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東莞的幸福生活 >第六百五十六章 影響不好
    第六百五十六章影響不好

    怎麼說呢,我沒有把二丫的話往心裏去,她是我一個村的,兔子還不喫窩邊草呢。我幫她,並不是爲了什麼,只是覺得她是我小時候認識的,能幫一點就幫一點,就這麼個情況。

    二丫一直在農村,而我在東莞混了7年,我的酒量二丫決然是比不上的。

    喝到一半的時候,二丫就喝醉了。

    我想象中那種,二丫酒後發瘋要搞我的場景沒有,她就只是睡覺,搖都搖不醒的那種睡覺。

    我也沒有多想,看見呀家挺亂的,還有喫過的碗筷也沒有人洗。我就開始打掃衛生和洗碗。

    反正在家裏也是無聊的看電視,就當時找點事情乾乾了。

    可能是好久沒有幹家務活的緣故,不僅累,而且還耗時間,等我忙完這一切,已經是累得滿頭大汗,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我正準備走的時候,二丫醒來,臉紅紅的問我,志文,這……這是你做的?

    我說,是啊?怎麼了?這麼驚訝?別忘了,我也是農村出來的。

    二丫說,當然驚訝啊,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在村裏就是神啊,去東莞打工,也能成資產千萬的老闆。很難想象,這麼一個神居然幫我做家務和洗碗。

    我被二丫這麼一說,暈乎暈乎。

    說實話,可能是在外面待久了,見的老闆也多,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麼牛逼什麼的。就感覺自己只是普通人中的一員。

    哪知道,老家的人居然這樣看我,真是始料未及的。

    我就謙虛的說,二丫,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別人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我,不管我是多麼大的老闆,我永遠是以前那個陳志文。

    真的?二丫狡黠的衝我笑了笑。

    我說,必須是真的啊,這叫着不忘本。

    二丫就說,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問你,你還記得小時候,你爬我家院牆偷看我洗澡的事情不?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二丫爲什麼突然說這事。

    說實話,我怎麼可能忘記那事呢?爲了這事,我被我老爸吊起來打了一下午,實際上那時候,我毛都沒看見一根,因爲二丫是躲在角落裏洗,我壓根看不見。

    我就說,別提了,二丫,那次,我被我老爸打慘了,可是,問題是,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你說冤不冤。

    二丫笑着說,不冤。

    我不知道二丫爲什麼這麼說,被人吊起來打了一下午,這還叫着不冤?

    我正準備問二丫,爲什麼要這麼說的時候,二丫很是自然的脫起衣服來。

    二丫是沒什麼事,倒是把我嚇了一下,我趕緊問,二丫,你……你……這是幹什麼呀?

    二丫說,你剛纔不是說,那次你偷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偷看到嗎?現在我就彌補你一下,不僅讓你看個夠,還讓你搞。

    說完,二丫就把衣服脫光了。

    說實話,這事我真的是始料未及。天地良心,我今天留下來,可不是爲了搞二丫,純粹就是做做家務,洗洗碗什麼的。

    我就說,二丫,你快點把衣服穿起來。你這樣做,我陳志文成了什麼人了?幫助村裏的人,是爲了搞她嗎?真是的,你聽我的話,趕緊把衣服穿起來。

    二丫就是不穿,說,志文,我又不是傻子,怎麼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呢?說實話,你要是真是那種人,我也不會讓你搞。也不瞞你說,這幾年,偷偷想搞我這寡婦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我一個都沒有答應。爲什麼?原因很簡單啊,雖然我是寡婦,可是我不是騷貨。我今天之所以這麼做,是感謝你,同時呢,對你也是有好感。更重要的是,你陳志文值得我把身體給你。你呢,也不要想幫我是爲了搞我,這筆賬傻子都會算,你給我蓋豬場的錢都可以搞好幾十個黃花大閨女了,怎麼可能會把錢花在我這麼一個寡婦身上呢?

    二丫這麼一說,我還能說什麼?必須搞啊,如果不搞的話,二丫肯定會誤解我,以爲我嫌棄她是寡婦。

    於是我,就準備把二丫抱回房間,哪知道,二丫嗲聲嗲氣的說,念雪,就在堂屋長凳上搞,舒坦。

    我就隨了二丫的意,就在堂屋長凳上搞二丫。

    二丫可能是好長時間沒有被男人搞的緣故,我這麼猛然一搞,那場景絕對勁爆,好像要把我活吃了一樣,幸虧我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很熟練的技巧化解這一猛烈的反應。

    不到半個小時,二丫和我就登上了雲端,還正準備搞的時候,突然,我感覺有人摸進來了一樣。我就讓二丫趕緊把衣服穿起來。然後我躲了起來。

    我之所以躲,不是我怕,而是我很好奇,大白天的,是誰啊,居然敢摸到二丫家。

    不一會,那個人露面了,我一看,暈乎到了極點,居然是村長,準確的說,應該是老村長,都快六十多歲了。

    老村長無恥的喊着,二丫,我的好二丫誒。

    二丫就罵,村長,你這是幹什麼呀?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打我的主意,你這麼老,我怎麼可能跟你呢?

