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暖愛成婚:腹黑爹地拐媽咪 >第30章:不可能再放開你了
    墨初一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嚇沒了,她的臉色蒼白,“怎麼會這樣,他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說着,池衍鬆開她的手,她頓時覺得空落落的。

    只見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邊響起夜魅的聲音,“幫我查兩個車牌號,”念着剛剛牢記的奔馳車牌號,池衍微眯了眯眼,“如果是他,先別動。”

    夜魅那邊沉默了一會,“知道了。”

    掛了電話,池衍拿起墨初一的手,依然還是冰涼冰涼的,“墨初一,你在害怕嗎?”

    “怕……我剛纔以爲我要死了……”說不害怕那都是假的,直到現在,才鎮靜了些,能不怕麼,剛纔那樣的情形,比港臺的警匪片都還嚇人。

    “膽小鬼。”大手握着緊了緊,池衍輕笑着,眼底掃過一抹寵溺。

    經過了剛纔的驚險,墨初一沒心思跟他鬥嘴了,心臟到現在都還砰砰直跳,不過忍不住說了句,“究竟誰是膽小鬼還不知道呢,估計你料到了你的仇家會追殺你,才強行讓我上車跟你壯膽的吧?”

    聞言,池衍爽朗大笑,墨初一翻了翻白眼,“現在是要去哪裏?那些人究竟什麼來路,你都不怕嗎?”

    池衍收起笑意,但嘴角依然忍俊不禁地微勾,眼神認真專注地看着她,“帶你去個好地方。”

    車子繼續行駛着,上了很長的坡,拐了彎,又是長坡,墨初一蹙了蹙眉,按下車窗看出去,今晚的月亮很圓,道路的兩邊是茂盛的大樹,周邊靜悄悄。

    上到坡的盡頭,車子停了下來,池衍率先下了車,走過來給她開了車門,“好地方到了。”

    墨初一遲疑着下了車,月光下,映入眼簾是一座燈火通明的木屋。

    木屋門前種滿了各種不知名的花,而且都開得很好,五顏六色煞是好看,而且花香撲鼻而來,花的旁邊還種了一些盆栽,看得出來,被打理得很好。

    池衍動作極其自然地拉起她的手走向木屋,推開了大門,木屋室內的設施幾乎都是木質的,裝修設計得有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但是又不失現代時尚的元素,尤其是,有一種家的溫馨溫暖。

    墨初一驚呆了,這樣的居住環境是她一直嚮往的啊!而且,這裏的擺設和裝修設計以及各種佈置,似乎很熟悉,好似在哪裏見過?夢裏嗎?

    看到一邊的吊椅鞦韆,她心裏咯噔一下,腦海裏不自覺地想起來,她好似在什麼時間說過這麼一句話,“要是在屋裏還能放上一張吊椅那就更完美了,想想,沒事的時候晃盪一下多愜意啊!”

    是夢,還是幻覺?墨初一皺了皺眉,想不起來了。

    “好漂亮好溫馨的屋子啊!”她不由得讚歎道,“是你的?”

    剛纔她看到他用鑰匙開了門。

    池衍環顧着木屋的周圍,看來張姨對木屋打理得很好,每天白天都過來打掃,所以很乾淨整潔。其實他很少過來,準確地說,他一直在避開這個木屋。

    “喜歡嗎?”他輕聲問道,眼底盡是一片寵溺的暖色。

    墨初一點點頭,“很漂亮,看不出來你還會有這樣的屋子,而且設計得這麼好。”

    池衍眉梢一挑,眸光邪魅,他走上前輕輕擁過她,將她的腦袋埋在他的胸前,“那以後我們就住在這吧,梓皓也很喜歡。”

    男性的清冽氣息充斥着鼻尖,有一瞬間,墨初一頓覺腦子有些混沌,靠着健碩的胸前,不想離開。但是理智佔了上風,她掙脫開他,站直了身子,直視着認真專注的雙眸,“又開始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了,不覺得沒勁麼?”

    “墨初一,有沒有人說過你好傻?”池衍也不惱,挑了挑眉問道,眼底盡是取笑之意,卻不失寵溺。

    墨初一愕然,腦海裏浮現出一些情景,原本明媚的雙眸掃過黯淡,脣角揚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有,而且不止一個……他們說得對,我是很傻。”

    她轉過身突然問着,“你嘗過,被最親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嗎?”

    池衍怔了怔,他何曾不是嚐盡了那種滋味??腦海中掠過今晚的那兩輛奔馳車牌,其實心中瞭然得跟明鏡兒似的,但是他的內心深處,其實也曾抱過一絲的希望。

    一開始接手池一集團的時候,受到了所有人的質疑,他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對公司進行大動作整頓,並且開發了原本大家根本不會去想做的項目,並且很成功!

