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東莞的幸福生活 >第七章 姨夫拿錢收買我
    第七章姨夫拿錢收買我

    我拉了拉向叔的衣角,小聲說,向叔,要不,我們回去吧?這裏不好玩。

    向叔就罵我,回去個毛!免費讓你小子玩,還不玩,腦袋進屎了?必須玩,不玩,別想學焊工技術。

    向叔這麼一說,我無言以對了。因爲我真的想學焊工技術,我想法很簡單,有一門技術在身上,以後我就可以一個人在東莞混了,不需要靠雪姨,還有靠我爸什麼的。

    我就跟向叔說,好吧,我一切都聽你的。

    向叔說,這纔對嘛,這纔有做徒弟的樣子。

    說完,向叔就從四五個髮廊女當中,選了一個奶子特別大的給我,笑着說,志文啊,你還是小屁孩,奶沒喫夠,向叔就給你挑一個好的。

    然後那女的就把我領到二樓去了。

    門一關,我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我居然傻啦吧唧說了一句,姐姐,要不要先洗個頭啊?

    髮廊女就笑我,說帥哥哥,你是不是第一次來發廊啊?

    我說,這樣的髮廊我是第一次來。

    髮廊女接着又問我,那你是不是初哥啊?

    我說,不是了!

    髮廊女楞了一下,神情好像有點惋惜的感覺,然後嘟喃了一句,好可惜啊,年紀這麼小就不是了,還準備包個紅包呢。

    我也不搭腔,就直愣愣的盯着髮廊女胸部看。

    媽的,真的很大,像兩個氣球!

    髮廊女就勾引我,說,她功夫很好,要不開始試一試?

    我說,怎麼試啊?

    髮廊女說,上次你怎麼跟別的女人弄的,這次就怎麼弄唄,包帥哥哥你舒服!

    我說,上次我沒有弄,就是那女的在我身上弄。

    髮廊女一聽興奮了,說這樣好,刺激!

    我也不知道她說這話什麼意思?反正就懵頭懵腦,她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跟我上次在柔姐那裏的流程差不多,髮廊女在我身上騷騷的動着,那腰捏的跟蛇一樣。

    不過,這次還算好,十幾分鍾我玩意纔出來。

    事情完了以後,髮廊女居然把我抱住,一陣亂啃,說我這小夥子不錯,帥又有力氣。

    說實話,我還是有點小驕傲的。畢竟是女人表揚我了,說我帥。

    在髮廊女的挑逗下,我聽了她的話,把舌頭伸進她嘴裏去了……

    我們倆還在牀上激情的吻着,向叔就在樓下喊我,志文,趕緊下來,我們走了。

    我心裏想,向叔真的很討厭啊,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髮廊女好像也有點捨不得,但又沒辦法,只能把我送下樓了。

    回去的路上,向叔就讓我跟他詳詳細細說一下,我在樓上怎麼跟大奶妹乾的。

    我就跟向叔說,這種事情不太好說吧?怪不好意思的。

    向叔就罵我,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說的?趕緊說,說精彩了,以後還帶你小子來玩。

    我說,向叔你不騙我?

    向叔說,你都是我徒弟了,師傅怎麼會騙徒弟呢?別廢話了,趕緊說,一個細節都不能落下。

    於是我就說了,向叔一邊聽,一邊說,好!這麼玩好!以後老子也要試一下,女人在上面的感覺。

    最後我又說了,說那髮廊女吻我了,還讓我把舌頭伸進她嘴裏。

    向叔就問我,志文啊,你不會真按照她說的做了吧?

    我說,那肯定要做了。我不做,怕她不高興。

    向叔就罵我傻逼,說怎麼能跟雞吻呢?她們嘴巴很髒的。

    我說,沒有啊,不髒啊!

    向叔就笑,笑完就說,你小子以後就會知道了。

    就這樣,向叔用破電動車把我送回雪姨那了。

    回到家,雪姨晚飯已經喫過了。我纔想起來,光顧着跟向叔玩,晚飯還真沒喫呢。

    我就問雪姨,還有剩飯沒有?

    雪姨氣鼓鼓的說,有個屁!玩得這麼爽,還用喫飯嗎?

    我就問雪姨,雪姨,你是不是生氣了?

    雪姨說,沒生氣!侄兒玩,她這個雪姨生得着氣嗎?不過,最後還是問了我一句,志文啊,向叔到底帶你玩什麼了?

    我就跟雪姨說,我要喫飯,有飯喫我就說。

    雪姨就踢了我一腳,說我是她冤家,就知道一天到晚要挾她。

    罵歸罵,雪姨還是從廚房拿了飯菜,菜是我最喜歡喫的紅燒魚。

    可能是跟髮廊女轟轟烈烈做了一場,肚子真的很餓,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把飯菜全部消滅了。

    喫完飯,我很守信用,把我和向叔去髮廊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雪姨啊的一聲看了我一下。

    你……你……真的跟髮廊女做了?雪姨很緊張的看着我。

    我說,做了啊,向叔也做了,怎麼了?

    雪姨就罵我,你不要命了啊?在外面亂搞。

    我被她罵得莫名其妙,就是跟女的做了一下而已,怎麼就不要命了?

    雪姨繼續問我,戴套子了沒有了?

    我說,什麼套子啊?

    雪姨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去房間拿東西去了,一邊找,還一邊罵向叔,老不死的,帶壞小孩。

    找了一會,雪姨拿出一盒東西來,上面的字我認識,避孕套!

    我就跟雪姨說,是不是指的這個套子啊?

    雪姨說,是啊,那髮廊女有沒有讓你戴?我說沒有,就直接進去了。

    說完,我就想撕盒子,因爲我還真不知道,套子是長啥樣?

    雪姨不讓我撕,說好幾塊錢,撕了浪費。以後長大了我會知道的,然後就拉我去洗手間洗下面。

    我說,大晚上的,馬上要睡覺了,還洗什麼啊?

    雪姨就罵我,跟傻子一樣,當然要洗了,髮廊女都很髒的,搞不好要得病。

    “得病?得什麼病啊?”我好奇的問。

    “就是你玩意會爛掉,會變成太監。”雪姨狠狠到。

    雪姨這麼一說,把我嚇了一下,不會這麼恐怖吧?我看了下發廊女下面啊,也不是很髒啊。

    不過這話我沒說出來,怕雪姨罵我傻逼。

    就這樣,雪姨用燙水很仔細的幫我洗了下面,一邊洗,一邊跟我說道理,以後再遇上這種事情,要麼不做,要麼一定要戴套。年輕輕輕的,要是得這種病,一輩子就毀掉了。

    我也不知道哪跟筋搭錯了,居然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以後要是跟雪姨做的話,要不要戴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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