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我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中島雪子黑色垃圾袋裏居然……居然……有一根橡膠的那玩意,這……這怎麼可能呢?要知道,我好幾次都想搞中島雪子,她總說,要把第一次留給新婚之夜。好了,現在在她的垃圾袋裏居然找到這麼一個噁心的工具出來。
越看越火,我就把這玩意揣到口袋裏,返回中島雪子宿舍,她正在裏面看書。
時間緊迫,我還要上夜校,就不跟中島雪子廢話了,直接開門見山,把那橡膠玩意往她桌上一扔,氣呼呼的說,中島雪子,你解釋一下吧,這玩意怎麼回事啊?
中島雪姨臉刷的一下紅了,驚愕的看着我,志文,你……你……怎麼能翻我的垃圾袋呢?這樣……這樣很不禮貌。
我很生氣,直接頂中島雪子,你都用上這玩意了,還說不禮貌?中島雪子啊中島雪子,你也夠可以的呀,每次要那啥你的時候,你就給我裝。好了,現在居然用上這麼噁心的玩意了,既然你那麼想要,我給你就是了,用得着這玩意嗎?你惡不噁心啊?
中島雪子還想說點什麼,我氣憤加上衝動,二話不說,直接把中島雪子強行撲倒在沙發上,三下五除二,把她的罩罩和內內野蠻的撕掉了。
中島雪子就大喊,志文,不要,真的不要,你趕緊上課去吧。
我氣呼呼的說,不要你媽個逼啊不要,你個賤貨,寧可讓這橡膠玩意搞,也不讓我搞,我還就不服這個氣,今天必須把你搞了。我倒要看看,你神祕地帶被這玩意天天捅,是不是已經鬆了?
我以爲我憤怒之下,力氣很大。哪知道,中島雪子的力氣更大,兩腿死命併攏,不管我怎麼掰,我就是掰不開。
氣憤之下,我不管不顧的扯了一把中島雪子神祕地帶的毛下來,中島雪子就嗷嗷叫,都痛哭了,大喊,志文,你變態啊,扯毛幹嗎?痛死我了。
我說,痛死最好了,誰叫你不讓我搞你?你再不把腿張開,我又要拔毛了啊,我還就不信痛不死你。
中島雪子,就哭,哭的聲音很大,說,志文,你……你……是壞蛋,大壞蛋,我說過,我還是處女,不能搞,你怎麼每次都這樣?動不動就發瘋?我……我……
我說,處女媽個逼啊?天天被這個大玩意捅,你……你跟我說,你還是處女,你把我陳志文當什麼了?傻逼嗎?
不知道我這話什麼地方刺激到了中島雪子,她不哭了,也不掙扎了,直接把兩個大腿掰開,掰得很開……
她說,志文,我已經和你沒話說了,你搞吧!把我搞死算了,我也不想活了,你這麼侮辱我。
我當下就懵逼了,什麼情況啊這是?
中島雪子突然搞這麼一出,我想搞人的衝動一下子沒有了。
我說,中島雪子,你這什麼意思嘛?
中島雪子說,我沒什麼意思,你老說我不是處女,說我淫蕩,說我用橡膠工具搞自己,那你捅捅看,我是不是處女?
我說,那你的意思是,你還是處女了?
中島雪子氣呼呼到,廢話,我一直都是,除了你這麼一個男人在我身邊外,我其他男人手都沒摸過。
可是……可是……那根橡膠工具的確是我在你垃圾袋裏找到的呀,我說。
我一聽,樂了,也笑了,說,你不早說啊,暈死了。
中島雪子就罵我,早說?我有機會早說嗎?上來就撕掉人家的內褲,活脫脫一個野人,你叫我怎麼解釋?
中島雪子這麼一說,我真不好意思了,因爲我硬生生的誤會她了。
想到這,我很內疚,然後就上前想幫她穿內褲,可是,中島雪子生氣,死活不穿。
我說,中島雪子,別鬧了啊,我還要去夜校上課。你呢,也要看書是吧?總不能光着身體看書是吧?
中島雪子氣呼呼說,志文,你這麼鬧一下,然後就想把我內褲穿上,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你……你……你把我中島雪子當什麼人了?
那你想怎麼樣嗎?你說啊,我心裏有些嘀咕,不知道中島雪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既然你脫了我的內褲,既然你說我不是處女,那……那……你就檢查一下,免得你以後老是發神經,中島雪子羞羞的說。
我一下子有點暈,檢查?怎麼檢查啊?以前沒做過這種事情啊。
中島雪子就罵我笨,怎麼不好檢查?直接掰開神祕地帶看看不是了?
我說,這樣也可以?
中島雪子說,怎麼就不可以了?又不是讓你搞,只是讓你看看而已。但是,我事先警告你,只能看,不能用手捅,更不能搞。要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我笑着說,瞭解!瞭解!
說完,我就俯下身去……
怎麼說呢,我真是大開了眼界。原來,傳說中的膜是這樣的啊?果然夠刺激。
癡癡的看了兩分鐘,中島雪子一腳踢在我頭上,罵到,你還看個沒完沒了了?說吧,是不是?
我說,必須是啊!那麼乳白色的一層膜,我是瞎子也看得見啊。
中島雪子就罵了我兩個字,討厭,然後就把衣服穿上了。
衣服穿好,中島雪子就讓我去上課去了,還叮囑我,一定要好好上,這個年代啊,不多學點文化是不行的。
我說,那是!然後就上課去了。
到了夜校,時間還早,我就去了蘇老師宿舍。她跟我說好了的,這段時間上課前給我補習半個多小時,前段時間落的課有點多。
我也不敲門,直接進了蘇老師宿舍,咦,蘇老師居然不在客廳,我就喊,蘇老師,我,志文啊,我來補課了。
啊,志文,你這麼早就來了,你先看看書吧,我……我……在廁所呢。蘇老師的聲音從衛生間裏傳出來,總感覺她的聲音跟平時不一樣,好像有什麼事情一樣。我也不管這麼多,直接拿出書本看了。
看了十來分鐘,不見蘇老師出來,我有些暈了,蘇老師這是搞什麼鬼啊?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又不洗澡,又不搞自己的。
正想着,突然從衛生間裏傳來蘇老師痛苦的哼叫聲,有點像淫叫。但我知道,這聲音絕
對不是,怎麼說我搞的女人也不少了,什麼是真正的淫叫,我還是能分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