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如意狼君 >第36章 強按捺意亂情迷
    謝敬安是個風流性子,且又年輕氣盛,於色字頭上,也是隨性所至,是從不肯節制隱忍的。他受了月娥的氣,心底百般想象日後該當如何折辱於她,不料越想越是火起,當下便恨恨轉入內堂,叫人傳那美姬文如前來。

    那美姬妾文如,是謝敬安自京都帶來,文如原是青樓女子,卻是個清倌兒,被青樓嬤嬤精心調-教出來,雖不曾破瓜,卻已是個風月場中的好手,修煉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只等一日掛牌賣好價錢。恰好那日被謝敬安看上,買回了府內。

    世間哪個女子不愛他潘安容貌,高貴身段。他又是個京都有名的風流才子,真個是倚馬過長橋,滿樓紅袖招的一等一人物,文如跟了他,自然是心中慶幸,自忖總比頭一次就給那些年過半百行將枯木的老厭物,亦或者那些面目可憎行爲粗魯的東西要好,何況自己有幸,竟真跟了他,卻是前世修來的福分……這小侯爺有身段有樣貌,溫存起來又風情無限,因此那一干風月場中的人都暗暗豔羨文如。

    文如愛敬着謝敬安,自然使出渾身解數伺候他,果然弄得他如意,所以這一次遠調,謝敬安誰也不帶,只帶了她來。不料這些個年輕貴族子弟的心性,是有名的喜新厭舊,縱然起先還廝纏了幾日,到後來就漸漸地生厭,冷落開了。再不曾讓文如近身,上次又是匆匆了事,讓文如頗爲傷神。

    此刻文如急急而來,推門入,先看謝小侯坐在椅子上,滿面氣惱,不由暗暗稱奇,又心愛他,便忍了,緩步過去,輕聲叫道:“侯爺。”謝敬安卻好似在想事情,也不言語,文如無意間一低頭,驀地驚了一跳,見那東西正跳着,將袍子也高高頂起來,如撐了個帳篷。

    文如一驚,心頭亂跳,不知爲何謝敬安竟如此模樣,然而她是其中老手,最是識情識趣的人,見狀也不由地心喜無限,便順勢跪倒下去,纖纖素手伸出來,隔着衣物撫在那物之上,又款款擡頭,柔聲叫了一聲:“侯爺。”

    這一回謝敬安卻聽到了,低頭望着文如眼眸流水的樣,那纖纖玉手握着自己之物,緩緩擺動,身體的反應最是真實,謝敬安不由地喉頭一動,腰緩緩一挺,整個人擡起頭來,微微閉上眼睛。

    文如見他不動,情知他是默許了,便放開身段,用出那精湛技藝來,果然伺候的謝敬安微微發出低聲呻吟,文如手上動作之間,擡頭看謝敬安,但見如此美人兒,原本潔白如玉的臉頰泛現緋紅色,宛如桃花初綻,同樣是粉色的嘴脣微張,雙眸卻似閉非閉,玉一般的脖子微微仰着,隱隱地喘息不止,簡直風情無限。

    文如情動,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血熱,她一手動作,一手解開他的腰帶,便將手探了進去,觸手火熱滾燙,熱玉一般,她心中更是喜愛,恨不得就此騰身而上,同他肌膚相接纔好。

    且不說文如心底酥麻難忍,謝敬安只覺得一雙素手握着自己之物,上下撩動,渾身無比舒暢,嘴角微張,緩緩地冒出一聲吟聲,閉着眼睛,只幻想是月娥如此對待自己,不由地心頭大跳,那物也隨之漲大數倍。渾身微顫,情難自已間,只得伸手緊緊地抓住椅子扶手。

    正在此時,卻聽得耳畔有人叫道:“侯爺,讓文如伺候您吧……”嬌滴滴的聲音,最是勾魂。不料謝敬安聽了這個聲,滿腦子的幻象盡數被擊破,猛地睜開眼睛,低頭一看,正對上文如嬌媚的臉。

    這本是一幕叫人血脈賁張的圖像,換作以往,恐怕謝敬安早就撲上去了,然而此刻,卻如遭雷擊一般,驀地愣在當場。

    文如尚不知自己已經做錯,兀自在賣力動作。一邊試圖引誘謝敬安,不料謝敬安一陣焦躁,竟然喝道:“不許出聲!”

