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跟中島雪子再聊了一下,我就去找蘇老師了。

    中島雪子也沒阻止我,她和我想的是一樣的,現在能勸雪姨在監獄申訴的,也只有蘇老師了。

    到了東莞私立稿中,我通過中島美子的關係,到學校找到了蘇老師。

    在操場上我們見了面,怎麼說呢,蘇老師的狀態比雪姨好不了多少。

    蘇老師一看是我,神情很是激動,但是,隱約中有些想回避。

    我也不跟蘇老師遮遮掩掩了,就直接說明我的來意,蘇老師,我希望你能去女監去勸勸雪姨,她現在以爲你死了,很內疚,不肯申訴。

    我以爲我這麼一說,蘇老師會毫不猶豫的同意去監獄看雪姨,哪知道,蘇老師冷冷的說到,念雪啊,你啊,別費那個心了,不管你怎麼說,我是不會去勸雪姨的。

    爲什麼啊?我急急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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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真的,想到跟蘇老師見面的一萬種情況,說實話,還真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

    蘇老師說,原因其實你也懂,不管雪姨是出自什麼目的,她把我的財產和房子搞沒了,這事是真的,我是不可能那麼聖母,原諒她的,也許,監獄待一輩子是雪姨最好的選擇。

    蘇老師說的很決絕,我說什麼也沒有用。

    什麼說辭都說了,一點用處都沒有,沒辦法,我只能下跪求蘇老師了,我說,蘇老師,我知道,這事擱誰身上都受不了。可是,我真的希望蘇老師你,看在那次你跳樓,她同意你遷戶口到她房子的份上,你就行行好,去勸勸雪姨。再者,也希望蘇老師看在我的面子上這麼做,我和雪姨的關係,你是知道的。現在雪姨因爲被我老爸騙了,才做出這樣的事情,希望蘇老師看在雪姨對我這片心上,你就原諒雪姨一回。至於錢和房子的事,這都不是大事,只要雪姨人出來,我們三個到時一起努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到以前了,蘇老師,你好好想想,以前我們三個人住在一起,日子是多麼的快活,多麼的幸福啊。

    蘇老師趕緊扶我起來。

    我就不起來,我跟蘇老師說,蘇老師,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話,我就跪着不起來,直到你答應爲止。

    蘇老師就嘆了口氣,說,哎,冤孽啊,誰叫你念雪這麼喜歡雪姨呢。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跟雪姨計較了,我答應你,我明天就去女監跟雪姨說。你啊,趕緊花錢請好一點的律師,讓律師活動活動,應該能很快出來。

    我就說,這個是自然,只要蘇老師肯去勸,我現在就可以去找律師。

    蘇老師就笑了,說,念雪啊念雪,你心裏就只有你雪姨,難道就沒有我嗎?

    我說,有啊,怎麼沒有。那時候,以爲蘇老師你死了,我哭的可傷心了。

    蘇老師繼續笑,說,念雪,我纔不希望你哭呢,男人哭起來很難看的。這樣吧,反正今天還有空,你去我宿舍一趟,行不?

    我說,行!怎麼不行呢?好久沒跟蘇老師一起搞了,說實話,真的很想。

    蘇老師就佯罵我,說,念雪啊,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啊?大庭廣衆之下,你對一個女老師說這樣的話,合適嗎?

    我就笑,說,蘇老師,我們倆關係這麼近,你就不要這麼說我了吧?今天雖然有時間,可是時間不多,還是抓緊搞,要不然,晚上了,你還要上晚自習,就沒時間和我搞了。

    就這樣,蘇老師和我去了她宿舍。

    進了她的宿舍,我很想暈,怎麼說呢,就跟狗窩一樣。

    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了,她啊,跟我一樣,被雪姨無意這麼一害,害得夠嗆,人整天都渾渾噩噩的,哪裏還有什麼心情整理房間呢?

    我和蘇老師就在陽臺上搞,蘇老師膽子也真是大,陽臺上都能看到操場上學生在上體育課。

    我一邊搞,一邊問蘇老師,你不怕嗎?這樣很容易被學生看到啊。

    蘇老師說,這有什麼好怕的?我現在都身無分文了,還怕這些事?再說了,這離操場還遠着呢,除非用望遠鏡看,要不然,哪能看得清?

