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我知道怎麼一回事了,原來,中島四郎遇到難事了,想找我化解一下,難怪他從日本一直找到美國來。
看他的表情,感覺他發生的事情還不小啊。
果不其然,中島四郎把他的難事跟你我說了。原來,他最近在廣州辦了一個電子分廠,用的是日本管理模式,結果虧得不行,現在這個廠砸在手上了,每天都在消耗中島家族企業利潤。
中島四郎說的這件事情,我一點不覺得意外,因爲我老早就有這方面的覺悟。兩個不同的國家,管理企業模式絕對不能一模一樣,要不然鐵定是要死的貨。
不是誇張的說,剛開始,莞創美國分公司,就是姚蓓楠用中國模式管理這個新公司,然後就是不斷虧本,是我及時調整了政策,把權利大部分下放給職業經理人,讓他按照美國的模式來管理莞創分公司,結果一下子起死回生了。
所以,中島四郎一說這事,我沒有覺得有多意外。
不過,我的解決方案可不是完全按照中島四郎的利益去做,多多少少也傾向到莞創公司上來。原因很簡單,中島四郎又不是我爹,隨便求一下情,我就要幫他?不可能的。
這個社會很現實,人與人之間,最多聯繫的,只能是利益。
想了想,我出了一個主意,中島四郎廣州那個電子分公司,低價讓莞創公司收購。
啊?這……這……不太好吧?我的想法是,你能不能幫我去扭虧爲盈一下?中島四郎提出自己的想法。
既然中島四郎說話如此異想天開,我也不客氣了。我就問中島四郎,我去廣州,化一年時間幫你把廠子扭虧爲盈,我的莞創公司怎麼辦?你不會以爲我是雷鋒吧?自己的事情不做,去幫別人。如果是,那我只能說對不起,我不是雷鋒。
中島四郎想了想,收回了自己的話,拋出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提高一下收購價格。
我也是無語了,不知道是中島四郎是傻逼呢,還是他把我當成是傻逼,提的兩個要求,在商場上沒有人能答應。
真的,要不是看在他是中島雪子的小叔份上,我真的想扭頭就走,什麼雞巴玩意啊?哪裏是來求我幫忙的?搞的我像欠了他一樣。
我深呼了一口氣,把心中鬱悶壓下去了,我說,叔,如果不是在在商言商的話,這事壓根不是事,我幫你就是了。可是,你我都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過好幾年的人,不可能連親兄弟,明算賬的道理都不懂吧?我也不多說了,如果你覺得價格太低了,可以不賣,賣不賣,最後還是你說了算。
看了看中島四郎表情,我忍不住想笑。這表情,明明是在威脅我。
我,陳念雪,什麼都怕,還就不怕威脅。
再說了,從我認識中島四郎到現在,他沒幫過我一次啊,都是跟我正正經經的保持距離。真把別人當傻逼了,沒事的時候,不認識我。有事的時候,是兄弟。忙沒幫到位,就說,以後兄弟也這麼對你的。
我也不想對怒中島四郎了,沒意思。
事情談妥,我就回房間了。至於中島四郎要去做什麼事,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
戴旖旎和中島美子依舊還是躺在被窩沒起來。
姐夫,是不是中島四郎啊?中島美子問我。
我說,是啊,他過來求我幫忙。沒事的,小事,不要去想他,我們好好搞一下,然後睡覺,明天回國。
說完,我就麻溜的把衣服脫了。
就在我要搞的時候,中島美子沒有配合搞的意思,而是繼續說中島四郎的事,就一個字,中島四郎不可能這麼簡單,要不然,他也不會把持中島家族企業這麼多年。
被中島美子這麼一提醒,我還真覺得就是這麼回事。
中島四郎這次找我應該不是談收購的事情。
想了想,我跟中島美子說,這樣吧,聽你的,我暫時不收購中島四郎在廣州的分公司,等我回去調查一下,再做決定。
我這麼一說,中島美子不再說話,而是直接把我按到在她剩下,然後坐在我上面,還讓戴旖旎用手搞她後面……
我呢,這一次,破天荒的沒有什麼心情搞,完全就是在敷衍。
因爲……因爲……我心裏一直在想,中島四郎,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怎麼說呢,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一個強大對手,跟王德水,流川正雄,姚蓓楠爸媽,都要難對付。
原因很簡單,因爲,我壓根不能從他眼神裏讀到一絲一毫有用的信息。
第二天,我在廣州下飛機,沒有直接回東莞,我去找了一下小倩和小希,她們經常在廣州待,應該比我清楚,中島四郎那家電子公司到底怎麼一回事。
我找小希的時候,她不在化妝品廠,祕書說她去找中島美子的爸爸去了。
我心裏一陣好奇,咦,小希怎麼會去找中島美子爸爸呢?一個是搞汽車零部件的,一個是搞化妝品的,八竿子打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