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來單幹

    戴旖旎就說,我……我想去東莞打暑假工,然後賺點錢,補貼一下小姨啊。

    我想都不想拒絕了,東莞那邊我已經有很多女人了,戴旖旎再一去,那豈不是要亂翻天?

    理由是這麼個理由,但是我卻不能這麼說,我就隨便捏了一個理由。戴旖旎啊,你現在還小,就不要去打工了,你要是缺錢的話,你跟我說,我給你啊。幾萬我可能沒有,幾千還是有的。

    戴旖旎就說,念雪,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知道嗎?我就是想幫小姨減輕一下負擔,以我自己的能力。再說了,我現在已經是高二了,年紀不小了。哼,你如果不帶我去,那我自己一個人去。你念雪一個人去東莞闖蕩可以混的很好,我爲什麼不可以?

    戴旖旎這麼一說,我只能同意了。

    怎麼說呢,相比較戴旖旎一個人跑去東莞,還不如我帶着她。雖然是有很多麻煩,可是,總比讓戴旖旎出危險的好。

    就這樣,我跟仙姨說了下,然後就和戴旖旎坐車回到東莞。

    到了東莞,找事情做倒不擔心,我隨便叫徐子惠安排一下就好了,主要是住的地方,富康電子廠有員工宿舍,可是,我又不放心她跟那些打工妹住一起,本來挺靈性的一個女孩子,長期跟打工妹混在一起,估計靈性要被磨沒有了。

    最後沒辦法,只能是去跟中島雪子說,跟我們住一起了。

    這時候就有一個問題了,戴旖旎睡哪裏,只有兩間臥室,一個是我和中島雪子睡的,一個是中島美子睡的。中島美子回廣州過暑假了,雖然牀是空的,可是,中島美子有潔癖,不喜歡陌生人睡她的牀。現在只有兩種選擇了,一,戴旖旎跟中島雪子睡房間,我睡沙發。再一個,就是我和中島雪子睡房間,戴旖旎睡沙發。

    怎麼說呢,我傾向於我睡沙發,畢竟我是一個男人,委屈一下沒什麼關係。

    好吧,我把我的想法跟中島雪子這麼一說。中島雪子直接罵我了,她說,念雪啊,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讓我跟戴旖旎一起睡幹嗎?我跟她很熟悉啊?真是的。就一句話,睡沙發,不睡就去廠裏睡。

    中島雪子這麼一說,我沒有辦法了,只能是按照中島雪子的要求去做。畢竟這個房子是中島雪子租的。

    趁中島雪子去新科電子公司上班的時候,我就跟戴旖旎好好溝通。

    我說,戴旖旎啊,這個……這個……真的對不起啊,讓你睡沙發。要不這樣,我去外面重新幫你租一個房子,你看怎麼樣?

    戴旖旎說,念雪,你這麼說,就是太客氣了。說真話,我一來東莞,你就幫我在富康電子廠找到一個暑假工的崗位,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還會嫌這嫌那?睡沙發挺好的,真的。

    我就說,你不會覺得委屈吧?

    戴旖旎笑着說,怎麼可能覺得委屈呢?我戴旖旎不是那種不知道滿足的女孩子。再說了,我眼睛又不瞎,不是你不想我睡牀,而是雪子姐想讓你睡。念雪,你跟我說,你愛她多一點,還是愛我多一點?

    我就只是笑笑,不回答。

    哪知道,我越是這樣,戴旖旎越是要知道答案。

    我只得撒謊了,戴旖旎啊,是這樣的啊。綜合來說,還是喜歡你一點,但是呢,你又不在東莞,我只能多喜歡一點中島雪子,明白我的意思不?

    戴旖旎興奮的說到,明白,怎麼會不明白呢?對了,念雪,你有沒有搞中島雪子啊?

    我就佯罵戴旖旎,小孩子家家的,亂說什麼話呢?

    戴旖旎就笑,說,念雪,你這麼一說,我心裏就有數了,你……你……還沒有搞中島雪子吧?怎麼說呢,我跟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的性格,我還是知道一點點的。你啊,越是愛一個女人,就越是不想火急火燎的搞她。

    我就順着戴旖旎的話說了一句,你也知道啊?還真不瞞你說,是這麼個理,我念雪,搞的女人還真不少,好像就你和中島雪子還是黃花大閨女啊。你說,我喜不喜歡你?

    戴旖旎就一把抱住了我,說,念雪,謝謝你喜歡我啊。

    我就笑,說不用謝。

    隨便聊了幾下,我就把戴旖旎帶去富康電子廠。

    徐子惠給戴旖旎的差事是,去倉庫點貨。

    我有點不太想,戴旖旎是一個女孩子,去倉庫點貨有點那啥。

    所以,戴旖旎去了倉庫後,我就去找徐子惠,希望能說服她,幫戴旖旎換一個崗位,比方說辦公室什麼的。

    我話一說完,徐子惠直接罵了我一通,搞的我很是鬱悶。

    徐子惠說,念雪啊念雪,你是不是看我喜歡你,你就肆無忌憚了啊?

    我說,沒有啊,惠姐,我就是讓你幫戴旖旎換一個辦公室的工作而已。

    徐子惠就直接踢了我一腳,說,你也好意思說而已?你真當我徐子惠沒有七情六慾,不知道喫醋啊?真是的。你想想看,我把戴旖旎安排在辦公室,你們兩天天見面,那不是日久生情了嗎?她十幾歲,我快三十歲,我能競爭得過她嗎?

    徐子惠這麼一說,我暈乎到爆,女人啊女人,真是隨時隨地就可以喫醋啊。我真是服了她,這個醋都能喫。

    我就說,好,好,我錯了,做事情之前不該不想到你。

    徐子惠就氣呼呼的說,你真的知道錯了?

    我趕緊應和,說,必須的呀!我又不是傻逼,你這麼清楚的解釋,我當然知道錯了啊。

    徐子惠就笑,說,哼,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好,我要懲罰你,讓你以後不敢輕易在我面前犯錯。

    我是這麼想的,徐子惠要懲罰我,估計說想搞我了。

    於是我就自覺的脫衣服,哪知道,衣服脫一半,徐子惠來了一句,念雪,你……你脫衣服幹什麼?這下讓我有些懵逼了,槽,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就窘迫的說,不是你說要懲罰我的,我以爲……以爲……

    後面的話是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主要是太丟人的感覺。

    徐子惠就笑,說,念雪,你……你……不會以爲我是想搞你了吧?真是的,你把我徐子惠想象成什麼人了?潘金蓮?

    我說,你不是想搞我,那你想怎麼懲罰我?你又不說,我哪裏知道?

    徐子惠說,是這樣的,我懲罰你,是想讓你把我辦公室徹徹底底打掃一下而已。

    我狂暈,我說,你不是又掃地阿姨嗎?幹嗎還讓我掃啊?

    徐子惠就說,笨蛋,不是說了,是懲罰了。居然是懲罰,當然是要讓你做一些這樣的事情了,難不成還要讓你去搞女人?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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