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推開了門出來,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站在走廊上,俯視樓下,問手下道:“剛纔有人進來沒?”
他的手下立馬站起來,彙報道:“沒有,一個人都沒有,我確定。”
虎哥咬牙,眼中兇狠,回房間,一巴掌甩在王玲玉的臉上,“我讓你胡說,不給老子弄,老子偏要弄死你。”
說着,一巴掌又甩了上去。
林水芸聽到隔壁的鬼哭狼嚎,下巴頂在手背上,眼眸垂了下來。
她大概瞭解了。
王玲玉是虎哥派在爸爸身邊做Jian細的。
王玲玉把祕密告訴了虎哥。
虎哥又去告密,害的她家被滅門。
現在的問題是,祕密是什麼?
虎哥跟誰告密了,是誰殺死了她得爸爸媽媽?
虎哥之前跟的是桑迪,現在跟的是秦逸火的爸爸,會不會跟這兩個人有關係。
“啊……虎哥,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王玲玉痛苦的喊道。
林水芸緩過神來。
王玲玉把她得身份告訴虎哥,說不定虎哥以後會對付她。
她得想個辦法,從虎哥或者王玲玉那裏知道祕密是什麼,幕後是誰?
腦子裏閃過一道靈光。
林水芸勾了勾嘴角。
有了。
*
虎哥和王玲玉完事後,他暢快的從房間裏出來。
王玲玉跟在他的後面低着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害怕的覷了虎哥一眼。
“回去後知道怎麼解釋吧?”虎哥厲聲問道,眼中充滿了警告。
“我會說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的。”王玲玉弱弱的說道。
虎哥得意的揚起笑容,“以後我要你,就來這裏,知道了嗎?”
王玲玉肩膀有些顫抖,低下了頭,輕聲說道:“知道了。”
“走吧。”虎哥走在前面,王玲玉跟在他的身後,下了樓梯。
林水芸聽到關門聲,緊接着是汽車發動的馬達聲,她從牀底下趴出來,悄悄地打開門縫,朝着外面張望。
沒有人了,安靜的詭祕。
她出來,探着腦袋看向樓下,也沒有人了。
門被關着。
林水芸鬆了一口氣,站起了起來,眼珠子轉悠的打量着周圍。
首先,她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然後,偷偷摸摸的回來。
在這裏裝滿針孔攝像頭,拍到的錄像可以威脅王玲玉和虎哥。
嘿嘿,她十年黑不是白混的!
瞧,如此陰暗卑鄙的手段都能想得出來,忍不住,她給自己點三十二個贊。
只是……
她要徒步從這裏回北京,還沒有走,就覺得累了。
而且,她銀子都被搶了,也沒錢買針孔攝像頭啊。
林水芸從樓上下來,坐到沙發上,目光瞟到座機。
打給秦逸火,不合適,她無法解釋自己爲什麼在這裏。
打給宋靳軾?她不怎麼想和他有牽扯。
而且,她只記得三個人的手機號碼。
黎越的,她自己的,還有那殺千刀的陳警司的。
林水芸起身,拿起座機,電話是通的,她撥打了陳警司的手機號碼。
“領導,江湖救急,你喊輛車來接我唄,我會感謝你得,另外,就衝着咱們十年的革命友誼啊,您不要告訴閒雜人等啊。具體地址,就是這個座機地址,114應該有登記的,我對你的感激之情猶如滔滔江水,奔騰不息。”林水芸笑嘻嘻的說道。
“感激到一點不順心就要辭職了?”陳警司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是有非常重要的原因的。咱們擡頭不見低頭還見呢,對吧,頭。呵呵。”林水芸彎起眼眸暗示道。
她知道陳警司是人精中的戰鬥精,能聽出她得意思的。
陳警司知道宋靳軾對她得心思,確實會賣幾分面子,要是芸妞一不小心成了宋靳軾的太太,很快就會爬到他的頭上去了。
“我一會叫人來接你。”陳警司不悅的說道。
“記得一定要保密啊。”林水芸提醒道。
陳警司把手機給掛了。
林水芸躺倒在沙發上,右腳丫擱在左膝蓋上,抖啊抖的。
她忘記跟陳警司借幾萬元錢了。
算了,等她回到北京再說吧,不然,陳警司被逼急了,不讓人來接她,她就欲哭無淚了。
躺着躺着,林水芸有些困了,爲了安全起見,她還是繼續鑽回牀底下吧。
*
林水芸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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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她從牀底下爬出來,打開門,看到門外一道很強的車燈光束。
她估計是陳警司的人來接她了,跑去先接了電話。
“出來。”秦逸火沉聲道,聲音壓抑着怒氣,憤怒正在醞釀中,等待着爆發。
林水芸:“……”
她受驚了,打開門,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返回去,確定窗戶沒有鎖上,才從門裏出來。
秦逸火站在車門前,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臉上一層陰霾,彷彿要下冰雹般。
林水芸一頭霧水,走上前,扯出笑容,詫異的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裏啊?”
秦逸火犀利的掃她一眼,下巴緊繃着,沒有說話,打開車門,上車。
林水芸覺得他生氣了,狐疑的上了副駕駛的位置,覷他冷冰冰的臉孔一眼,自己給自己戴上安全帶。
剛戴好,秦逸火睨向她,迸射出來的目光好像刀刃。
林水芸膽寒的抖了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能告訴我,爲什麼生氣嗎?一句話能憋死一個英雄漢的。”
“好玩嗎?”秦逸火冷聲問道。
“玩?”林水芸挑了挑眉頭,審視着他的表情,很識相的搖了搖頭,尷尬的說道:“你見誰把自己玩死還覺得好玩的嗎?”
秦逸火眼中迸射出一道厲光,捏着她得下巴,俯身,吻住了她得嘴脣。
力道很重,吸的她得嘴脣發麻。
林水芸下意識的推着他的手臂。
秦逸火更生氣了,紅舌進入她得口中,攪合着她得氣息,含住她得紅舌。
兇猛地如同猛獸一般,要把她香入腹中。
林水芸腦子裏閃過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