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東莞的幸福生活 >第三百章 砍手黨
    第三百章砍手黨

    我也不多說什麼了,我啊,還是早點離開蘇處長辦公室,要不然,不知道她又會冒出什麼新的想法,我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工仔,真的很難適應她這大到天際的腦洞。

    回到二號車間辦公室,姚蓓楠不在,說是去找訂單了,我很欣慰,有姚蓓楠全心全意幫我,二號車間想不發展起來也難。於是,我就在那裏想,哪裏需要重新安排,誰來當這個至關重要的質檢員,這麼多員工,分幾批去新科電子公司培訓纔不影響生產進度……

    一系類瑣事都要想到,想全!

    怎麼說呢,有些事情,你不切切實實去做,總以爲很容易。只有等你真真切切去做了,才知道,好難啊。就像我現在安排這兩件事情一樣,真的是頭都想大了。

    怎麼說呢,不過還好了,最後總算被我想出了一個比較妥當的方案。

    方案剛發下去,我準備喝口水,休息休息,雪姨過來找我了。

    我以爲雪姨找我是爲了她那個打包車間的事情,我就說,雪姨,我是管二號車間的,你那打包車間的事情,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我說真話,你有事得直接找王廠長。

    什麼跟什麼啊?志文,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跟我扯這麼多,是不是聰明過頭了?真是的。我有說過,這次來是爲了打包車間的事情嗎?雪姨一臉哀怨的看着我,好像有點抱怨我不太懂她。

    那是什麼事?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了。

    雪姨說,不是我的事,是你蘇老師的事。她呢,想讓你跟她回趟貴州老家。她媽媽病了,可是,你是知道的,她那前夫,很是彪悍,所以她一個人不敢回去。想找你,又怕影響你做事,畢竟你現在承包了一個二號車間,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

    我想都不想,跟雪姨說,雪姨,這樣吧,你晚上回去跟蘇老師說,我明天陪她回貴州。不管我忙不忙,蘇老師是我老師,她有什麼事情讓我這個學生幫忙的,我是無條件要幫的,這就是我陳志文的爲人,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很簡單。

    雪姨微微一笑,說,志文啊,雪姨果然沒有看錯你啊,你是好樣的。說真話,我和蘇老師一輩子不嫁,就做你的情人,是值得的,因爲你是真正的男人。

    我被雪姨這麼一說,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就讓雪姨趕緊做自己的事情去,去貴州的事就這麼定了。

    第二天,我就個蘇老師一起坐上了去貴陽的火車。怎麼說呢,東莞還沒有直達蘇老師老家凱里的車,需要轉車。

    貴州真的很遠,比安徽遠多了。我回安徽,印象中,在中途只吃了兩頓飯。可是,到貴陽,我們居然中途吃了四次飯。

    不喫還不行,那些路霸飯店就會打你,打到你掏錢爲止!

    到了貴陽以後,我打算是馬不停蹄的去凱里人民醫院,讓蘇老師早點看到她媽媽。

    哪知道,我們就這麼悲劇,去貴陽汽車站一問,去凱里的車,因爲沿途修路的緣故,由以前一天三班,改成現在一天兩班。而且,今天的一班已經開走了。

    我真是鬱悶到家了,太倒黴了,這種小概率的事情,都能被我碰到。

    我就問蘇老師,我們該怎麼辦?

    蘇老師說,沒辦法,只能住旅社了,明天起早點搭早班車。

    蘇老師是貴州人,這邊的事情自然是比我懂的多,我自然是聽她的。蘇老師就開了一個旅社

    ,說是省錢。我就笑,省個雞巴錢,這邊旅社就20塊一晚上,省不省都差不多。

    我想,蘇老師這麼火急火燎開旅社房,估計是想搞了。

    實踐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我和蘇老師一進旅社,門一關,蘇老師就把我推在牀上了。

    我就跟蘇老師說,要不,這次別搞了。

    蘇老師楞了一下,問,爲什麼啊?難道就我們兩個在一起,爲什麼不搞啊?你說。

    我就直接說了,蘇老師,你自己看看,這旅社房間多髒?我們脫光衣服在上面搞,那不是要得病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東莞那邊的旅社都沒有這麼髒。這裏太髒了,你自己聞聞味道,好臭。

    我這麼一說,蘇老師就不壓我了,起身了。

    我心想,嗯,還不錯,蘇老師不愧是成熟女性,還是能聽勸的。雖然火急火燎想搞,可是,我這麼一分析,她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

    怎麼說呢,實踐再一次證明我錯了。

    志文,你說的有道理啊,這個牀的確是髒了,裸體上去,真的會得病,只能是穿衣服睡覺。不過,我們搞,沒關係了,牀上不能搞,我們換在椅子上搞也是一樣的啊,還更有激情。

    說完,蘇老師就把衣服脫了,趴在椅子上,嘴裏還說着英語,eon,baby!

    我還能說什麼?蘇老師都把衣服脫了,我如果不搞的話,蘇老師一定會傷心的。我陳志文,最怕的就是女人傷心。

    於是我就衝了過去……

    戰完之後,發現一個悲劇的事情,槽,廁所在外面,不在裏面。

    說實話,就因爲旅社這個事情,我對貴州這個地方有點暈。怎麼說呢,我本來還以爲我們安徽是夠窮的,到貴州這邊一體驗,我發現,貴州比我安徽還窮。

    可能是坐車坐累了,我和蘇老師都不想洗澡,跑到房間外面衛生間去洗澡很麻煩,就直接穿上衣服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在睡,就被蘇老師喊醒了。聲音很輕,一下子把整個房間的氣氛搞的很詭異,我看了看手機時間,暈,才5五點不到。

    我就問蘇老師,你喊我這麼早幹嗎?

    蘇老師就示意我把聲音說小一點,那神情,讓我有些暈乎暈乎,槽,搞什麼飛機啊?

    我也不說話,就是聽蘇老師說。這麼悄悄說了一通,我知道蘇老師爲什麼這麼緊張兮兮的了。原來,外面有幾個本地小黃毛在挨個房間收錢。老闆也不敢管,沒給錢的房間,就聽到裏面闢啦啪啦在響,然後就是女人的哭聲。

    我就是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就是房客沒給錢,然後這些黃毛就打人,連女的也一起打。

    這又讓我心裏一陣暈乎,以前只是聽人們說廣州的火車站亂,砍手黨什麼的。今天看來,貴州這邊的治好也不是天堂啊。

    本來吧,按照我的脾氣,我是不想給錢的,我要跟他們對搞。可是,我一想,沒意思,混社會混這麼久,如果還領悟不到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的話,那麼,真的就是白混了,一輩子打工仔也就當定了。

    蘇老師看我在想,就問我,志文,怎麼辦?

    我說,沒事,他們要錢給他們就是了。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大問題,沒什麼好怕的。

    我是這麼想的,頂天了,給他們100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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