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山果然是個好地方,我不過才躺了幾個時辰,從前的疲乏便沒有了。明喻很照顧我和亮子哥,而那個赫宸朔在沒有出現過。明喻說根據赫宸朔的意思明天要收亮子哥爲徒。

    “你這個小姑娘看來要當師尊哩”明喻和我們喫晚飯的時候打趣道。“亮子你可是你這個笙兒妹妹的徒孫呦。”

    “我看你這人很少。也沒什麼規矩。我娘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看着老實的亮子哥被明喻逗的說不出話,岔開了話題。

    “恩,就我和師父兩人。”明喻點了點頭,看我喫完了,給我的茶碗裏倒了茶。

    我端起了茶杯,學着母親的樣子先嗅了嗅,然後抿了一口。“那你也是神仙”

    明喻無聲的點了點頭,卻一直看着我喝完茶碗裏的茶。“我看你懂得規律真不少,小小年紀,還會品茶。”

    我還沒來得及搭腔,亮子哥插了一句。“笙兒妹妹雖然年紀小,但是人可聰明哩,叔叔說笙兒妹妹五歲就能作詩。而且叔叔嬸子都是才人,不想我爹孃都是粗人。”我看向亮子哥,亮子哥的眼睛裏閃着光芒。

    “你才十歲,我十歲的時候還是個漫山遍野抓螞蚱的野孩子,你怎麼這麼沉穩。”明喻仍然看着我。

    我不太明白沉穩到底是什麼樣子,低頭看着茶碗,手放在桌子上,右手食指有規律的敲着桌子。我從小沒有朋友,經常自己望着大山,所以養成了一出神就用食指敲東西的習慣。

    發呆了良久,我纔開口。“因爲赤瞳我沒有朋友,我不知道什麼是開心什麼是不開心。每天都是一個樣子。我只有不說話的時候才能聽見百里外的聲音,聽着他們的笑聲,我就不那麼無聊了。沒什麼可說的就不說。”我看向明喻,“你說的沉穩是我無言嗎其實我並不是故意不說話的。”我總覺得他對我有什麼誤解。

    “柳笙兒,你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存在。我活了幾千歲了,唯一一次見師尊,竟是師尊救你來玉石山。”明喻站了起來,手背在身後,看向窗外。

    “師尊”我有些差異。“我不是你救回來的青衣青衣”我站了起來。

    “不是,行了,我師父本來讓我保密的,我實在忍不住我的好奇心。柳笙兒,你說你一個剛斷了奶的娃娃身上怎麼有這麼多祕密。”說完,明喻浮雲而去。

    我剛要叫住他想問清楚,突然被一束藍光困住。

    “笙兒,有些事到了時機就知道了。”這是赫宸朔的聲音。我泄了勁聳了聳肩,表示我放棄追究。管他呢,娘說過,事情知道的越少越沒有煩惱。

    自從生辰那日起,我的夢裏都是爹孃被殺的樣子。第二天我從夢中掙扎着起身的時候,亮子哥已經換下以前打獵的衣服,內搭白色的衣服,外邊是淡藍色的長褂。還別說,亮子哥眉清目秀的真好看。看上去沒有那個明喻那麼清冷,而是從內到外的溫暖。

    “笙兒妹妹,你是又做夢了嗎”亮子哥用衣袖擦了擦我額頭上的虛汗。

    我點了點頭,坐了起來。

    “師父說這是師尊讓你換的。”亮子哥從桌子上拿過來一套衣服,一樣的白色內搭,我的長褂是非常淺的青色,與明喻的青色不同,卻又似曾相識。對,是那天的那個背影,一樣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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