    老村長厚顏無恥的說到,知道啊,可是,我就是不放棄,城裏人不是有這麼一句文縐縐的話嗎?念念不忘,必有迴響!我就隔三差五來爬爬你家的牆,總有一天,你會讓我爬你的牀的。

    老村長的話,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而且,看他今天這表情,好像是要耍橫,要強上二丫的節奏,我必須要站出來,要不然這老不死的,還真以爲這個村他是土皇帝呢。

    二話不說,我就出現在老村長面前。

    老村長楞了一下,說,志文,怎麼……怎麼……是你啊?

    我說,村長,這話我應該問你吧,大白天的,二丫院門是關着的,德高望重的你,是怎麼進來的,進來又是爲了幹什麼啊?

    老村長被我這話嗆的是臉通紅。

    我……我……來爲村民送溫暖,你管的着?志文,你……你……不要以爲你有兩個臭錢,就敢來管我的閒事。你小子要清楚,這個村,我說了算。老村長氣急敗壞的看着我。

    我很想笑,就這麼點伎倆,就想讓我陳念雪臣服?這也太想當然了,要是這樣的話,那我七年的闖蕩生涯不是白闖蕩了,一個老村長我都搞不定,我還當個毛的老闆。

    我就說,是啊,你還別說,我就說錢多,怎麼你不服?要不要我花錢找人搞你一頓?你活這麼一大把年紀,不會讓我這麼一個晚輩來教你,這個世界上有一句話叫着,有錢能使鬼推磨吧?你好好想想,是你這個村長大?還是莞創公司大?是不是真的要比一比?如果要比的話,我奉陪。

    我這麼一番明確得不能再明確的話,老村長妥協了。瞬間換了一個嘴臉,近乎於討好的對我說,志文啊,哎呀,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能當真呢?既然二丫跟你關係好,那麼,我以後不來就是了。

    我故意問了一句,這樣的話,是不是有點兒勉強你啊?

    老村長怕我搞他,趕緊說,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

    說完,就直接溜了。二丫就過來問我,念雪,這老傢伙以後還來不?你是不知道,這幾年,我被這老傢伙弄的煩的不行。

    我說,借他一萬個膽也不敢。六年前,陳良友村長就是搞我,不聽我的警告,結果,我讓他死在了監獄,他還不如陳良友呢,你認爲他敢跟我對着搞嗎?

    我這麼一說,二丫心中的石頭才落了地。

    我一看時間,不早了,得回去了,長時間待在寡婦家,影響不好。

    回到家裏,我驚喜的發現,我弟還有我弟的女朋友回家了。

    我就問我弟弟,現在不是逢過節的,怎麼回來了?

    我弟說,合肥裏家近,剛好最近有好消息想跟媽媽說下,所以就趁週末回來了。

    我一聽,也興奮了,趕緊讓我弟說好消息是什麼,我弟說,好消息就是我女朋友懷孕了。

    我愣了一下,以爲我耳朵出問題,這……這算個毛的好消息啊?

    聽我媽說,我弟弟這個女朋友纔讀大二,我弟弟大三。現在他們正是讀書的時候,懷孕了,居然還說是好消息。難不成是我思想老化了?

    當着我弟弟女朋友的面,我不好說,我就把我弟弟拉到廚房裏私下說。這孩子,你們兩個打算要?

    弟弟開心的說,是啊,怎麼了?

    我說,沒怎麼了?就只是想問問,真的要生這個孩子,你們有什麼具體打算不?

    我最不想聽到的話,還是被我弟弟說了出來,他說,不怕,不是還有你這麼大哥的嗎?

    我不是傻逼,我弟弟這麼一說,什麼雞巴意思,我一目瞭然,他的意思是,他們都不讀書了,現在就生孩子成家,然後我養他們三。

    我弟弟還厚顏無恥的加了一句,哥,你別擔心,我們要求不高,不挑,好養活。

    我暈乎到了極點,臥槽,我早就應該想到啊,狗改不了喫屎啊,志農跟死去的志武是一個德行啊。喫軟飯喫的是心安理得。臥槽,喫老婆的軟飯我還不說什麼,居然喫哥哥的軟飯也是奇葩不能再奇葩了。

    問題是,我媽不是說他獲得獎學金了嗎?就這種傻逼思想的人,能得獎學金?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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