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沒來得及想清楚怎麼對付陳雨荷的疑心病,梅嫂又出現了,手裏拎了個菜籃子。
我心裏很是好奇,這菜籃子一向不是陳雨荷老媽去菜園摘菜時用的嗎?怎麼梅嫂拎在了手上?
我就說,梅嫂,你不會是去菜園摘菜吧?
梅嫂說,聰明,今天晚上我想喫菠菜了,就去園裏摘一些。你啊,也跟我去。
我說,我一個大男人摘什麼菜啊?還是你一個人去吧?
梅嫂就罵我笨,說,志文啊志文,他們都說你很聰明,我怎麼感覺你笨的跟豬一樣啊?你真以爲我會爲了菠菜去菜園?
我不是傻子,梅嫂這麼一說,我明白了,她是想和我搞野戰啊。
印象中,陳雨荷家的菜園好像在山腳下,周邊灌木挺多的。這也就意味着,那地方很隱蔽,非常適合打野戰。
不過,我還是拒絕了,不是怕打野戰。相反,我很喜歡打野戰的這種刺激戰法。可是呢,我膽子沒那麼大啊。在老家地盤就這麼搞,要是被陳良友或者陳雨荷發現,那我想不死也不可能了。
梅嫂就罵我,志文,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個毛啊?別那麼多廢話,籃子你拎,我們現在就去菜園!不去的話,我就喊了,說你上次在廁所強姦我了。
我那叫一個鬱悶,槽,上次不是梅嫂在廁所強姦我嗎?怎麼變成我強姦她了?
梅嫂不管我,直接走了,我只能拎個籃子跟上。
果不其然,跟我想象的差不多,陳雨荷家的菜園非常的隱蔽,我和梅嫂往灌木叢裏一貓,神仙都發現不了。
快……快……寶貝……我的好寶貝……想死你嫂子我了……梅嫂一邊急急的脫衣服,一邊陶醉的喊到。
梅嫂這種嗲聲嗲氣,我汗毛都豎起來了。槽,這麼大年紀,你也好意思叫我寶貝?
不管彆扭不彆扭,我還是很配合的把衣服脫了。野戰的首要一個原則,就是要乾淨利落迅速,要是扭扭捏捏,很容易被發現的。
衣服一脫完,梅嫂就叫我躺在地上,我不肯。媽的,地上全部是土,那麼髒,我怎麼躺?
梅嫂就罵我,你不躺?難道是我躺?拜託,志文,我是一個女人好不好?躺不好的話,泥土全部要進我身體,你忍心?
梅嫂這麼一說,我覺得挺有道理的。所以,我把心一橫,管它髒不髒,搞好再說。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多講了,一個詞就可以形容,刺激!
爲了不留下蛛絲馬跡,梅嫂用嘴巴呼哧呼哧了……
所有事情做完,我看了看手錶,臥槽,只用了十五分鐘!
梅嫂叫我不要發呆,趕緊摘菠菜,要不然回去晚了,陳雨荷絕對又要懷疑了。
不一會,半籃子菠菜摘好了,我就和梅嫂一起回了家。
喫晚飯的時候,問題還不大,一家人開開心心喫飯,有說有笑。
可是晚上回房睡覺的時候,我感覺問題有些大了。陳雨荷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好像心裏有什麼不痛快的事。
我就問陳雨荷,怎麼了?剛纔喫飯你不還笑得挺開心的嗎?
陳雨荷沒好氣的說,那是給你面子,我是裝的,實際上我很火。
你……你……火……火什麼啊?我故意裝着什麼都不知情。
志文,你……你……太過分了,你還裝啊?你以爲我陳雨荷真的是一個傻不拉幾的女孩子嗎?拜託,我有眼睛,我看到了,陳雨荷聲音很大。
我就說,那你看到什麼了?你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爲什麼生氣啊?
我想,反正是裝,那我就裝到底,誰怕誰啊?
好!好!你跟我裝,繼續裝,我看你裝到什麼時候?我問你,傍晚的時候,你是不是跟我嫂子一起去菜園摘菜了?陳雨荷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知道她什麼意思,就是想詐我。
我是誰?我是闖蕩東莞的陳志文,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被打敗?
我依舊是故作鎮定,我說,是啊,我是和你嫂子去菜園摘菜了。晚上你喫的那個菠菜,就是我摘的,有什麼問題嗎?
陳雨荷氣呼呼說,當然有問題了。我家菜園我最清楚了,那個地方很隱蔽的,你和我嫂子肯定打野戰了。
我就罵,打你個頭的野戰啊。一個是你老公,一個是你嫂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我聲音很大,因爲我要表現出我很無辜的樣子。
這一招,果然奏效,陳雨荷膽怯了,弱弱的問,你們……你們……沒……沒打野戰?
我說,廢話,你把我陳志文當什麼人了?我又不是公豬,動不動就嗷嗷的搞。再說了,有你這麼一大塊肥肉,我都喫不完,喫不過癮,哪裏還有心情喫別人?
我之所以這麼義正言辭的說,完全是要唬住陳雨荷。
實踐證明,我的方法奏效了,陳雨荷被我唬住了。
她說,老公,對不起啊,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有時候就是忍不住會亂想。我也知道,我們都是農村人,怎麼可能好意思打野戰呢?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怕失去你吧。一看你跟異性在一起,不管她是誰,我都會亂想的,我可能變態了吧。你是我老公,我不瞞你,有時候,你跟我媽多說一句話,我都以爲你要搞我媽。
陳雨荷最後一句話,讓我有種懷疑這個世界的感覺。槽,我志文就是再飢渴,也不會跟一個快六十多歲的丈母孃搞啊?
我只能說,陳雨荷啊陳雨荷,你打敗我了,我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