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小時,小花才從high的感覺中醒了過來,一臉的潮紅。
老公,要不要我幫你登上雲端啊,我說,不用了,你老公我現在體力不行,能保持一份就保持一份吧,但是,如果老婆想要搞的話,那老公絕對是義不容辭啊。
我這麼一說,小花刷的一下又哭了,這下,我真的被小花哭懵逼了。剛纔她是因爲覺得委屈哭,現在我又沒有給她委屈,爲什麼還要哭呢?
小花見我有些想不開,見我又些自責,趕緊說,老公,你千萬別多
想啊,我哭不是因爲委屈,也不是因爲你對我不好,相反,我是高興,因爲老公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小花這麼一說,我心中那塊石頭纔算是落了地。
衣服穿好,小花撒嬌的跟我說,老公啊,你能不能帶我參觀一下宏發電子廠的舊廠房啊?我被小花這麼一說,懵逼得不要不要的,不知道小花到底幾個意思,她現在不是管着宏發電子廠嗎?怎麼還要我帶她參觀。
小花就說了理由,說是宏發電子廠是我的發跡之地,很想去看看。
我一聽,這個理由充分啊,還別說,小花要是不提的話,我還真就想不出可以來一個故地重遊。
於是,我就和小花花了一上午時間,把宏發電子廠的老廠房好好的參觀了一下。特別是電子車間,我和小花都逛了兩遍了。說實話,真的是百感交集啊,裏面的人全部換了,全部是新面孔,或者說,是新一代的打工仔。
小花問我,老公,當初你是不是也是在焊接車間當焊接工啊?
我笑笑,要是這樣的話,就好了,你老公我也不會有那麼多磨難了。
小花繼續不解的問我,她說,難道你一開始不是做焊接工嗎?
我就實話實說,這麼跟你說吧,老婆,8年前,那時候我剛從初三畢業,什麼都不懂,宏發電子廠怎麼可能讓我一下子就當焊接工呢?我是當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普工,然後在雪姨的幫助下,我才當上焊接工的,這麼說吧,要不是雪姨,我就沒有今天,所以,這輩子我是很感激雪姨的,不管她又多老,我都愛她。
本來是很溫馨的一句話,哪知道小花問了一句讓我暈乎到不能再暈乎的話,她說,老公,那你現在還搞不搞雪姨啊?
我無言以對,心想,小花腦袋絕對是有病啊,要不然怎麼會問這種尷尬的問題呢?
小花見我不回答,好奇心更強烈了,非要逼着我說。被小花逼得沒辦法了,我只得說了,搞,當然搞了,只不過搞的次數現在少了很多了。你也知道了,現在雪姨年紀大了,年紀大的女人,和年紀大的男人不一樣。年紀大的女人,真的不太想搞男女事了,而男人年紀大了,即便是八十歲還想搞女人。
小花就笑,說,哎呀,老公,你這麼身強力壯,雪姨年紀又大了,我真怕你把雪姨搞散架了。
我就佯罵小花,說,小花啊,你啊你啊,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真是的,男女這種事情隨便說一下就好了啊,怎麼還沒完沒了?
小花就吐了一口舌頭,笑笑說,哼,不說就不說,老公是壞人,兇老婆。
我被小花這可愛的表現搞的是又氣又愛。
下午的時候,我就稍微看了一下宏發電子廠的報表,還是那句話,不是不相信小花和雪姨,而是我要通過報表,來看一下最近這段時間宏發電子廠發展得怎麼樣了?
怎麼說呢,一下午看下來,我知道小花和雪姨形象爲什麼發生變化了,原來,小花和雪姨經過認真學習和摸索,能力已經快接近中島雪子了。
這真的是一件讓我始料未及的事情呢,原本我還以爲兩個人就只能管一下廠而已,想不到現在能力這麼強了。
看了一天,想了一個晚上,我決定了,不讓小花和雪姨再管理宏發電子廠了,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剛好深圳那邊有一個電子公司要出售,我就把它買下來,作爲莞創公司深圳分公司了,就派小花和雪姨去管理,至於年薪什麼的,不說,因爲她們現在已然是莞創公司的股東。那就給她們一人買一套別墅。
雪姨先說,念雪啊,你讓我們去管理莞創公司深圳分公司,已經是很看得起我們了,也是對我們的一種高升。可是,你真的沒必要給我一棟別墅,深圳那邊的別墅有多貴,我不說你都知道。
我笑笑,雪姨,你這話說的,別墅是貴,能貴過我們之間八年的感情?不用說了,你現在回去休息幾天,然後就去深圳。當然了,你也不要怕,深圳離東莞很近的,想我,就開車回東莞看我。
雪姨聽我這麼一說,就不說了,開開心心的走了。
我就跟小花說,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小花也笑了,她說,老公啊,你和雪姨已經是把話說了,我還說什麼呢?無條件服從,不過,你可要記住你說的話,我想你的時候,可以從深圳回來看你。
我說,那必須的。
就這樣,小花也回去收拾準備了。
我稍微算了一下,到目前爲止,莞創公司的分公司有,美國分公司,姚蓓楠和徐子惠。日本分公司有戴旖旎和中島雪子,上海分公司,趙華生和趙華明。志文分公司,女老闆,深圳分公司有小花和雪姨,總部就不說了,我,於果果,中島雪子三個人坐鎮,小希和小倩從旁幫助,畢竟總公司規模要比任何一家分公司要大,自然而然不能掉以輕心。
當我把深圳分公司的事跟中島雪子和於果果說的時候,兩個人給我的評價是,念雪啊念雪,你真的是一個殺伐果斷的男人,談笑間就搞定了一家分公司,現在莞創公司絕對在東莞是第一流的公司了。
我呢,很喜歡於果果和中島雪子這麼表揚我。
我就笑笑,謙虛的說到,一般般了,沒什麼的。
然後隨便聊了一會,中島雪子回辦公室了,於果果沒有走,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我就直接問於果果,有什麼話你直接說,沒必要拐彎抹角。
然後於果果就說,念雪啊,我那高中班主任在安徽省第一監獄想見你啊。
我瞬間有些懵逼,不知道是我聽錯了,還是於果果犯傻逼了,這種垃圾見他幹嘛?
我就很氣的跟於果果說,果果啊,你說你是不是有病?這樣的男人你還想着他的事情?難不成你還不想他坐牢?
見我生氣了,於果果趕緊解釋,老公,你千萬別生氣啊,我求你了,真的。你等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班主任的老媽,一個老人家,眼睛都瞎了,跑到我爸媽家求我爸媽,能讓她兒子早點出來,所以我纔跟你說這件事情的。
說實話,這也就是於果果是我的女人,要是別的女人,我一巴掌要把她打醒,虧於果果讀了那麼多年書,這麼一點簡單道理都不懂,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不過,我沒有打,既然於果果要聖母,那我就讓她好好嘗試一下,聖母到最後是一個什麼結果。
我就當着於果果的面,跟廖市長打了個電話,廖市長是同意把於果果班主任弄出來,但是把我罵了一個狗血噴頭,說我是傻逼,是聖母,是綠毛男。
我手機是免提的,於果果都能提到。
她表情很是複雜,說不上來。
事情辦好,我就讓於果果出去了,出去之前,我順帶跟於果果說了一句,以後有什麼事想死想哭的,別找我。
怎麼說呢,我這麼說也就是氣話,哪知道,一個星期時間,居然真的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和於果果都沒有想到,那就是,於果果的高中班主任從安徽省第一監獄出來,他第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