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東莞的幸福生活 >第四百七十九章 緊緊的抱住了我
    第四百七十九章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心裏很想罵,躲?我能躲嗎?我要是躲了,你還得殺了我啊?

    當然了,這些話我肯定不會說的,除非我腦子有問題,我纔會這麼說,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會說這種喫力不討好的話。

    想了想,我說,惠姐,是我做了錯事,是我對不起你,你怎麼掐我都不過分,哪怕你掐死我了,也是我陳念雪活該,與你惠姐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這麼一說,徐子惠就深深嘆了口氣,說冤孽啊冤孽啊。哎,算了,誰叫我這輩子遇上你了呢?已經是沒得選擇的事情了,現在你哪怕是天底下最壞的男人,我也是愛不釋手。那這樣行不行?念雪,我們三個人一起住。就像你跟中島雪子,中島美子三個人一起住的那個樣子。

    我趕緊勸徐子惠,這……這……恐怕不太好吧?你也知道的,戴旖旎她現在身份還是一個學生,你……你……讓她接受三個人住一間房,恐怖她接受不了啊。

    我以爲我這麼一說,徐子惠會不再糾結這個話題。哪知道,徐子惠來了一句,這個沒事,到時候到了北京,我去跟戴旖旎說,你也別管,她要是同意,我們三個人就一起住,如果她不同意,我就在外面租房子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徐子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只能是同意了。

    晚上,徐子惠跟我狠狠搞了一番。理由是,這是這段時間在東莞搞的最後一炮,是很有紀念意義的一炮。

    我被徐子惠這話說的是暈乎到極點,真是日了狗了,搞就搞吧,還扯什麼最後一炮,真是的。

    搞完之後,我澡都沒洗,就直接睡着了。今天晚上搞了好幾個女人,實在是太累,不困是假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矇矇亮,我就被徐子惠吵醒了,我一看時間,臥槽,才五點多,到北京的飛機上午纔有航班,起這麼早幹什麼?有病嗎?

    徐子惠一邊說,一邊把我扶起來穿衣刷牙洗臉,她說,念雪,你又不是不知道,東莞這邊沒有機場啊,要去深圳坐飛機啊。我們當然要早起,這樣,即便是路上遇到堵車了,我們還是有時間趕上上午的航班了。

    徐子惠這麼一說,我氣也就消了。也罷,反正人已經被徐子惠弄醒了,那就起來出發。

    怎麼說呢,還真就得益於徐子惠提前叫我出發,我們上高架的時候,後面就開始賭了起來。

    我就說,惠姐,這次真的要好好感謝一下你了,要不然,今天要堵死在高架這邊了。

    徐子惠笑着說,你就這麼口頭說一下謝謝啊?

    我愣了一下,趕緊小聲說,惠姐,你……你不要玩我啊,你司機在前面啊。你說……你說……我怎麼好意思肉體謝謝你啊?

    徐子惠下意識又掐了我一下,說,念雪啊,你這一天到晚,腦海裏想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我有說過要你肉體嗎?我徐子惠是那種女人嗎?真是的,你們男人啊,一天大腦不知道想些什麼噁心的東西。我說的謝謝,是讓你吻我啊,小弟弟。

    徐子惠這麼一說,我瞬間明白了。想都不想,我就狠狠吻了一下徐子惠。

    這一吻,徐子惠反應很大,全身抖索起來。可是,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因爲……徐子惠抖索起來沒完沒了了,不僅如此,她呼吸也開始慢慢不均勻起來……

    徐子惠這番反應,我就是傻逼也知道發生什麼了。這……這……好像有點兒心臟病的前兆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要是處理不好的好,分分鐘丟命的節奏。

    顧不得去深圳不深圳了,我趕緊讓司機講車掉頭,然後去了最近的一家醫院。

    一番折騰下來,徐子惠情況穩定下來,病情也弄清楚了,跟我想象的差不多,跟心臟有關係,好像是什麼心絞痛什麼的。雖然沒有心臟病那麼危險嚇人,可是,沒有調理好的話,很有可能演化成心臟病,然後危及生命。

    我有些想不通,怎麼回事啊,跟徐子惠相處的時間也不短啊,從沒有發現她心臟反應有什麼問題。怎麼現在我要去北京了,突然就冒出這麼個一個病來。

    我就問病牀上的徐子惠,惠姐,到底怎麼一回事啊?好好的,怎麼冒出這麼一個病來?

    徐子惠沒有擡頭,好像怕看我一樣。安靜了一會了,徐子惠還是說了,聲音很小,她說,念雪,對不起啊。

    我被徐子惠這麼一說,搞得很是懵逼,對不起?生個病對不起我什麼?不懂啊。

    徐子惠就繼續解釋,她說,念雪,是這樣的,我……我……其實……其實老早就有心絞痛這個毛病了。只不過我以前一直瞞着你,我怕……怕……你會因爲我這個病而不喜歡我,離開我……你應該也聽醫生說過,這種病搞不好會演變成心臟病的。

    看着徐子惠內疚的眼神,我突然也情不自禁內疚起來。爲什麼呢,我總感覺是不是自己哪裏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要不然,怎麼會讓徐子惠有這種感覺呢,感覺我念雪是那種卑鄙小人,會因爲女人生病離開。

    我就安慰徐子惠,說,惠姐,你啊……可千萬別亂想,你男朋友念雪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因爲女人身體原因離開,我還算一個男人嗎?再者,你也看到的呀,當初小希那臉都爛成那樣了,我有嫌棄嗎?我有離開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有心絞痛這個病,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保養好自己的身體啊。

    我這麼一說,徐子惠有點想哭的樣子,我趕緊阻止,說,惠姐,你可千萬別哭,要開心啊。你想啊,你一哭,情緒就激動,情緒一激動,心絞痛不叫犯了嗎?

    徐子惠就忍住沒哭,說,念雪,我這個病,意味着你以後要事事讓着我,會不會厭煩我?會不會愛着啊?

    我說,不會!我要是會的話,我就不在你身邊了,把你送到醫院,我就閃了。所以啊,你啊,就把心放在肚子裏,我陳念雪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不管你將來怎麼樣了,問陳念雪一直喜歡你,喜歡你一輩子。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內心怎麼想的,是一種報恩,還是真愛,又或者,只是不想讓徐子惠身體病情加重?

    徐子惠聽我這麼一說,直接把我一把抱住,用近乎哭腔說,念雪,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我愛你……一輩子愛你……

    我見徐子惠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就試圖勸她,你這樣的身體狀況,還是不要去北京了吧?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不好跟你老爸交代啊。

    徐子惠的態度很堅決,北京肯定是要去的。就算是死在北京,也是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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