     

    ;   這些年來,傳聞池衍做事果斷,雷厲風行,手腕快狠準,作風鐵腕。但是也有一則傳聞經久不衰,那就是,池衍是池家的傀儡,池一集團是池家小少爺的。

    人們似乎也找到了證實此傳言的證據,當年池一集團還不叫池一集團,自池衍帶領集團進軍傳媒行業以及珠寶行業,並且在商場上無往不利,幾乎壟斷了整個行業……才更名爲池一集團。

    當時遭到了池老總裁池原明的極力反對,據說鬧的動靜極大,最後,池衍人心所向,加上用了一些手段,這一個決定通過董事股東的一直表決。

    池原明對池衍的態度完全不像是一對父子,倒像是主人與傀儡,後來有人對當年的事情深度挖掘,這才知道,池衍是池原明的私生子,是一夜風流的後果,不受人待見的私生子。

    據說當年因這筆風流債,池原明在家族裏以及孃家人的地位受到威脅,就被趕出池家,所以,池原明不待見池衍的母親,更不待見他。當時放任池衍身在國外,眼不見心不煩,似乎這樣,就不會想起他有這個私生子的事實。

    豪門家族的祕密似乎都不少,外人怎麼傳,還是在豪宅裏的人最清楚。

    池衍走向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有些出神,整個人安靜下來。

    墨初一微微垂首,微嘆了口氣,他們這些有錢人,又怎麼會懂那種民間疾苦,怎麼會懂那種滋味呢?

    外面的月光很美,她跟着走到窗前,走了兩步卻忍不住頓住腳步,高大修長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落寞孤寂,全身瀰漫着一層濃重的憂傷,雕刻般的精緻面容上染着一絲淡漠與疏離,雙眸看着夜空中的月光,似是在回憶着什麼。

    平時的池衍是有着王者風範的霸氣,身上有着渾然天成的尊貴和優雅,散發出來的氣場強大得讓人臣服。

    而此時的他,好似周圍都被下了結界,旁人根本無法靠近,身上的憂傷濃重得讓人心疼。

    池衍,你這樣還真的不能習慣,突然改走悲情路線真的好麼?

    墨初一走了上前,側首看着他,“今晚的月光很美很圓,但你的臉上完全沒有欣賞的表情?”

    忽然,男性的清冽而帶着一絲淡淡菸草味的氣息充斥在筆尖,池衍長臂一伸將她攬在懷裏,她剛想要掙脫,卻聽到頭頂上傳來的低沉嗓音帶着一絲的暗啞和憂傷,“別動,讓我抱一會。”

    墨初一轉了轉眼珠,終究是沒有動,良久,她在他懷裏悶着聲音道,“你怎麼了?”

    男人沒有回話,只是擁着她的雙手緊了緊,似是要將她融入自己身體裏一般,脣角溢出一聲嘆息,帶着無奈與寵溺的意味,更多的是傷感,情不自禁地喊着,“墨初一……墨初一……墨初一……”

    墨初一蹙了蹙眉,仰起頭看着他,“梓皓說我的名字取得很草率,你這麼個叫法是覺得我的名字好聽?”

    男子淺笑一聲,嘴角揚起一抹嫌棄的弧度,“何止草率?”

    墨初一抑制住翻白眼的衝動,臉色露出一副懶得與他計較的表情,站直了身子想要掙脫他,但池衍卻抱得更緊,“就抱一會……”

    好多個一會了好麼?若不是他突然改走悲情路線嚇到她了,能借他抱這麼一會?

    但這男人似乎要得寸進尺了,低下頭從她身後啃咬着她的頸脖,有些貪婪地聞着她身上的清香味道。

    墨初一怒了,用力想要掰開男人從身後扣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卻根本無濟於事,她揚高了聲音,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池衍!”

    “嗯。”相對於她的音量,男子的嗓音低沉而淡定,抱着她的手鬆了松,深邃的眼波深沉而閃着幽幽綠光,一種叫慾望的光在閃。

    墨初一真怕在下一秒就被這個男人吞噬入腹。

    “我說過,不可能再放開你了。

    她平復了下呼吸,擡首看着他,眼底有着認真,“池衍,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我們曾經認識嗎?是嗎?我們曾經就認識嗎?”

    雖然對此她覺得荒謬不可能,但自認識這男人以來,他和小奶包對她說的做的似乎都極其莫名其妙,讓她不得不懷疑,難道他們曾經就認識了?

    但墨初一心底卻清醒地明白,這根本不可能。

    微微擡起她的下巴,池衍的眉宇間染着一層冰霜,墨玉般的雙眸透着痛楚和恨意,更多的是掙扎和不可磨滅的痛苦,“墨初一,你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絕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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