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仁聽到鄧立憲的話不由斜了他一眼,道:“你有警官證嗎?如果你是警察的話,我可以讓你去呀。有偉鱗在我們不知道方便了多少。”
“嘿嘿,我不是說而已嘛,這一路大家都有出力,我一直都是跟着沒有幹事情,我心裏也過意不去呀。”鄧立憲立即解釋道。
“沒有呀,在廣州市區的車是你開的呀,你想想如果不是有你在的話,我們要多走多少繞路呢。人呀,每個人都有分工的,十項全能都佔完,哪裏會有這種事情,神仙也還分風雨雷電各司其職呢!”
隨着施仁和鄧立憲在車子上毫無意義的聊天,車子已經訊速的開到了市公安局門前停下。
這一次的車子是楊偉鱗開的,到了大門口直接跳下去而去,“你好,我想找一下主管明繡區公安分局的領導,我有情況想投訴。”
唯一沒有想到的是來到市公安局的情況處理的特別的快,一位主管明繡區公安分局的副局長親自接待了楊偉鱗一行人。
當楊偉鱗拿出自已的警官證時,這位領導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直誇年青人大有作爲。努力吧,爲人民做實事!
“小楊呀,我已經說了,你和你的朋友們去吧,記得要帶着律師,一切按照國家的法律程序走。”
“好的,您請放心,作爲一名人民警察,我更應該尊守法律。”楊偉鱗講完對着這位領導敬了一個禮,轉身離開了。
這一次大家坐在車上卻是由鄧立憲開着車,可能是不好意思吧,一直是要求搶過來開的。
“沒有想到呀,廣州市公安局的領導這麼的親切,平易近人!”聞惠君雖然是廣東人,可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孩子也沒有見過種公安方面的陣式。
施仁笑了笑,“嫂子,你錯了。我們的政府是黨領導下的政府,黨的公務人員本職就是爲人民服務,像好建功那種公務人員又有多少呢?一個人並不能代表全部呀。”
施仁剛一講完就把頭看像了鄧立憲,“毛毛,這下子要用到你了,你不是對廣州很熟嗎?我們先去找個律師事務所,請一個律師然後就是再去一次明繡區公安分局,我想我哥應該是可以保釋出來的。”
“好了,我知道哪個律師事務所的服務是最好的,因爲我們以前開發樓盤這一塊要經常的用到法律顧問。”一句話講完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猛一下衝了出去。
你個死毛毛,開那麼快去幹麼呢?大家在車子上對鄧立憲進行口水攻擊,這下子對於毛毛外這綽號很紅了。
“喲哦,鄧總監,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您離開廣州有一年了吧,來來來,請坐請坐!”
大家剛剛走進門就遇到一位西裝領帶的人,握着鄧立憲的手很是親熱。
“好了,老朋友,我這是是有事情來麻煩你的,這位是我的死黨兄弟,他的事情就跟我的事情是一樣的。。。。”鄧立憲深入淺出,簡短而精煉話語將情況給這位律師講了一遍。
這位律師姓蒙,是以前鄧立憲在廣東上班的時候,他公司的法律顧問,一來而去的時間長了兩個人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在。
“大家都是老朋友,我也不騙你,手續費是5000塊錢,我們這裏是事務所,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你還要理解呀。”
以前是公司要收錢,現在是個人情況,仍然要收錢,只是辦事情要更加盡力就可以了。
“我是天誠律師事務所的蒙律師,這是我的律師證,您請看一下。我們來是要審視一下我當事人施煜的案情,而且想對當事人取保候審。”
律師來了就不一樣,直接對着公安局的一幫警察直呼其名,只是按法律的程序走,蒙律師根本不拿正眼看他們。
“能否把這個好像是衣服材料的東西找開給我看一下可以嗎?隔的證據封存袋看得不是很清楚。”
有了市公安局的領導打招呼和律師來,這一次再沒有任何人再敢阻攔,一行人直接來到了證據檔案室裏。
對於施仁的要求這位管理證據的警察略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因爲他看到了旁邊的一位警官給他使了下眼色,立馬會意了。
“這一塊布或者說是衣服上的東西,怎麼證明我的當事人有作案嫌疑?”
面對着蒙律師的詢問,分安公局的警察也不敢馬虎,“光憑證據不能說明什麼情況。我們只是從當時案發現場的情況來看指證的。首先排除死者自殺的可能性,而排除這一點之後嫌疑人施煜是現場爲唯一留下的目擊者。”
蒙律師冷笑了一下,道:“那就是說你們只是懷疑了,並沒有證據直接證明我的當事人與死者的死亡有關係了?”
現場的氣氛訊速的安靜了一下來,而施仁的表情也逐漸的凝重!他不是因爲蒙律師與警察的對話分析案情,而是因爲這一塊類似衣服布料的證據。。。。。
“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想對我當事人取保候審!”
“嗯,這個我們要請示我們的領導,本來一般案情當事人是可以取何候審的,只是這個是人命案,我們要請領導批示。”這兩位警察對視一眼之後,離開了,讓一行人在接待室等候。
施仁一個人低下頭,面部的表情很難看,大家問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卻是搖搖頭,並沒有作過多的解釋。
大概十分鐘之後,出來了兩位警察,“我們領導說了,嫌疑人施煜可以取保候審,但是由於案件重大,又沒有明顯的證據證明他與本案無關,所以保釋費比較高需要10萬,請問你們有準確備嗎?”
當施仁聽到這樣的一句話之後,臉上纔有了點笑容,二話沒說直接拿出一張卡,讓嫂子聞惠君跟着兩名警察去財務科轉帳。
大哥能出來當然是好事,至少能代表回家過年呀?如果真的不能取保候審的話,那真的要再關押三個月了。
目前由於案情並沒有特別的進展,蒙律師起的作用基本上沒有了。當大家和蒙律師握手再見之後,開車來到了看所守大門口,等着施煜出來,嫂子聞惠君都望穿秋水呢?
施煜一步一步的從看所守裏邁出來,步伐沉穩,表情上看不到一點的頹廢沮喪。
“什麼都不要說了,大哥,我們先去喫個飯,然後再去理髮、洗澡、買衣服,最後我們找個賓館住下來,我有事情跟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