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軍營中本就少有人走動,四人正擠在角落中偷偷抽菸,誰知竟聽到女人的聲音
四人擡頭一看,月光下,一個曼妙的身影站在那裏。
黑暗中雖然看不太清容貌,但這女孩纖腰長腿、曲線玲瓏,聲音又婉轉誘人,真是讓人心癢難耐。
“能能”
四人滿腦子都是如何取悅這月下美人,手忙腳亂的從自己身上摸出打火機來,爭着給美人送去。
“謝謝。”夏若初接過一人的打火機把玩了一會,“可惜我沒帶煙,否則點起來會更加有趣。”
“什麼”四人不解,這美人該不會是個傻子,沒煙要火做什麼
“吶,打火機還你。”夏若初伸手,雪白的小手在月光下晶瑩剔透。
打火機的主人看了,哪還忍得住,流着口水就想摸那隻光潔如玉的小手。
夏小姐譏笑,火光一閃,男人登時就捂着手嚎了起來。
“哎呀,抱歉,我本來想幫你點菸來着。”夏小姐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可愛。
“你這女人,找死”四人再色慾薰心,此時也看得出夏若初在嬉耍他們,擼起袖子就像夏若初撲來
這四隻小嘍囉在夏若初眼裏形同螻蟻,腳步輕點,踏着牆面飛身而起,踩着一人的臉就跳到對面。
一人應聲倒地,三人惱怒間,竟從懷裏掏出了手槍準備射擊
“有配槍,看來級別還不低。”夏若初抓着一人的手腕反向一扭,一個過肩摔,三人就滾作一團,低聲嗚咽着再不敢起身。
“還不傻,知道不能大聲叫,怕引人過來,看到你們的醜態。”
夏若初撿起一把手槍,其餘兩把一腳踢到草叢中,仔細一看,這配槍上面刻着東部海軍的字樣。
“我們可是吳上將的大公子、吳耀光上尉的部下,你”
四人爬在地上,聲音都有些抖
原來,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吳啓容說的“眼線”,這吳耀光果然不聰明,監視自己的弟弟竟然用直屬部下
“什麼吳耀光,沒聽說過。”
“你們。”突然間,夏若初用水槍對準四人的方向,“把煙都掏出來點上,全部”
“什什麼”
“給你們三十秒,點上”
“是”四人從身上各摸出一盒煙來,攥成一把,用前所未有的速度統統點上
“放進嘴裏,抽”
“啊”這麼粗的一把煙,哪裏能塞進嘴裏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夏若初的聲音冷的嚇人。
“是”
軍營一角,偶有嗚咽聲,香菸嫋嫋
第二天一早,夏若初在去探望吳啓容的路上,看到四位拿着行李的軍官垂頭喪氣的坐上車,似乎要離開了。
夏小姐挑挑眉,懶得再多看一眼。
“大晚上的,你還去和他們打架。”吳啓容躺在牀上,指着窗外漸行漸遠的吉普車,笑着說到。
“他們嘴裏不乾淨,多抽些煙清新口氣。”夏小姐雲淡風輕。
“其實,你不必理會他們,他們是我哥哥的親信,自然看不上我。”
在吳啓容心中,讓夏若初因爲這樣的人動氣,不值當。
昨晚,四個來西部受訓的軍官違禁,竟然聚衆抽了四盒煙被巡視組發現,狠狠訓戒了一番,趕回所屬部隊發落。
早上,夢雨給吳啓容送早餐,順便告訴了他這件怪事,說其中一位軍官臉上還有一個腳印,像是被人踩過
吳啓容一聽就知道是夏若初的手筆,差點笑出聲,今天一看夏小姐的神情,果然沒錯。
“你少自戀,我纔不是爲了你。”夏小姐嘴硬,“他們想摸我的手,我纔對他們稍加懲戒。”
“如果是這樣,那你更加做錯了。”
“爲什麼”夏小姐不服。
“他們用哪隻手摸你,你不用親自動手,告訴我,我將它砍下就是。”吳啓容笑不到眼底。
夏小姐甚至都能感覺到,吳啓容那強大的靈能就要化爲利劍,飛出窗外了結那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