    文如驚了一驚,不知道小侯爺這是怎麼了,只好趕緊咬住嘴脣,謝敬安心頭一時火熱一時冰冷,又想着得又想着棄,暴躁之間,果然起身,將文如大力扯着,向着牀上一扔,自己猛虎一般的撲過去。

    這動作卻是前所未有的狂暴,文如驚呼一聲,隨即卻又無限喜悅,伸手勾住謝敬安的脖子,雙腿便也蹭向謝敬安的腰,媚眼如絲,遍體酥軟,只待他雷霆雨露。

    謝敬安低頭望着身下嬌媚美人,真個是個春情綻放,只任君採擷的模樣,他怔怔看了一會,忽然身體一震,急忙將身滾到一邊去,說道:“下去!”

    文如大驚失色,不知這是什麼狀況,被謝敬安這一番折騰,又弄得自己也欲-火焚身,他卻關鍵時刻又退了,文如急忙起身看身邊人,卻見小侯爺胸口微微起伏,雙眸直勾勾盯着帳頂,也不知想什麼,不由問道:“侯爺,你無事麼?”忽然目光一轉,頓時喫驚,卻見原先雄赳赳氣昂昂的那物,不知何時已經伏下去了。

    謝敬安很是頹喪,說道:“無事,你退下。”文如看他樣子,又憐又愛,又是擔心,雖不知他爲何如此,卻知道必有緣故,不由探手過來,說道:“侯爺,讓文如伺候您,讓您舒服……”謝敬安搖頭,說道:“不用,本侯忽然不想了,你退下吧。”

    他這般說的時候,眉眼裏已經帶了三分冷意,文如是個聰明伶俐的,怎看不出來他已經不悅,當下急忙答應一聲,翻身下牀,拉了拉微微凌亂的衣襟,狼狽出了房間。

    剩下謝敬安在牀上,怔怔看了一會帳頂,又翻來覆去滾了一會,揮拳將牀打得山響,胸口那一口氣卻始終不曾泄得。

    原來他方纔本正享受文如伺候,只當文如是月娥一般,要讓自己盡情凌-辱,不料文如一出聲,他睜開眼睛看眼前女子,滿面春-色,無限盪漾,跟那個端莊站在自己跟前的人,哪裏有絲毫相似,這樣一想,忽然又想到她扮素衣觀音娘娘,那等聖潔不可侵犯,真好像是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下,將滿腔的邪火澆了個正着,滿懷的綺念也飛個無影無蹤,只想:倘若不是她,也終究沒什麼趣味。

    念想一淡,那東西也失了興趣,慢慢地軟了。

    謝敬安咬着牙想了一會,這一回終究沒有發泄出,更添了幾分心火,對月娥也越發記恨,只想:“無知的野婦,敢跟本侯拿喬,難道本侯就奈何不了你了麼?本侯發誓:終有一日,要讓你在我身下哭叫求饒,才解我此刻心頭之恨。”

    且說謝敬安在一邊心繫月娥,賭咒發誓。在姚宅內,月娥收拾了東西,敬了

    茶給蘇青喝,正拿了托盤返回,出了門口,忽然一陣風吹來,月娥不由地打了個寒戰,急忙伸手拉了拉衣裳,只以爲是天涼,也不在意。

    蘇青坐了片刻,也便離開了,姚良便又跑出去,買米買菜,並油鹽之類,各樣都隨便買了些回來,月娥收拾好了,便說道:“以後這些就讓我來做,小良你只管跟着張先生學事情便是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