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黃河詭事 >第17章 禍事又起
    正在這時,突然周圍颳起了一陣陣的小旋風,把一些紙錢都刮飛了,嚇得付大姐急忙按住紙錢。

    “趙,趙兄弟,這,這是咋回事啊?”吳大姐,一臉驚恐的問我。

    無論是誰,在墳邊上遇到這種情況,都難勉會害怕,吳香菊也不例外。

    我知道,這是吳蘭芝搗的鬼,大喝一聲說道。

    “吳蘭芝,你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真要把我惹急了,我把你永遠禁錮在這裏?”說着話,我拿出了桃木橛子。

    年老的人經常說,把桃木橛子砸在死人的墳頭前,死者的鬼魂就出來了;今天我拿出來嚇嚇她。

    真別說,這玩意兒還真管用,桃木橛子一拿出來,周圍的風變小了許多。

    “付大姐,趕快點火。”我小聲提醒道。

    付大姐這才急忙拿出打火機把紙錢點頭,一邊點,一邊哭訴,說她怎麼不能沒有男人,上有老,下有小,都是女人,將心比心,誰都知道沒了男人,一個女人有多苦等等。

    一開始付大姐雖然把火點燃了,可燃燒的並不旺盛,可是隨着她的哭訴,這火卻慢慢旺起來了;而且,她哭得越痛,這火就越旺,就像這火在與她一同哭泣一樣。

    我趁機那條圍巾拿了出來,扔在火中給燒了,這是吳蘭芝的東西,燒給她,省得她再用這東西害人。

    直到這些紙錢完全燒完了,我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看樣子她已經饒過王付黨了。

    等我們回到家,只見王付黨好多了,王長江正喂他水飯呢,他已經好多天不喫飯了,付香菊看到自己丈夫能喫飯了,高興壞了。看到王付黨好多了,我也心安的許多,看樣子,吳蘭芝是真的放過他了。

    付大姐對我很是感激,不但親自送我回去,又塞給我幾百塊錢。

    俗話說,人窮志短,馬瘦毛長,誰讓咱窮呢,我也就沒客氣收下了。

    當天下午是付大姐親自送我回來的,回來之後,我把這事給師傅一說,師傅直接來了句。

    “就這點本事,也值得在我面前顯擺,趕快扎紙人去。”

    把我給氣得,這老頭也太打擊人了。可誰讓人家是師傅呢,我只能乖乖的扎紙人去。

    半夜,我正睡覺呢,猛然間聽到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我開門一看,沒想到是付香菊。

    只見她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站在門外,上衣的兩個釦子都沒系,一臉焦急的樣子。

    “趙,趙兄弟,你,你快跟我去一趟吧,我,我男人又不行了。”

    我聽到這話,腦子“嗡!”的一聲,腦袋脹出冬瓜那麼大個,來的時候好好的,怎麼突然又不行了呢。

    我趕忙穿好衣服,把包背好,告訴了師傅一聲就走了。

    “記着把屁股擦乾淨再回來,省得給老-子丟人現眼。”

    在外人面前,師傅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不過,從他這口氣裏我聽得出,他好像早就知道會出這事一樣。

    付香菊依然是開着摩托車來了,雖然路上很黑,但付香菊卻開的很快

    ,特別是“死人彎”那邊的時候,我真怕她一不小心開河裏去。

    很快到了她家,剛到門口,就聽屋裏傳來一驚一詐的聲音。

    “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哎呀,不好了,他又範病了。”付香菊說着,快步跑上了樓,我也跟了上去。

    剛推開門一看,只見屋裏颳起一陣陣的小旋風,王付黨站在牀上如瘋了一樣,對着我們直笑,笑得是那麼的瘮人。

    我趕忙從桌子上拿了個杯子,從外面手水管裏接了碗水,伸手拿出柳樹葉,往雙眼上一抹,開了慧眼。

    道門之中,開慧眼有很多種方法,以師傅的道行,他什麼也不用,閉上眼三五秒鐘再睜開,慧眼就開了。

    我則不同,一開始用一個小時才能開慧眼,現在雖說已經練到只用半個小時了,但還是很慢,在關鍵時刻根本派不上用場,還得用輔助的柳葉才能迅速的打開慧眼。

    從慧眼中看到,王付黨被一團黑霧包裹着,再看他的樣子,二目無神,瞳孔放大,嘴裏流着口水,一看就是被不乾淨的東西衝了身的症狀。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都是你們騙的我,都是你們騙的我——。

    突然間,王付黨大喊大叫着朝我撲了過來,我來不及多想,一腳踢了過去。

    “趙兄弟,你,你怎麼能踢他呢,他是我男人。”看到我動手,付香菊還不樂意了。

    “不踢他,咱倆都得死。”我沒好氣的說道,同時,伸手拿出一塊死玉跑進屋裏,只要把這塊死玉塞到他嘴裏,他也就消停了。

    我兩步走過去,一把按住王付黨,一手捏住他的嘴,另一手塞那塊死玉。

    可還沒等我塞進去,突然王付黨大叫一聲,猛的把我推開。一軲轆身站起來,一臉害怕的躲在牆邊。

    “孽障,我不管你是誰,敢上他的身,今天我就收了你。”我大喝一聲,伸手又拿出一驅鬼符。

    “是你?,是你們騙了我,是你們騙了我,我還會再回來的,我還會再來的——。”

    雖然聲音是王付黨的,可那淒厲的喊叫聲,卻像是一個女人。

    “你是吳蘭芝?你是不是她?”我急忙大聲問道,可是她並沒有回答。

    與此同時,屋裏颳起一陣陣小旋風,順着窗戶颳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了,屋裏被颳得亂七八糟。

    這會兒王付黨早已經栽倒牀上不動了,我和付香菊急忙走過去,把他扶到牀上,摸了摸鼻息,還有呼息。

    “趙,趙兄弟,這,這是咋回事啊?,咱們不是給她燒過紙了嗎?”付香菊用質疑的眼神望着我問道。

    “這個——我要明天去她墳上看看才知道。”

    按說,吳蘭芝收了紙錢,就是原諒他了,可爲什麼王付黨又被上身了呢?。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黃河裏站着個女人朝我招手,像是讓我過去,我剛過去,可是突然間那個女人不見了,正在我站在黃河邊尋找他時,突然間,黃河裏伸出一隻手拉住了我的腿,驚嚇之下我猛的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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