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不過,你現在已經四個月了,大羽說現在可以,節制着點,小心一點就行。”洛慕琛笑着說。
他嘴裏這樣輕柔地說着,脣已經好像羽毛一般地點在我的脖頸處。
我頓時感覺到身上的 火又被這個傢伙輕而易舉地點燃起來。
是的,我發現,我的身體也是開始渴望起洛慕琛來,相當的渴望。
他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慢慢地遊移,我不禁輕輕的喘,息起來。
“你可得輕一點,別忘記了,我肚子裏可是你的寶寶,你可別壓着我們的寶寶。”我輕聲說。
“放心吧,我都要忍不了了。”洛慕琛的聲音變得格外的粗噶。
他大手一分,我身上穿的卡通睡衣已經被撕開,那聲音,格外的刺耳。
野獸!!!
我不禁在心裏暗自咒罵。
這個傢伙,就是善於白天裝高冷男神,晚上恢復色,狼的本Xing,我有多少件睡衣都被他撕碎了?
那頻率之高,害得我經常去樓下的內衣店買睡衣,那老闆娘都懷疑我將那些睡衣轉手賣了。
“你能不這麼粗魯不?”我輕聲說,不自覺地想去遮掩我那光溜溜的身上。
“不行,誰讓你這麼迷人”洛慕琛輕聲說,“豬頭,你就躲在被窩裏偷笑吧。以前,我哪裏有這麼多精神去伺候女人,都是女人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誘惑我的,我還不樂意呢!“
好吧,我沒精神同這個傢伙分辨,他說什麼都是有理的。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地躺好在牀上,洛慕琛爲刀俎,我爲魚肉。我這個魚肉在刀子面前還有什麼話說,只是任由宰割了。
我輕輕地喘息着。轉眼間,我身上的衣物已經完全被他撕碎丟掉。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大腦已經失去了思維能力,就好像是信號中斷的電視劇一般,滿屏幕都是雪花點,伴隨着滯啦啦的聲響。
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只感覺到自己全被包圍。
我已經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吻密集好像是雨點一般,我只顧着喘氣了。
“洛慕琛……”我想說什麼。
但是他不讓我說話,只是用吻封着我的嘴來阻止我說話。
其實,我現在只是想告訴他,把窗簾拉上。
因爲我百忙之中發現,窗簾沒有拉上。
這要是對面樓有個變態拿着望遠鏡照相機將我們的激,情畫面錄下來,傳上網怎麼辦?
那我就真的成了網紅了,我會比那些紅遍互聯網的以漏爲名的傢伙們都紅了。
但是,洛慕琛真的不讓我說一句話。
我倆在柔軟的牀上來回翻騰,此刻,我感覺自己被他Tiao逗得好像是心底某處破了一個大洞,幾乎想找點什麼來填補。
我相信此刻一面鏡子擺在我面前的話,我也會發現我的一雙眼睛也是通紅的。
是的 ,就好像是雪白的長毛兔的紅眼睛一般。
但是我開始着急的時候,洛慕琛卻偏偏不着急了。他放慢了自己的動作,而他這麼一慢,我倒是受不了啦。
好像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你這是將孕婦折磨的要死啊?
“洛慕琛,你這是折磨人是不是?”我扯着他的耳朵叫着。
洛慕琛的嘴角不禁浮現起了得意的微笑。
他笑着吻着我的耳垂說:“豬頭,你愛我嗎?”
“廢話,愛,快給我。”我咬着嘴脣說,幾乎都要將脣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