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發現裴然不對勁的是江源,他看着裴然死死的盯着首飾盒,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好像是什麼不好的預感。

    “然然?”他嘗試着喊道。

    這個時候,白景才意識裴然的身體很僵硬,只怪他之前一直警惕着江源,反而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兒。

    “然然?”他一把就攬過裴然的肩膀,想看清楚裴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裴然就好像是個沒有表情的人偶一樣,眼神呆滯,任人擺佈,沒有一絲絲的反抗。

    “然然!”

    這下不僅白景和江源着急了,連圖什和傑克也着急了。

    白景一把就把裴然整個人抱起,急衝衝的抱着衝進了他早就預定好的休息室。

    這件事情自然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就有人上前想要詢問,可是這個時候,白母出現主持了會場,讓大家的情緒都平定了。

    “然然,你不能有是啊!”白景一遍一遍的在裴然的耳朵邊細細的說道。

    江源和圖什馬上利用手頭上現有的醫療箱, 給裴然進行檢查。

    “啊!”裴然忽然大聲尖叫起來,而且她還很奮力地反抗着,就想掙扎着,脫離這些人。

    “快用鎮定劑,不能讓她傷了自己!”圖什大聲喊道,這個時候的裴然是沒有意識的,可是她的忽然暴起肯定是有原因的,他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來好好的檢查到底裴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裴然在沒有意識的時候,力氣特別大,讓江源和白景兩個人都有點壓制不住,而且害怕她咬着舌頭,圖什還拿了枕巾,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就塞進她的嘴裏。

    傑克首當其衝的拿起了針筒,註上麻醉劑,然後找準機會,馬上就把麻醉藥注入了裴然的體內。

    沒過多久,藥效發揮了作用,裴然整個人都軟下去了,連那雙猶如木頭人呆呆睜着的眼睛,都緩緩的閉上了。隨着她的安靜下來,白景幾個人都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這是怎麼了?”白景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婚禮居然會出這樣的亂子,還是他最心愛的女人出現了這樣的問題!可是他的着急,沒有獲得任何的迴應,因爲此時圖什和江源,正在緊張的檢查着裴然。

    “儀器不夠,如果你想要治療她的話,那就只能馬上把她帶到江源診所,那裏有很多能夠爭對裴然情況的設施。”圖什停下手中的工作,認真的看着白景。

    而白景哪裏還會想什麼,他趕緊讓人馬上開車過來,帶着裴然就走了,就算是留下一大堆客人,有能怎麼樣?現在的裴然就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假手他人!他一定要知道裴然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件事情處處透着不尋常。

    本來,他也可以讓他的私人醫生過來檢查的,可是裴然的病一直都是圖什跟進的,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裴然的身體了,所以他才作罷了。

    “走吧!”事急

    從權,白景已經什麼都不顧了,他只是簡單的告訴祕書,就讓對方去處理了。

    司機開車很快,都是被白景催的, 這個老總不好惹啊,而且老總抱着的,好像是新娘子啊!這是怎麼回事啊?不過作爲一名司機,當然知道什麼能夠說什麼不能夠說的。

    好不容易到了江源的診所,白景一把就把人給抱進去了,什麼都已經不能夠阻止他了,如果裴然真的有什麼呢三長兩短的話,他都以已經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了。

    “放在這裏。”圖什在江源這裏早就已經弄了一個治療房間,裏面的所有設備都是他的,非常的先進。 而此時他的表情很是凝重,他總覺的裴然的情況很特殊,讓他的內心有種強烈的不安。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而在外面等待的白景也是異常的憤怒,他緊緊的拽住江源的領子,惡狠狠的說道。此時,他整個人的氣場都是充滿着壓迫的,就好像從地獄來的一般,沒有任何一點點的陽光。

    “你擔心她,我也是一樣的,我寧可傷害自己,也不會去傷害她!如果我想做什麼的話,目標一定是你,你不用懷疑。”江源用平靜的聲音說道,但是他的眼睛是冰冷的,他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有人膽敢傷害裴然,那他就一定要讓對方碎屍萬段!

    白景纔不會那麼簡單就相信江源,他用力的把江源推到一邊,氣狠狠的說道:“你不要讓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也最好祈禱,不是你搞得鬼,不然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江源也毫不示弱的說道,他的心和白景的一樣焦急,可是現在的情況卻還住允許他動手,不然的話,就要跟白景狠狠的打一架,就算是打不過,也不會讓白景好受!

    “你們不要吵了,圖什在裏面治療,需要安靜!”傑克還沒來得及分開兩個人,兩個人就分開了,可是卻是一直在鬥嘴,連他都聽不下去了。

    “白景,你想想,江源愛裴然的心,不比你的少,他怎麼可能會傷害裴然的呢?我們是誠心誠意來祝賀的,現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還是靜靜的等待吧!”他是局外人,所以他說的話,白景自然是會聽一點點,反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圖什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了,圖什的助手呢?丹尼不是跟我們在一起的嗎?什麼時候分開了?”傑克這個時候忽然問道,難道他們把人忘記在婚禮會場了?他們進去的時候不是在一起的嗎?怎麼就走散了呢?

    江源現在哪裏有什麼心情去想什麼其他人的事情, 他一門心思就看着裏面的裴然,儘管看不見可是他還是死死地盯着房間,不放鬆一點點的警覺。

    傑克看着這兩個人都之掛心裏面的裴然,,沒有人理睬他。他作爲一個旁觀者,越想越覺得問題是不是出在那套首飾上面?於是,他看了看兩個人,目前應該是很冷靜的,他就趕緊這會婚禮會場,要把東西給拿到。

    現在的白景和江源是沒有什麼精力再打架了,他們的心思都在裴然的身上。

    裴然到底怎麼了?這是他們目前最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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