    蘇老師這麼一說,我也就不糾結了,只管拼命的搞,蘇老師也是很配合。那屁股扭得,我不想搞也是不可能了……

    就這樣,我們在陽臺上搞了兩個小時,各種花樣都搞了,我是登上兩次雲端了,至於蘇老師登上幾次雲端,我就不得而知了。

    搞完,我就離開了東莞私立高中。

    我第一時間去找了律師,律師也跟我說了實話,像雪姨這種情況的話,有證人證據,無罪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是呢,必須要花錢疏通,要不然事情也是很難辦。

    我就問律師,大概要花多少?人大概什麼時候能出來?

    律師說,這個嘛,最起碼要十萬,人什麼時候出來,最少要兩個月啊,申訴走流程最快也要兩個月啊。

    我一聽,覺得沒什麼問題,就跟律師說,你只要把人順利從監獄弄出來,多少錢不是問題。但是,有句醜話說錢前面,千萬別收了錢不辦事,要不然,我讓你這個律師也別做了。

    律師就趕緊解釋說,這個你放心,說實話,我也不是做你這一單案子啊。行規還是懂的,也遵守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這一行幹這麼久。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錢到賬,我立馬去省女監跑關係,你也不用擔心,她很快就會出來的,這樣的事情我經手的不是一件兩件了,有經驗的。

    律師這麼一說,我心就安了。

    十萬塊錢是我向徐子惠借的,沒辦法,我那小車間,生產線剛剛安裝,還沒有盈利。

    晚上,徐子惠讓我喫她喫飯,說是我幫了她這麼一個大忙,怎麼着也得請喫飯吧?

    我自然是沒話說,平心而論,現在這個階段,幫我最多的就是徐子惠了。

    念雪啊,你啊,怎麼在川菜館裏請我喫飯啊?還以爲你是在西餐館裏請我喫飯呢。徐子惠一進包間,就笑着跟我說。

    我說,惠姐,我現在事業還在起步階段啊,你可千萬別嫌棄啊。等我以後事業真正做起來了,龍肉我也請你喫啊。

    徐子惠說,看樣子,這龍肉我是喫定了啊。聽人說,你把新科電子廠淘汰的設備買了去,這是想搞大的節奏啊,念雪。

    我就實話實說,惠姐,這可真不是我的功勞,是中島雪子,你也知道的,中島雪子在新科電子公司做事,就幫了我這麼一個忙。

    徐子惠想了想,說,念雪啊,既然中島雪子幫你忙了,那麼,我們可以互相幫忙啊,你說行不行?

    我有些懵逼,不知道徐子惠說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着互相幫忙?不懂啊。

    徐子惠就解釋了下,互相幫忙是,希望我的小加工車間幫富康電子廠加工產品,但是,價格少一成,算是還錢,什麼時候錢還清了,什麼時候價格上來。

    我算了一筆賬,即便是價格少一成,我還是有錢賺。再說,這種還錢方式是可以的。所以,我就同意了。

    事情商量完,飯也喫得差不多了。

    我以爲接下來,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哪知道,徐子惠突然來了一句,念雪,我,中島雪子,姚蓓楠,三個女人你更喜歡哪一個?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來了一句,惠姐,你們三個人沒有可比性啊。

    徐子惠說,怎麼沒有可比性呢?中島雪子背後有強大的中島家族,聽說,她現在慢慢的掌握實權了。姚蓓楠就不說了,老爸是東莞的高層公務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老媽也是辦公司的人,我就不說了,背後是富康電子廠。你想想看,這三個女人到底愛誰多一點。

    我就開玩笑的說,那你們三個,我一樣的愛,行不?

    徐子惠就說,念雪,你就扯吧,人的感情絕對不可能平分的,只能是有所有側重。其實,我感覺……我……感覺……我應該是排最後了。

    我就笑,說,惠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徐子惠說,念雪,是這樣的啊,論時間,我比不過中島雪子,她什麼時候和你認識的?我什麼時候和你認識的?論家庭背景,姚蓓楠老爸是高層公務員,就算富康電子廠再好,也比不上啊。

    本來吧,我以爲徐子惠就是隨便說說,沒有什麼深意的,想不到居然越說越認真起來,最後還眼睛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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