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姓莫的誘拐犯剛纔也算從容,可自從見了吳啓容,就原型畢露,恨不得當場扒光“吳小姐”。
“我也是,我對莫先生一見如故。”吳啓容聲音溫潤,爲了假裝女子稍稍語調稍稍擡高,說不出的誘人
一旁假裝擦拭酒杯的夏小姐,看着自己的“前夫”和男人“”,這感覺複雜的無法用語言描述
“莫先生”吳啓容像男人靠近了一些,原本清冷的眸子多了幾分媚色,“我可能是醉酒了,有些頭暈”
暈暈你個大頭鬼
“前夫”比自己還會撒嬌,這樣的事情夏小姐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好,好,我帶你去休息。”
男人迫不及待的站起,想攬住“吳小姐”的腰,這才發現這絕美的小姐竟然這麼高,他才只到“吳小姐”的肩膀
吳少爺不着痕跡的躲開了男人的“鹹豬手”,回頭給了夏小姐一個眼神。
夏部長點點頭,不慌不忙的將手中的酒杯放好,然後從容不迫的走向後門。
當夏小姐駕着車駛駛向酒吧正街,果然看到那色狼把吳啓容送上副駕駛,然後自己急色的開車走了
從這男人頂着吳啓容的臉開始作案開始,已經陸續失蹤了九位少女。
他究竟把這些女孩們都藏在哪裏她們還活着嗎
夏若初看着車子載着吳啓容離去,纖細的手指在方向盤上不安的敲擊着。
這犯人反偵察意識很強,貿然跟蹤、一定會被察覺,於是吳啓容在自己身上裝了定位器,等他離去十五分鐘,夏小姐再出發追蹤。
就算將心中的煩躁都歸結於北方的天氣,但在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她真正擔心的,是吳啓容的安危
不管她怎樣無數次的預演,再見到吳啓容一定要冷漠的待他,但真的見了,卻又不受控制的關心他
夏若初自嘲的笑了笑,這種關心對於她來說,已經是深入骨髓的習慣,恐怕重生一萬次還會如此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夏小姐終於等完了這十五分鐘,車子像一道銀光般,劃破夜色。
因爲大雪,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使出市區,路邊的景象也越發慘淡。
”難怪警方找不到這傢伙。”夏小姐站在廢棄的醫院門前,越發擔憂起少女們的安危。
這家醫院荒廢多年,又鬼氣森森、一般人不敢靠近,是藏匿少女的好地方。
“希望吳啓容還保得住自己的貞操。”夏若初皺皺眉頭,這裏戾氣如此重,恐怕那個人誘拐犯,不是單單會變形這麼簡單。
走進醫院,夏小姐看着手機上的地圖,潛行至地下二層,這裏地形複雜,如果沒有地圖,在這偌大的醫院尋人,簡直難如登天。
隱隱的,夏若初聽到男人的淫笑生,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顯得那樣淒厲。
就是這裏
夏若初透過門縫,果然看到那囂張的誘拐犯,還有被綁成糉子的吳啓容。
角落裏縮着幾個少女,衣衫襤褸、面色憔悴、雙眼空洞,像是驚嚇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