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地上的女屍,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不劫財也不劫色爲何要這麼麻煩若是心有仇恨,欲折磨於她,但肖瀟切開她的衣袖卻發現並無其他傷痕,是凍死的所以僵硬的身軀等等,難道說
“瘋老”
肖瀟突然近乎大吼的喊住瘋老
“啊幹什麼嚇了老夫一跳,咳咳,怎麼你小子也害怕了。”
“瘋老,您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知道什麼”
肖瀟眼神微冷,目光森森泛着寒意,“這個人,不是雜役弟子不是小青山上的人,對不對。”
“啊哈老夫我並沒有看出來啊。”
又在這兒給我裝肖瀟繼續解釋道,“這個人絕對不是雜役弟子,雖然她身形嬌小,身高也不高,最多隻有一米六,但看她的骨架和發育程度都不是小孩子能比的至少有十五六歲了,
但不知道爲什麼要給她穿上雜役弟子的服裝難道是膳食房的人可是那裏的大叔大嬸哪有這麼年輕的看她細皮嫩肉的小手一看就不是幹過活的”
一瞬間,肖瀟將可能的情況都聯繫了起來,卻越發感到是一個陷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無名無臉女屍纔是最恐怖的天知道爲何要抽皮挖心,扔到這裏
“庫啦啦,那就別怪她了,直接把她扔到後山去自生自滅吧,反正我們也不認識。”瘋老咂了咂嘴,掏出牙籤剛準備開始剔牙,突然,耳朵一動,臉色微微一變,瞬間火冒三丈
“小兔崽子們又找藉口偷懶不幹活今天的草除了嗎水澆了嗎都給老子滾滾幹活去慣會偷懶,偷奸耍滑”
瘋老倏地像羊癲瘋了一般,對其他人拳腳打踢,將他們紛紛踹飛了,瞬間烏龜之氣大漲
肖瀟心思飛轉,餘光朝着瘋老的左側一瞥,忽然心一沉,趕緊小跑着離開了心中暗暗有些後悔,剛剛心一慌一不留神全說出來了。
雖然她的猜測肯定八九不離十,但剛纔瘋老的一反常態卻讓肖瀟很在意,雖然發瘋是他的日常,但一瞬間面部不自然的僵硬可就耐人尋味了。這絕不是他的作風,連瘋老都緊張了的事情究竟會是什麼呢
不遠處,與瘋老視線相左之處,有一道暗黃色的身影一閃而過,纖瘦的柳腰隱藏在枝丫間,完美的保護色加上縹緲的輕功絲毫不顯眼。
即使是瘋老,也只能假裝沒有發現,只能用行動來提醒衆人,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肖瀟一時想不明白,表面上卻在努力的除草幹活,難得老老實實的聽候差遣。手上動作不停,眼神卻不由自主的飄忽不定,心高高懸着。
此刻在鯨魚山脈深處,剛剛遭受了大火的侵襲,大片森林被燒燬,焦土遍地,只有少數一片西北角幸運的保存了下來。
“噼裏啪啦”的爆裂聲猶在,只剩下輕微的黑煙。
“我們就沿着這個方向向西走,我總覺得這個火勢不簡單,好像是很有方向性的縱火。有意避開的那些個地方很關鍵,我們抓緊時間,爭取天黑之前回去。”
“好的,白白”我都聽你的
比起聒噪的話癆黑,白鈺鶴明顯更沉得住氣,使用通靈詭術竟能與尚未飄散的亡魂溝通很快便找到了亡魂最密集的地方
“看來,牛頭馬面夠忙的,還有很多孤魂野鬼沒有被牽走呢,地府應該會派人幫他們的吧。”
牛頭和馬面那對兄弟本來是不用處理人類亡魂的,他們長官畜生道的魂魄,但眼下實在是人不夠用了,黑煜煥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嗯,趕緊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們也好讓他們快些還陽去。”
“白白快看那裏”突然,黑煜煥似乎發現了什麼,激動的扯了扯某人的袖子。
“你這一狼嚎鬼叫的萬一把敵人都吸引過來怎麼辦”白鈺鶴頗感無奈的扶了扶額,稍稍用力奪回了自己的袖子,臺步率先走去,那裏有一道半米高的殘垣缺口,異常的古怪。
極像墓地石碑,卻呈凹陷狀,微弱殘敗的靈力彷彿下一刻便要消去。
“這是什麼東西好奇怪”
黑煜煥一直相信,“我沒見過的東西一定是好東西”於是還沒等白白開口,他早已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他那超大號“鋤頭”專門挖寶撬墳居家旅行之必需品
在空中奮力地揮舞着榔頭梆,認真的耕耘,卻惹來白鈺鶴鄙視的眼神,
“你的鐮刀原來都是這麼用的”真是白瞎了這把礦石巨鐮。
兩個時辰過後,
“嘶白白”
“嗯”
“我好像挖到水了”突然,一小股泉水從細縫裏破土而出,地表越來越鬆軟潮溼。
“挖穿了”
“咣”
白鈺鶴趁此功夫早已將四周的孤魂野鬼都帶去超度了回來後一看,“就知道會是這樣”
一個巨大的深坑深不見底,灰頭土臉的黑煜煥艱難的從地底世界爬了出來。雖然在黑煜煥的努力挖掘下,多出了非常多古老的石碑碎片,上面的紋絡和文字卻根本沒見過,深不見底的坑洞似乎還有挖掘的可能性。
但是太浪費時間了,白鈺鶴也只能將挖出來的碎塊通通帶走,等回地府再找秦廣王大人看一看。
這般龐大的石碑陣法不知有何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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