頭看到穿透自己胸口的胳膊,那名強攻系魂師眼中滿是不可思議,最終卻只能含恨的閉上眼睛。
“強,太強了!”
車伕看到張政一個手刀刺穿老二胸口,手在他背後出來時還抓着一顆血淋淋的心臟,整個人已經呆傻的坐在地上,口中發出癡癡的低喃。
“老二,二哥!”見到張政一手抵住老二的腦袋,將另一隻血淋淋的胳膊從老二胸口抽出來,三人口中同時發出一聲悲鳴。
雖然自己幾人並不是什麼好人,經常替老闆做一些搶劫殺人的沒本買賣。
可多年配合,這中間的感情誰又能知道。
“殺了你...!”
見老二倒下,唯一能戰鬥的戰魂師眼睛已經變的赤紅,口中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
“我並不是太想看你有什麼魂技,所以請你也去死吧。”
腳下微微一動,在唯一戰魂師的眼裏,那個小魔鬼就已經如同瞬移般出現在自己面前。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頓時一股窒息感就已經傳進腦海。
咔吧...!
清脆的聲音響起,很好聽,可對最後那名輔助系魂師來說,卻如同催命的號角,魔鬼的低喃!
“爲什麼,昨天你明明沒有這麼強?”
一邊快速與張政拉開距離,輔助系魂師還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昨天跟那個雷猛的戰鬥,他明明沒有這麼強。
可今天...,今天...居然都是秒殺!
“別鬧!
昨天那是鬥魂場,又不能隨意殺人,當然要控制一點力量輸出了。
再說。
邁着不緊不慢的步伐,張政仿若踏青一樣,人就已經來到輔助系魂師身前。
“你給我去死...!”
見對手完全不把自己這個輔助系放在眼裏,王大力眼底劃過一絲陰狠。
等張政擡手的一瞬間,他袖子中突然滑出一把紫色匕首。
光看顏色,就可以判斷,上面一定淬過毒。
匕首出現,輔助系魂師第一時間用它捅向張政胸口。
啪...!
“前兩年,我遭遇過多少次暗殺,截殺,說實話,我自己都懶得記。
你真的認爲,我會在戰鬥中因爲大意而翻船嗎?
說實在的,我覺得整個魂師界,我應該是最怕死的那一個。
所以爲了不死,我從不會在敵人死之前放鬆防備。
無論對手是魂師,還是普通的老人,女人,還有孩子。”
捏住輔助系魂師手腕,張政用力一掰,他的小臂就已經呈現九十度彎曲。
慘白的骨頭斷口刺出皮肉,讓他口中發出絕望的哀嚎。
不是他不能忍受疼痛,能混到魂王級別,尤其是這種野路子魂王,都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的意志堅定之輩。
只能說,張政談笑間將他們擊潰,還有他兇殘的殺人手段,已經徹底超出他們心裏防線。
讓輔助系魂師下意識將自己當成了弱者,這纔會發出痛苦的哀嚎。
砰...!
猛然用力將輔助系魂師向着自己拉進一些,張政一拳就已經將他胸口打的塌陷一塊,這才鬆開手臂。
“跟我說說,你口中的老闆是誰,然後我給你個痛快。
要不然,你絕對死的不利索。”
從戒子中取出一塊乾淨的手帕,張政一邊脫下染血的裏衣,一邊擦拭手上的血跡。
擦拭的同時,他的人就已經來到老大面前。
如果不是見他剛剛輕描淡寫的殺死自己幾個好兄弟,老大甚至可能會誤以爲自己眼前之人是個人畜無害的好少年。
因爲他此刻臉上掛起的笑容,實在太具欺騙性。
那溫和的笑容,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可他向上揚起的嘴角旁邊,那幾滴鮮紅的血漬,卻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老大,眼前這個孩子根本不是什麼善類。
哪怕是他這個殺人不眨眼之人,這種年紀時,也絕對沒有過殺人的記錄。
更何況,對方殺人的時候,笑容都沒消失過。
那幅無所謂的樣子,讓老大看着都膽寒。
“哈哈哈...!哈哈哈...!
我隊友都死了,你以爲我會告訴你我老闆是誰嗎?
呸...!
你早晚也會死在老闆手裏。”
“真帶種,我欣賞你!”對於老大的硬氣,張政也不生氣,只是笑着稱讚道。
“哼...你殺...嗚!”
老大剛想說你殺了我吧!
結果他話還沒說完,伴隨着銀光一閃,他的一條胳膊就已經齊根而斷。
不知什麼時候,張政手中就已經多出一把閃爍寒芒的大刀。
血跡沿着刀身滑落,最後滴落到地面,就已經證明了這把刀剛剛做過什麼。
“告訴我,你老闆是誰!”抓住老大頭髮將他拉到自己面前,無視他哀嚎,辱罵,張政笑容沒一點變化。
“我去你媽...,啊...!”
又是一聲痛哼,老大的另一條胳膊也已經離開他身體。
“你老闆是誰?”同樣的問題出口,那位老大現在卻沒有一點精神在痛罵張政。
刷...,刷...!
又是兩刀下去,老大的四肢現在都已經離開他身體。
“說吧!
說出來,你就不用忍受這種痛苦了?
雖然不知道你老闆多牛逼,但我敢保證,他沒機會給你報仇。
別報期望。
除了兩大帝國,武魂殿,上三宗,其他勢力真沒人敢動我這個鬥羅商會的會長。
既然你老闆派你們幾個雜魚過來,就證明他並不認識我。
連我都不認識的人,你覺得他有機會替你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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