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因爲……眼前一幕……一幕……是我最不想看到一幕。
桌子上,一個玻璃瓶,裏面有水,兩根習慣。一頭是姚蓓楠在吸,一頭是一個女的在洗,是誰我不知道,我知道身材長相都還可以。
很明顯,兩個女人已經吸的是失去本性了。
因爲我進了房間,姚蓓楠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死魚般的眼睛看了我一下,就繼續和那個陌生女的在吸。
看兩個女人吸的動作,應該是吸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心在滴血,臥槽,臥槽,臥槽,姚蓓楠吸這玩意這麼大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
我正想着,兩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脫掉了,然後兩個女人互相用腳……
我都被氣懵了,臥槽,要不要這麼變態啊?是不是每個女人吸了這玩意,都要用腳啊?
不管那麼多了,必須要阻止,於是我就去分開她們,可是,怎麼分也分不開,兩個女人就抱在一起用腳搞。哪怕我是拳打腳踢她們,她們也沒有反應,就一直在那裏搞。
我最後放棄了,臥槽,這玩意力量太強大了。
足足等了一上午,兩女人才搞好。
我就準備去說說道理什麼的,可是,一看,兩個女人跟豬一樣睡在地上,也是那般情況,打了好幾個巴掌也沒醒。
我那叫一個氣啊,我天啊,好好的一個女人,就這麼毀了?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姚蓓楠沒有跟男人一起吸,要不然,我這個大大的綠帽子,就是不想戴也不行啊。
我很生氣很生氣,最後我就把氣撒到陌生女人身上,臥槽你媽了個逼的,姚蓓楠一直沒有跟這個玩意有接觸,肯定是跟你這挨千刀的有關係,好,好,你厲害,居然敢坑我的女人,你不是喜歡吸嗎?不是喜歡變態的搞嗎?那……那……我就滿足你。
我就滿別墅找,最後找到了灌裝啤酒瓶,我也是氣瘋了,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塞了兩罐啤酒瓶進去。
我也是醉了,居然能塞進去。更是暈乎的是,還很容易塞進去。怎麼說呢,與其說是我塞進去的,不如說是陌生女人吸進去的。
天那,天那,這玩意怎麼這麼強悍,讓女人不再是女人,多成變態生物了,臥槽,那麼粗的灌裝啤酒,居然吸進去了。
我就氣呼呼的在牀上等,我倒要看看,兩個女人什麼時候醒。
等着等着,實在是無聊,然後我就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突然一陣大哭聲,把我吵醒了。我一看,兩個女人醒了,陌生女人在哭,姚蓓楠用手扣灌裝啤酒瓶,可能是卡住了,不管姚蓓楠怎麼用力,兩個灌裝啤酒瓶始終在裏面。
陌生女人就殺豬般的喊痛。
姚蓓楠可能是扣的很認真,居然沒有發現我。
別扣了,讓這傻逼女人滾。我吼到。
我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姚蓓楠嚇住了,扭頭一看,眼神異常驚恐,念雪,你……你……你怎麼在我房間?
我氣不打一處來,說,我要是不在你房間,還不知道要被你騙到什麼時候,你……你……騙得我好苦啊。你最好是先讓這傻逼女滾,要不然,我不保證我不殺了她。
我這話一說,陌生女人怕了,也不管下面痛不痛,直接穿上衣服跑了。
陌生女人一走,我就說,說吧,什麼時候的事情。
姚蓓楠低着頭說,就今天第一次吸,然後……然後……就被你發現了。
我二話不說,直接甩了一巴掌過去,這也是我陳念雪第一次打女人。原因很簡單,姚蓓楠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都到這種時候了,居然跟我扯是第一次吸,真把我陳念雪當傻逼了,臥槽,誰他媽的第一次吸,就知道用腳搞下面啊?
我這一巴掌把姚蓓楠打醒了,她砰的一聲跪在我面前,說,對不起啊,老公,我……我……吸了半年了。是被剛纔那個女的帶的,她也是老闆。
我不想聽姚蓓楠說,她沒說一個字,我的心就好像被刀挖了一下。
姚蓓楠,我不想說多話,就兩種選擇,一,馬上離開我,一輩子不再見面,你吸死了,我也不會管。二,我馬上送去美國,去戒毒五年,這玩意太猛了,五年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徹底戒乾淨。
姚蓓楠一下子就哭了,說,念雪,我兩個都不想選,我就想跟以前一樣,天天陪在你身邊,然後幫你打理莞創公司。
我冷冷的回了三個字,不可能!
爲什麼呀?念雪。姚蓓楠一臉的痛苦看着我。
我說,爲什麼?你還要問我爲什麼?好吧,既然你問了,那我就說爲什麼,原因很簡單,因爲,據我瞭解,好像只有以前那個張學良戒毒成功了,其他的,都陸陸續續的死在毒上面了。因爲他們的想法跟你一樣,以爲隨便戒個幾個月,就戒掉了,結果是反覆戒,反覆吸,最後死在毒上,這樣的例子太多了。所以,這件事情,沒得商量,要麼你離開我,要麼你去美國戒毒五年,也許,美國那邊的先進戒毒藥物,會讓你徹底戒掉。
姚蓓楠沉默了,說,念雪,我……我……不要去美國,五年時間太長,人的一生有多少個五年,我可不想在籠子一樣的地方過五年。
我就直接吼了一句,滾!
姚蓓楠就不說話,默默起身走了。
在她轉身那一刻,我忍不住飈眼淚了,心,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