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看來伊景鑠是徹底的鐵了心,是要讓譚氏破產了。
或許只有這樣,纔會讓她以後只能依附着他而生活,她的世界便是他。
而伊景鑠便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天和地。
譚亦瑤捏碎了手裏的筆,她纔不要把伊景鑠當成自己的天,失去他便跟失去了全世界一樣。
古代的女子不就是把丈夫視爲天地嗎,被丈夫拋棄了,便沒有或者的意義了。
她一定不要做那種的人,她是獨立的,是屬於自己的,絕對不能沒有自我。爲了一個男人,變得不像自己了。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扛過去,絕對不能在他的面前低頭,不能低頭。
她做好各種的心裏準備了,然而聽着助理一次一次地報告着最新的信息,她還是有些皺着眉頭了。
“譚總,我們該怎麼辦,就這樣下去,我們只有一個破產了。”
譚亦瑤不知道,還能怎麼樣破產唄。
鬱思敏也打電話過來了,她知道這件事情。
“瑤瑤,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煩。”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看來果真是伊景鑠做的對不對,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心眼比芝麻粒還小,你不過是說了幾句他不愛聽的話,就要對譚氏下手,我看他對你的喜歡和愛,可真是假。”她在這邊爲譚亦瑤打抱不平。
然而譚亦瑤心虛的臺
解釋:“其實也不是這樣的,是我也要解除婚約,他拒絕了,所以”
這下子換成鬱思敏罵她了:“瑤瑤,我說你腦子是不是不大好用,怎麼能夠對着他說那種的話。他以前怎麼着也是幫助你的人,你這不是忘恩負義嗎。我要是個男人,也覺得生氣,更別說他了。不過,他不是喜歡你嗎,爲什麼要這樣對你。”
她癟了一下嘴,有些不屑,這個男人的喜歡可真是不值錢。
譚亦瑤不好意思,特別的不好意思。這件事情畢竟是因爲她而起的,如果不是她,就不必讓譚氏經歷這種事情了。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她去解決。
當鬱思敏回神過去想要再去尋找譚亦瑤的時候,人卻不見了。問她的助理才知道,原來是去找伊景鑠了。
她着急不已,去找什麼伊景鑠。
她這次過來,除了找譚亦瑤瞭解情況之外,還給她請來了外援。
這剛說着外援,電話便響了起來:“喂,你好,思敏,你那邊怎麼樣了。瑤瑤怎麼樣了,他同意了嗎”
鬱思敏這下急的頭的汗都出來,她如何跟他說,譚亦瑤已經被她放走了。她沒有完成他所交代的事情。
要知道她來這裏的時候,紀星闌可是特意給她交代了好幾次,一定要把事情給辦好。可是她倒好,因爲她的疏忽,這下可就徹底搞砸了。
紀星闌的俊朗秀氣的五官變得生硬了,他道:“思敏,你不會是把事情辦砸了吧,你可忘記你答應過什麼,你可不能言而無眼。”他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或許這件事情真的沒有挽回之地了。
鬱思敏下意識地反駁:“當然我會做到了,你放心好了。”說完之後,便匆忙掛斷了電話。
她是真的心虛了,害怕被紀星闌給識破了。
既然當面說沒有這個機會了,那麼便只有給譚亦瑤打電話了。
可是電話和短信都沒有人迴應,也不知道她知道還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她心裏着急,還不能表現出來。
譚亦瑤心情忐忑地趕到了伊氏大樓下,揹包裏面的手一直震動她是沒有察覺。
她是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裏面,進入了伊景鑠的辦公司。這些或許早就知道她要來,沒有誰敢阻攔他。
伊景鑠坐在桌子面前,對於她的到來,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而是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坐。”
她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伊景鑠把她當成隱形人一樣,自顧自地忙着手裏的文件,一句話都沒有做。
譚亦瑤很着急,這人明明知道她來這裏的目的,還要這樣晾着她。
“伊景鑠,你能不能先暫時放下手裏的工作,我們好好聊一會兒天,”
伊景鑠冷冷地拒絕:“不行。”
譚亦瑤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她被他冷漠的樣子給嚇到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睛也覺得特別的難受,心就好像特別的難受了起來。
她在心裏問自己,爲什麼會這樣。說好了沒有關係,爲什麼她會這樣不受控制。
“你跟我是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因爲而耽誤我的工作。”
聽到這樣的話,譚亦瑤覺得她本來是應該是高興的。可是爲什麼就是高興不起來。
“好,我明白了。”說完之後,她便一句話都不說了,等着他把工作處理完了之後再聊。
伊景鑠也以爲他會高興了,報復了譚亦瑤的絕情之後,他會很高興。
事實卻不是那樣,他不高興。
有着譚亦瑤在旁邊,就是最大的,他什麼都看不進去,眼角總是無意識地看向了那邊。
他有些煩躁地合上了手上的東西,然後走到了譚亦瑤的旁邊,坐了下巴。
冷漠地看着她,眼中不帶一份的情意,
譚亦瑤看着如此陌生的他,腦海之中盡是以前溫柔深情的他,兩張臉在腦海之中不停地來回旋轉這,最終定格了眼前這張臉。
她的心痛得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她捂住胸口,告訴自己不要那樣沒用了。
“伊總忙完了,我們談事了嗎”
伊景鑠哼了一下。
“那我求伊總,你放了譚氏,不要在對譚氏動手了了,算是求求你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