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證明,我還是低估了郝姐女兒的無恥,她說,念雪,我真的是處女啊,爲了你,我專門去東莞協和醫院做了修復術啊,醫生說,效果跟真的一樣。
我無言以對,遇上這麼一個傻逼女,講道理是講不通了。
我就喊保安。
保安直接把郝姐女兒拉走了,她就跟殺豬似的叫,全公司人都聽到了。
然後中島雪子就跑到我辦公室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沒什麼事情,就是傻逼,跑過來煩我。
中島雪子好奇的看着我?說,傻逼?什麼傻逼啊?爲什麼傻逼不過來找我啊?
看着中島雪子表情,我還是實話實說了,免得她在那裏胡思亂想。
我話說完,中島雪子笑着說了兩個字,活該。
我不服氣,頂她,什麼叫活該?天地良心,這一次,我撩都沒撩她,是她主動的,莫名其妙的就跑過來,說要結婚,你說是不是傻逼?我怎麼就活該了?
中島雪子說,當然活該了,誰叫你是年輕有爲又帥氣的大老闆呢?那些賤女人可不就要纏死你啊?你跟我說,你搞她了沒有?你要是搞她了,我不是嚇你,你一輩子甩不了。
我就趕緊說,我沒有搞,這種貨色,你以爲我陳念雪會搞?真是的,我是莞創公司老闆,又不是垃圾桶。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我還真怕,怕郝姐女兒像螞蟥一樣,盯住我就不放。我就跟中島雪子說,中島雪子啊,你就別開你老公玩笑了,你就說說,怎麼辦?
中島雪子就笑了,說,還能怎麼辦?你們男人不是有一句話嗎?叫着有女不搞,大逆不道。
說完中島雪子就離開辦公室,搞的我很是懵逼,臥槽,搞了半天,原來是在耍我,真是出了鬼了。
算了中島雪子不幫我搞定這事,我自己來。我還就不相信了,我闖蕩東莞七年,連一個瘋女人我都治不了。
跟我想的是一樣的,我下班離開莞創公司,郝姐女兒就在門口等我。
我看了看時間,臥槽,這傻逼還真是有些堅持的,居然在門口站了五六個小時。
我不由得不感慨一下,暈死了,郝姐女兒要是做事業這麼堅持的話,能賺不來錢?怎麼說呢,大部分人都有這麼一個毛病,做事賺錢覺得費力,不想做事。可是,爲了不做事,費多大勁都願意。
看在郝姐女兒這份執着上,我決定再跟她多說幾句。
我說,你……你……還是不打算死心?
郝姐女兒說,死心,怎麼可能不死心。我雖然賤,可是我不笨啊,你把話都說的那麼明顯了,那麼絕對了,我還能做什麼?
我頓時暈乎起來,什麼意思這是?想通了,怎麼還不走,還賴在莞創公司門口。
我就把心裏的疑問跟郝姐女兒說了,她也不再遮遮掩掩了,而是直接說了。
她說,念雪,是這樣的,我不是說了,我做了修復術,我想,讓你把它搞破,要不然,不是白做這個手術了。不過,你得給我一萬塊錢,怎麼說呢,我不能白白做這個修復術啊。
我一聽,暈乎不能再暈乎,果然,人一極品起來,那真的是無下限,這種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如果是以前,我絕對嗷嗷就上了,可是,現在不一樣,對於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我真的是一點不感興趣了。
我想了下,就跟郝姐女兒說,這樣吧,我用手捅破它,但是那一萬塊錢我還是給你,你看行不行?
郝姐女兒就興奮的說,行,怎麼不行呢?我不管是怎麼破的,只要這一萬塊錢是真的就好了。
我呢,就把一萬塊錢給郝姐女兒了,怎麼說呢,其實,我還是有些期待,傳說中的修復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
我也來不及去開賓館了,就直接拉郝姐女兒去衛生間,。讓她坐在洗漱臺上,我用手一點點進去……
怎麼說呢,緊,真的很緊,而且還真的有血出來了。
不過,對於這麼一個混跡情場老手的人來說,還是能分辨出來,這真的不是黃花大閨女。
原因有兩個具體表現,一,下面很黑,很醜。黃花大閨女絕對不是這樣的。二,口子是緊的,比黃花大閨女還要緊,可是,一旦突破這個口子,就不緊了,而是很空蕩的感覺。黃花大閨女不是這樣的,黃花大閨女是一緊到底。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我老早就知道,郝姐女兒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反正我又沒有真搞,而是用手,所以,沒必要遺憾。
搞完這一切,郝姐女兒拿着一萬就屁顛屁顛的走了。
怎麼說呢,莫名覺得有些悲哀,一萬塊錢就把人的尊嚴買了。或許,她的尊嚴還沒有一萬。
幸好這女人跟我關係不近,我也對她沒有興趣,也就是說,郝姐女兒就是賤到一毛錢都不如的程度,我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事情到這,我在川菜館洗碗的體驗生活,修身養性活動到此爲止了。
接下來,我要跟中島雪子去日本辦一件正經事情。
什麼?你要去日本?當我把要去日本的想法跟中島雪子這麼一說的時候,中島雪子是即驚訝又興奮。
我說,是啊,你忘了,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我們都在一起七年了,是不是應該要去參加一下啊,要不然,我這個女婿做的也太不稱職了吧?
中島雪子就眼淚汪汪的看着我,說,念雪……你……
我看中島雪子有哭的趨勢,就趕緊勸她,中島雪子,你……你千萬別哭啊,這是好事,是喜事,怎麼能哭你?是吧。
中島雪子還是哭了,說,老公,你真是討厭,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這麼把我爸媽放在心上,我能不哭嗎?
我就笑笑,因爲你是我老婆啊,是我大老婆啊,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再說了,你爸媽那麼看得起我,相信我,把你交到我手上,怎麼着我也得去替他們過生日呀。
中島雪子就跟我開玩笑說,老公,你可想好了,我爸爸過的是大壽,要花不少錢啊,你確定不心疼?
我說,這有什麼好心疼的。在我陳念雪看來,你
中島雪子就是我最大的錢財,其他的不算什麼,用了多少老公都不會心痛。
我這話一說,中島雪子是感動得稀里嘩啦,抱着我就是一頓哭。
我知道,不讓中島雪子把這份感動發泄出來,她憋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