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東莞的幸福生活 >第三百六十一章 改不了衝動的習慣
    第三百六十一章改不了衝動的習慣

    可是……可是……中島美子不是這樣的,她是……我一走到她面前,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一下子抱住了我,說,姐夫,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我……剛纔激動了,才亂說話的,我……我……不生你的氣,我……喜歡姐夫……只要姐夫高興就好……

    中島美子這一番話,讓我哭笑不得,我還以爲是中島美子罵了我,而不是我罵了中島美子。

    中島美子都這麼忍辱負重了,我也不好再阻止中島美子搞我了,我就很配合的把衣服脫了。我是這麼想的,反正是心裏煩,加上中島美子是主動要搞我的,我就先享受一下。

    暫時的享受,也許能讓我暫時忘記亂七八糟的事情。

    如此這般,中島雪子輕車熟路的蹲在我前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有事情,反正,一個多小時,我才登上雲端。

    中島美子說,姐夫,我看你今天心情不好,不如……不如……我把黃花大閨女之身給你吧。這樣,你的心情會好受些。

    我說,不用了,剛纔姐夫登上雲端後,好了很多了。不用再搞了,再搞我是happy了,我的腎去可就happy不起來。

    正說着,中島美子電話響了。

    我不用聽電話內容,我只用看中島美子接電話的表情,我就知道,準不是什麼好事。

    因爲中島美子接電話的表情異常的嚴肅,異常的認真。

    對於一向大大咧咧的中島美子來說,這番神態,已然說明問題。

    電話不是很長時間,就幾分鐘而已。掛完電話,中島美子迅速的把衣服穿好,然後就準備出門。

    我說,中島美子,是不是你姐的事情啊?

    中島美子說,是啊,我姐在酒店跟流川正雄打起來了,我伯伯嬸嬸打電話叫我過去。

    我一聽,也要跟去,中島美子說,姐夫,你還是不要去了,你去只會添亂。

    我不管,添亂就添亂,我一定要去,我倒要看看誰打中島雪子,我一定要狠狠跟他幹,幹不過也要幹,這纔是男人應該做的,而不是虛僞的那一套,冷靜。自己的女人都被打了,還冷靜個屁啊,必須去。

    中島美子拗不過我,只得讓我跟着一起去了酒店。

    怎麼說呢,這家酒店絕對是五星級酒店,或者五星級以上的酒店,反正就一個成語了,金碧輝煌。不過,我沒有心情關注這些,我關注的是,中島雪子在大廳有沒有被人打?

    進一樓很容易,可是去宴會大廳就難了,有好幾道防守,都是專業保鏢式猛男在走廊上把守。

    中島美子是很容易進去的,她就用日語我是中島梅子就進去了。

    可憐的我,用日語說了一大堆好話,得到的結果就是,這是私人宴會重地,閒人免進!

    這下我真懵逼了,我人都到了酒店門口,卻進不去,只能眼睜睜想象着上面宴會廳發生的事情。

    我想,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啊,再等下

    去,中島雪子都被人往死裏虐了啊。這可不是我亂想象的,在日本,女人的地位還是比較低的,不管有錢沒錢,相比男人而言,地位真的不是一般低。

    怎麼說呢,應該說是急中生智吧,既然從大門口進不去,我就多繞一點路,從廚房門口進去。

    大酒店的廚房是很大,所以人也就很多,突然多了一個我混進去,也沒有人發現。

    就這樣,我從廚房那邊混進了二樓宴會廳。

    果不其然,現場一片混亂。

    我趕緊衝了過去,一看,我肺都氣炸了,流川正雄正一把鎖住中島雪子喉嚨,使命拽她頭髮,一邊鎖,還一邊問,你收不收回你的話?收不收回?

    中島雪子不說話,喉嚨都被流傳正雄鎖住了,還怎麼說話?

    奇怪的是,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包括中島雪子的爸媽,我腦海裏就只有一個印象,這他媽的絕對是一羣畜生。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這麼暴力對待,居然沒有一個人挺身而出。

    我想都不想,直接一腳飛了過去。

    流川正雄正虐待中島雪子過癮之際,壓根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飛起一腳,所以這一腳釋放的威力很大,流川正雄摔出去很遠。

    我本來是不準備再打了,因爲我已經把中島雪子從流川正雄的魔爪中掙脫出來。可是,等我去扶中島雪子的時候,我發現中島雪子脖子都被有一條烏青的掐痕。

    我火從心來,我去尼瑪個逼的,這是往死裏掐中島雪子啊,這種事情我還要是能忍?那我就真是一隻萬年的烏龜了。

    於是,我就瘋了似的衝到倒地不起的流川正雄身邊,然後瘋了似的踢流傳正雄,一邊踢一邊罵,你個畜生,我讓你掐中島雪子……

    踢了還沒幾下,我就不踢了。

    嚴格意義上不是我不踢,而是有人把我控制住了,我踢不了。要不然,我還是要踢的。太氣人了,居然這麼往死裏掐中島雪子,我不瘋纔怪。

    等我清醒過來,我第一個感覺是,我完了,因爲控制我的人不是流川正雄,而是兩個警察。臥槽,這下,我不死也要脫層皮了。在日本,一箇中國人猛打日本人,不被搞,那就是怪事了。

    果不其然,正如我所料,這兩個傻逼日本警察,直接就把我拷到警局去了。我也不說話,說話也是說中國話,然後這些傻逼警察就意味我不懂日文,假惺惺的幫我叫了一個翻譯來。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知道,這事問題不大,賠點錢就是了。可是,他們一看我是中國人,就笑了,笑的很陰險,最後他們一致決定,把我送進非法移民收容所,先待上一個星期再說,說是讓我去跟黑人,白人做伴,讓我這個中國人嚐嚐爆菊花的滋味。

    我很想說日語,可是我最後還是沒有說。因爲很簡單,不管我說不說日語,我在他們心裏,就是一箇中國人,只要是中國人,他們就肯定要整我。

    我現在特別後悔,剛纔一萬個不該衝動,本來事情已經好了,我衝動之下,我又去暴打了一頓流川正雄,這樣才被警察抓了一個正着。

    怪誰呢?只能怪我自己了,不該老是改不了衝動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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