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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火種進化※前進中的危機

    “擔當前哨的兩人怎麼還未回來,可別是出了意外。還有去城裏的符鳥也是一去無回,究竟是怎麼回事,”隊長不由地嘀咕了起來。

    前方的喧譁已經漸歸了平靜,空地上,惶恐的人們彼此覷視着。

    前方的林木一片騷動,有人影如浮光般,一掠而出。

    “隊長!”是前往探查妖獸訊息的兩人中的一人。

    前哨多是習練了特殊的步法身法之人,擅隱匿,他們的武技可能不高,但逃命的技巧卻絕對一流。

    從樹叢中掠出的那人,幾個起落,就要往空地而來。

    就在一瞬間,他的身體滯了滯,又大力地往前一送,以快過他本身身法數倍的速度,砸了過來。

    砸到了慌亂尚未平息的人羣中,那名隊長眼疾手快,鷹爪般的五指托住了飛來的前哨,往了空處一送。

    夜殊蹲在了地上,從往高處看,那名哨兵的眼鼻口處,幾條蚯蚓似的血跡爬了出來,他的身體,像是被踩壓住了脊骨的蟲子,蜷在了一起,落到地上時,就如一塊爛泥啪地落到了地上。

    斷氣了。

    護城軍的隊長在托住了這名前哨時就已知事情不妙了。

    可怕的是,在他看得見的範圍內,並無任何武器,也沒有任何術法,這名在護城衛中做了兩年多,已經是先天巔峯、身法入微的前哨,就這樣死了。

    知道箇中的厲害的守城軍們,一個個都心神不寧了起來。不安和騷動,在默默地傳播開。

    那羣跟來湊熱鬧的民衆中,已經有幾人低聲抽泣了起來,見隊長看了過來,夜殊沾了沾口水,抹了抹眼角,也泛紅了眼。

    “不準吵鬧,若是再喧譁,引來了妖獸,本參軍定不饒人,”一隊護城衛共有十二人,連同身爲銅盔武者的隊長,一共十三人,一人死在眼前,另一名派去前方打聽的前哨,一定也是凶多吉少了。

    鐵蛋也苦着臉,岳父瀚小心地盯着附近的樹叢。

    “你,還有你,兵分兩路,護送着這些城民往西邊和東邊走。”那名隊長沉吟了片刻,點了幾人的姓名,這幾人都是新入營的雲騎營的新丁。

    隊長似爲了分散危險性,將這股民衆分成了兩批,鐵蛋和文翰各被派到了一邊,而隊長和另外四名老兵組成的陣營又分了一股隊伍,往北行去。

    嶽文翰擰緊了眉,猶豫了片刻,還是詢問道:“隊長,爲何要帶人往東西兩邊走,妖獸在南,主城在北,何不一起全都往北趕,興許還能早點與城裏派出來的護城軍會合,一起剿滅妖獸。”

    “混賬,隊長說話,哪來你插嘴的份。”幾名老隊員對視了一眼,怒斥出聲。

    “你是新兵,不知道也不爲怪,朵藍山谷i的高階妖獸都是有靈性的,它們知道我們逃亡必定是要往北方主城的方向逃,最先追擊的方向一定是北方。況且這些民衆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人多腳慢,根本逃不開五階妖獸的追究。只有由我們這些人先引開妖獸,在沒有危險後再回城中會合,‘銅盔隊長取出了兩個囊袋,給了兩隻新兵隊伍一邊一個。

    “這種是城中有名的驅獸香,你們帶在身上,既能驅趕妖獸,又能方便城中城衛的後續追蹤。事不宜遲,你們立刻帶人往東西兩向逃,”見隊長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嶽文翰也無法反駁,他在人羣中睃了幾眼,就協同另外幾名新兵,清點起了人數來。

    “哎呦,”從民衆的人羣中,跌出了個小乞丐,摔在了一名老兵的身旁。

    “哪來的小乞丐,”那名老兵見了小乞丐一身的破爛衣服,腳下的草鞋連腳趾都包不住,慌忙捂住了鼻往後退了幾步,腳上再是一踹,把乞丐踢到了西側的新兵管轄的隊列裏。

    見老兵絲毫不留情,這一腳竟是用個幾分武力,小乞丐收勢不住就要喫虧,嶽文翰上前拎着了對方的腰間,輕輕一提。小乞丐輕飄飄的被帶了起來,腳力被他的這隨手一撥,消了**分。再將人往西邊一擱,分到了自己的隊列中去。

    大哥的武力高超了不少,那名假裝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嚇了個半死的小乞丐,不就是意圖混進了嶽文翰這隻隊列的夜殊嘛。

    只不過在混到兄長這邊的同時,夜殊還做了個小小的手腳。

    隊長送出來的那兩隻所謂的驅獸香,夜殊只是稍稍聞到了氣味,就辨了出來,那根本不是驅獸香。

    雲霞城因緊挨着朵藍谷的緣故,城中確實有不少獸香出獸。一種是驅獸辟邪的驅獸香,還有一種則是yin*妖獸上前的誘獸香。

    這兩種香,名字只差了一個字,用法則是差了十萬百千里。這第二種誘獸香,其成分和“醉王丸”竟有五六分相像。

    隊長拿出來的那種香,夜殊聞着有幾分熟悉,夜殊稍做了辨別,就知道了,這哪是驅獸香,分明就是催命符。

    該死的老兵,根本沒安救民於水火的好心腸,他們將新兵分成了兩隊,再一人一包誘獸香,可謂是爲了自己的逃生,下了雙重保險。

    既然這夥狼心狗肺的傢伙如此“客氣”,她夜殊也就禮尚往來的封上了一個大紅包,那一聲“哎呦”,已經順帶着用“小摘星手”,往了那名老兵身上,送了一顆“萬獸迷”的頂級“醉王丸”了。

    “多謝兵爺,”小乞丐落了地,還暈頭轉向在原地打轉了一遍,嶽文翰好心上前攙扶,對方回了個大大的笑容。

    心中,一股熟悉的悸動悄然劃過,嶽文翰瞅了那名小乞兒幾眼,見她身形瘦小,一臉的病容,自己確實是沒見過她的,只是她笑開時,露出來的那口白牙,嶽文翰越看越覺得眼熟。

    都這會兒功夫了,自己竟還有心情看別人的牙口,嶽文翰自責不已。

    他將那股熟悉感拋在了腦後,和鐵蛋說了幾句,這才領着民衆各自往了東西兩向跑去。

    一羣人,在短時間內,做了鳥獸散開。

    “隊長,這麼做真的沒問題?”老兵中有一人惴惴不安着,先不說那批人數達幾十衆的無辜平民的生死,那幾名新兵可都是城主悉心挑選出來的,這一次外出,就折損了全員,這回去,可要怎麼交代。

    “一切有我。不過是四五名新兵而已,再說了,這批新兵全都是貧寒出身,即便死了又能如何?哼,雲騎營一直是精銳之師,只有像我們這樣的,世代身上留有高貴的武者之血的人才有資格參加。立刻往北撤,回城中求支援,”那名隊長高喝一聲。

    那知他一喝之下,身後的叢林裏,梭梭動了不止,一大一小的兩隻熊獸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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