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東莞的幸福生活 >第三百九十五章 爲什麼不可以啊
    第三百九十五章爲什麼不可以啊

    徐子惠想都不想回到,敢,怎麼不敢賭?我看你這副打工仔的樣子,就是不會英語的樣子。念雪啊念雪,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知道,胡亂吹牛是一個什麼下場?不搞你一下,你還以爲你跟陳志文一樣,是個天才呢。

    我又忍不住笑了,問,惠姐,我怎麼感覺你對那個陳志文是蜜汁自信啊,奇怪,你都沒跟他見過面,你怎麼知道他是個天才?

    徐子惠直接給了我三個字,要你管!

    說完,還白了我一眼。

    我就很識趣的不管了,拿出紙筆,認真的聽報告,一邊聽,一邊做筆記。

    怎麼說呢,徐子惠也是很認真的在聽,在記,甚至認真程度比我還厲害。看着她一副認真在那記東西的樣子,我有一種感覺,我對徐子惠存在一定的誤會,以前一直以爲她就是一個紈絝的富二代,脾氣不好,行爲猜不透的富二代,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踏實做事的一面。看樣子,從今天開始,我要對徐子惠重新認識了。

    亂想了一會,我就不想了,而是很認真的聽美國專家在講。

    說真話,這一堂講座我聽的是很有所獲。一下子彌補了我這段時間落下來的有關焊接方面空白和差距。怎麼說呢,這段時間,不是在看守所,就是忙着做打包這種無關痛癢的事情,慢慢的在焊接領域有些疏鬆。現在好了,這一堂講座停下來,我又恢復了以前對焊接這一領域的敏銳感知了。

    因爲很認真聽的緣故,不一會,時間就到了,報告結束。

    我還沒完全從報告中出來,徐子惠突然就啊的大叫了一下,嚇我一跳。

    我就問,惠姐,你怎麼又叫了?這回我是什麼事情得罪你了?真是的。

    徐子惠直接罵了我兩個字,無恥!

    我這下受不了了,槽你媽個逼的,一上午都這麼搞我,佛都會發火,我就好好的記個筆記,也能讓喊一聲無恥,你要說你不是在搞我,我打死都不相信。

    我也直接回了一句,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啊?從我聽報告那一刻起,到結束,你就對我沒順眼過。請問,你能不能告訴我原因啊,惠姐。

    徐子惠白了我一眼,說,念雪啊念雪,你還挺會裝委屈博同情的嘛,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事情有多麼卑劣。虧你是大男人,你好意思嗎你?

    我當下就表示不服了,直接頂徐子惠,說,你……你……太不可理喻了,我……我……懶得跟你講了,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你。

    說完,我起身就要走。

    然後徐子惠就冷笑,說,果不其然,你念雪是這種人,挺會演戲的,明明不會英語,還裝模作樣抄我的英語筆記。念雪,我實話告訴你,我最討厭就是你這種裝逼,卻不幹實事的人。

    我一聽,樂了,原因很簡單,我還以爲徐子惠是因爲什麼事情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搞了半天,是因爲英語的事情啊,這不簡單嗎,我直接講段英語給她聽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想到這,我就啪啪的用很地道的美式英語跟她說了一大堆。

    徐子惠當場就懵逼了,用一種很是驚訝的表情看着我,楞了好一會,她才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怎麼會英語啊?我……我……我……誤會你了?

    我笑笑,說,不然你以爲呢?

    徐子惠不再說話,而是一直打量着我,突然問了一句,你……你是不是陳志文?快說!

    我在想,要不要告訴徐子惠真話?

    我就問,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徐子惠說,當然是真話!

    我就說,是的,我就是陳志文!

    啊?不會吧?你真的是陳志文?怎麼說呢,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感覺你……你……可能是陳志文。可是……可是……你身份證上明明寫的是陳念雪,還有一點,你壓根沒有一點傲嬌,就跟普通打工者一樣,所以,我最後還是沒相信你就是陳志文。不過,今天你講了這麼一通英語,我相信了,你就是陳志文。一般打工者是不可能說出這麼一口流利的英語的。哎呀,好激動啊,想不到,還真是見着活的陳志文了,以前一直是道聽途說。對了,你……你……怎麼改名字了?

    徐子惠巴拉巴拉說了好長一段,神情興奮到爆。

    搞得我是不懵逼都不行,槽,我都落魄成這樣了,怎麼徐子惠還這麼對我蜜汁自信,難不成是我的錯覺?

    不管是不是錯覺,既然徐子惠問了我這麼一個核心問題,那我就要回答她。畢竟我是要在富康電子廠做下去的,有些事情估計也瞞不了多久。

    我就跟徐子惠說,惠姐,我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要不,找個地方說說?

    徐子惠直接就拉我去了酒店。

    我又暈了,天那,天那,我跟徐子惠好像還沒熟悉到直接酒店那個地步吧?

    好在,徐子惠沒有過分的舉動,就是坐在我邊上,認真的聽我講。

    怎麼說呢,那件事情發生以後,也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可是,今天我講起來,又是控制不住的哭了,是真哭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我已經看開了,可是,一想到小倩,小希,中島雪子……因爲我的事,深深受到了牽連,我心就痛得不行,痛到哭。

    可能是因爲我哭的緣故,徐子惠就把我攬到了懷裏,安慰我說,念雪,別哭了,說真話,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裏也很難受。也恨那個雪姨,怎麼能這樣呢?差點就把一個大好青年給毀了。不過,還好吧,你最後還是化險爲夷,別怕,現在有我惠姐在,絕對不會讓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

    徐子惠身上很香,又把我摟在懷裏,這讓我很難保持啊。

    人傷心就這樣,需要好好搞一下,才能分散注意力,我就試着問了一下徐子惠,惠姐,我心裏很難受,可以吻你一下嗎?

    徐子惠斬釘截鐵的回到,不可以!

    說實話,當場我就懵逼了,因爲從安徽老家闖蕩東莞這麼長時間以來,徐子惠是第一個拒絕我吻的女人。其他女人,我都是可以吻的,甚至都可以摸裸體的!

    我就問徐子惠,爲什麼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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