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梅嫂,算得還真對,我們剛在百貨大樓一樓買鞋的地方轉悠,陳雨荷氣呼呼的來了,直接勾住我的胳膊,說,嫂子,我們三個人一起買東西吧。

    梅嫂笑跟什麼似的,說,不了,你們小夫妻這麼恩愛,我就不當電燈泡了,我一個人買,

    說完,狡黠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跟陳雨荷說。

    雨荷啊,你呢,以後也別多想了,志文是我妹夫,我怎麼可能有那種心思呢?早上我之所以跟你吵,就是故意氣你,明明我沒想跟志文做什麼,你偏要誤以爲我要做什麼,所以我就拉志文來縣城了。現在既然你來了,就還給你,免得你說我霸佔你老公。

    一番話說得陳雨荷很是內疚,很是不好意思。

    我在旁邊聽的是一愣一愣的,槽,梅嫂這演技,絕對可以得金雞獎影后了,太牛逼了。明明都騷到骨子裏去了,好了,她這麼一番表演,變成世界上最好的嫂子了。

    一個字,服!

    梅嫂走後,我就問陳雨荷,你不是去磚廠當會計了嗎?怎麼也跑到縣城來了?

    陳雨荷一臉幸福的笑,說,你下午就要回東莞了,我哪有心情上班啊?不上了,好好陪你玩一下。這樣吧,我們不買東西了,趕緊回家。

    回家?回家幹什麼?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陳雨荷就佯打了我一下,說,老公,你好壞啊,非要老婆說出來,回家還能幹什麼?你這回回東莞,過年才能回來。所以要抓緊時間搞,要不然沒機會。

    我就笑,說,雨荷,昨天晚上不是搞了三次嗎?還不夠啊?

    三次怎麼夠呢?你看你老婆,這麼胖,怎麼說也要七八次吧?陳雨荷聲音很小,好像怕被周圍人聽見。

    我還能說什麼?只能跟着陳雨荷回了家了。陳良友不在,去磚廠了。

    我一進屋,還沒進房間呢,陳雨荷就騷起來了,猛的抱住我,又是親嘴,又是撕我衣服。

    我說,雨荷,別這麼急啊,這是堂屋,萬一你老爸回來。看見了,多丟人,還是去房間搞好。

    陳雨荷說,不怕,我爸媽纔不會這麼早回來呢,他們忙賺錢。

    說完,陳雨荷就直接脫衣服坐在桌子上,兩腿岔開……

    我還能說什麼?不上是不行了,要不然傷了陳雨荷的心,又要死要活的。

    正在我要衝上去大幹一場的時候,衣服剛脫完。媽的,有人進來了,是梅嫂!

    尷尬,山一樣的尷尬。

    梅嫂就笑,雨荷啊雨荷,你還好意思罵我騷貨,你看你,大白天就搞起來了。

    陳雨荷顧不上和梅嫂鬥嘴,而是第一時間穿衣服。

    我就不用說了,槽,這下臭大了,在兩個女人面前不穿衣服,這要是傳出去,我不用在陳家村待了。

    我和陳雨荷把衣服穿好,我就讓雨荷先回房間。

    陳雨荷不想回,她想和梅嫂好好吵一架,我就低聲跟她說,好老婆,乖,別吵了,我先把你梅嫂穩住,你到房間等我,到時再搞。你現在這麼一鬧,我哪裏有時間和你搞?下午我還得去東莞呢。

    這麼一說,陳雨荷同意了,說,那你快點啊,別跟我梅嫂多說廢話。

    陳雨荷回房間後,我就跟梅嫂說,梅嫂啊,你就別再惹雨荷了,她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吵起來沒完沒了的。我在的時候,給個面子,不要吵了。等我回東莞後,你們隨便吵。

    梅嫂就笑我,說,志文啊,還沒領結婚證,就心痛起老婆來了?

    我不想跟梅嫂辯,沒那個功夫,得趕緊把雨荷搞定,然後回東莞,老是在這裏耗着,也不是辦法。

    爲了不讓梅嫂搗亂,我跟梅嫂說,梅嫂,只要你不搗亂,以後我回老家,每次都跟你去縣城玩,可以吧?

    可以!但是你說話一定要算話。要不然,我打電話給雨荷她大哥!梅嫂興奮到。

    我心裏暈的很,梅嫂什麼人啊這是?好像八百年沒有見過男人一樣。

    就這樣,我把梅嫂搞定了,然後就去了雨荷房間。

    陳雨荷怕夜長夢多,我一進房間,嘿咻嘿咻就搞了起來,我的腰差點就被她壓斷了。

    正high着呢,突然,又有人敲門。

    陳雨荷那叫一個生氣啊,馬上就要高潮了,誰又來搗亂了?

    陳雨荷以爲是梅嫂,就罵,嫂子,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我和我老公搞,你老是來破壞幹嗎?

    一邊罵,還一邊和我搞,我的意思是,算了,反正也搞了這麼長時間。

    陳雨荷不同意,騎在我身上動得更厲害了,不僅我的腰受不了,我那玩意也受不了……

    好在,門口聲音響了起來,算是救了我一命。

    聽聲音,是陳良友!他說,雨荷啊,大白天的,別鬧了,要點臉!快讓陳志文出來,他下午要回東莞,我有事跟他說。

    一聽是陳良友,陳雨荷只得千不情萬不願的放了我一馬。

    志文啊,你這次回東莞有什麼打算不?陳良友面色緊繃,好像我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我說,好好學電焊吧,多賺點錢。

    陳良友就冷笑,說,志文啊,你就打算一輩子在東莞打工?你認爲這樣會有出息嗎?

    說實話,陳良友這話本身沒什麼問題。可是,那臉色我真受不了,這哪裏是對待女婿的臉色?好像我欠了他一百萬似的。

    我想,媽的,幸好,我現在還沒伸手向他要錢。真要了,還不得用眼神殺死我啊?

    我極力控制心裏的那股衝動,依舊很禮貌的回陳良友的話,意思是,我現在年紀還輕,文憑也不怎麼高,只能先從底層做起了,至於會不會一輩子打工?現在說還爲時尚早。

    要不,你不要回東莞了?聊了一會,陳良友突然冒了這麼一句。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