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屍皇 >第136章 第一個替死鬼
    “客氣了,客氣了,施大師只望在以後歲月中大家能一起相互的照顧一下,我們就感激不盡了。”

    “是的,是的,還望多多的照顧。”

    來的這些人都很是客氣的跟施仁打着招呼,算是認識了。隨即施仁讓一個師侄也就是方言堃的弟子,帶着這幾位老闆去青雲樓。一條街上混飯喫的人,讓方言堃的弟子帶路最適合不過了,彼此都很熟悉。

    就是不知道這幾個人到了青雲樓之後,如果看到方言堃在作接待時又作何感想,要知道方言堃在整條法器街的身份份量。

    “有客到。。。。。”正當法器街的幾位同仁還員有走遠,纔剛剛起步就聽到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這不是陳大師嗎?他過來做什麼。”

    “是呀,這老陳過來做什麼,而你看好像還帶了什麼禮物,用紅布包起來,是送給施大師作爲店面開業之禮的嗎?”

    張大師道:“我看不像,你們注意一下,陳大師走路的姿勢和表情,這種情況一看就是有點挑畔呀。”

    “嗯,我看不錯,我們等等看,靜觀其變!”

    正準備走出去的向個人又回過頭來,看着陳大師一步一搖的的走了過來。他們知道一定會有故事發生,這下子法器街有多了道茶餘飯後的美談了。

    無論是誰贏誰輸,都與他們自已無關,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陳大師,我當時說過,歡迎隨時上門指教,你是不是來的太早了,我還沒有剪綵呢!”施仁何償不知道張大師這幾人個回頭的道理,看起來你開業的時候過來捧個場,其實真正的說到了生意,還不是個個奸商如虎如狼。

    如果今天不把事情擺平的漂漂亮亮的,那麼不要說明天以後生意了,就是等會剪綵都剪不下去。

    這位陳大師長的瘦高,顴骨高 聳,賊眉鼠眼,尖嘴猴腮。聽到施仁的話之後,笑了笑道:“不用,施仁大師,我只是走在前面的一個。聽說施仁大師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人,我想在你開業的時候獻一下醜,博大家一樂,沒有問題吧?”

    “再說了,可能法器街還有很多人都不認識和了解施仁大師的情況,如果你贏了我,不是正好可以宣傳一下自已嗎?”

    “好,我接下了陳大師,你是想現在就開始,還是等會呢?”既然別人已經挑明瞭說是來切磋的,那施仁已經是退無可退,如果一味的退讓的話,定會讓整條法器街的人看不起的。

    這樣子對於以後的生意,乃至在法器街上的生存都有問題。

    “請接禮物。。。。”陳大師大吼一聲,把抱在自已前胸前的東西甩了出去丟給了施仁。

    “碰”

    施仁的雙手接住以後,一把掀開了包裹的紅色蓋布,和張大師送的鎦金蟬蜍是一樣的,不過這一次只是整個東西上面冒着一股黑煞之氣。

    “這是什麼,陳大師也太大膽了,直接挑明的挑畔,這不是欺負上門了嗎?”張大師道。

    “沒有關係,這個陳大師早在之前街上遇上時我就知道他會來挑畔,他只是一個墊底的而已,真正的挑畔的高手在後面呢?”

    “哦,”大家聽到施仁如此說法,也是好奇的看着施仁不明所以,難道施大師在外面得罪的很多人嗎?看來今天的開業不一定很順利呀,幾個人在心裏想到。

    “陳大師,你可是想好了,我如果收下了你這份禮物,你的身份將會在法器街不好混下去,以後這行飯也不好吃了。”

    “放心吧,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個不需要你操心,我自有生存之道。”

    “好,那我就收下了。”施仁說完之後轉過頭來,“老賀,替我收下吧,注意一下給陳大師表現一下,不能讓人家空手而來。”

    “好勒,有施大師您這句話在,全部交給我。”

    賀大師接過去之後,左手托起陰煞法器,右手咬破沾着中指血,一指點在了這隻鎦金蟬蜍的頭上面。

    “滋”

    滋滋的聲音響起,並訊速的冒起一道黑煙,而陳大師的臉上滿臉的通紅。施仁一看就知道這肯定是陳大師在這件法器身上的作了手腳,把自已的心血和鎦金蟬蜍綁在了了一起。如果鎦金蟬蜍受到了迫害,就聯帶着陳大師一起受傷。

    同樣的道理,陳大師能和鎦金蟬蜍心心相連,那麼就能夠擺佈與控制它。想破壞掉鎦金蟬蜍這件陰煞法器,必須和陳大師鬥法。

    看來這陳大師是以身作責全力以赴了,把自已的全部都賭了上去,難怪施仁剛纔說如果輸了,陳大師以後在法器街不好混日子了。

    “想破我這一關,可沒有那麼容易!”陳大師講完之後,從嘴裏噴出一口血來,並且是以霧化的形態噴出來,左手變掌一掌打出去。

    “鬥”

    賀大師更是不慌不忙的打出了九字真言中

    的鬥字決,怎麼說老賀也回來襄陽好多天了,施仁還是強行的給他灌輸了一些,茅山派的正宗的法術的。雖然不說能學到多少,但是能學個皮毛也行,以後的日子還長,就讓他自已去慢慢煉習嘛。

    隨着老賀同樣的一掌推出去,旋風般的轉了一個圈,陳大師吐出來的心血並沒有濺到鎦金蟾蜍上面。躲過去了這還不算完,在老賀也同樣的一掌之中,當中夾雜着絲絲的法力,和陳大師的掌力碰了一起。

    “濮”

    兩位陰陽法術師,兩個年紀差不多上下都是五十來歲的人。同樣法術修爲也是差不多的人,賀大師本來以前就懂一些法術的皮毛,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施仁的薰陶,基本上已經能和法器街上一些普通的法術相比拼了。

    “這位大師也不錯呀,看來好像是施大師徒弟,聽稱呼好像是這個樣子的。”

    “不錯,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那我不是更加的喫驚了,施大師的一位弟子都可以和陳大師打成平手,那我們和施大師之間的差距有多遠,不敢想像。”

    隨着陪同着張大師一起過來看熱鬧的幾個法器街的同行,在紛紛議論之後,更加的增加了施仁個人的神祕感。對於施仁今天開業的效果宣傳起以了不可推置的作用。

    就在剛纔隨着兩位大師的鬥法,街道上面駐足的人也越來越多,開始還只是張大師他們,到後來法器街的其它同行,和道路上路過的行人等,已經圍觀了大幾十號人。相信此時的情況經過魏松這個無良計者的新聞報道之後,應該宣傳效果會如期預想。

    “陳大師,算了吧,你我之間又沒有大仇,何必如此呢?沒有必須把自已的生家性命都搭進去。如果真的這樣了,你以後在法器街真的沒法混了,現在收手還來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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