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東莞的幸福生活 >第七百二十六章 坑我的時候
    第七百二十六章坑我的時候

    於果果,千萬不要這麼想,我要是真嫌棄你笨的話,我是不會讓中島雪子去找上海找你的,你這不叫笨,怎麼說呢,只能說是你心地善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騙子最喜歡騙的就是想你這樣的善良女孩了。不過,你放心,你那同學我必須要搞她,要不然,我這口氣是咽不下去的。

    於果果一聽我要搞她同學,居然沒有阻止,還要好,還叮囑我一定要把她那十五萬塊錢吐出來,要不然,一輩子都憋氣。

    我就笑笑,說,果果啊,這事你就不用叮囑我了,說實話,我這個人最做不來的就是聖母,只要是搞了我,或者搞了我的女人的人,我是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的人。

    於果果見我這麼個態度,就起身了,然後說了好久的對不起。

    我呢,也不多說,直接去了上海。我還就不信了,我堂堂一個莞創公司老闆,居然連這麼一個傻逼女人都收拾不了。

    到了上海,二話不說,我把女老闆喊了出來,畢竟她在上海待了好些年,在上海她認識的人應該不少,搞個把人還不是什麼難事的。

    女老闆驚訝的看着我,說,念雪,你來上海不會是爲了這麼一件小事吧?你身家過億,沒有必要爲了這麼一個十五萬搞成這樣子吧?

    我說,至於,怎麼至於,誰說大老闆就不能生氣了?我是有錢,可是不併意味着我有錢就可以超然一切,這傻逼女人惹我了,惹了我的女人了,那我就必須要狠狠搞她一下,要不然,我心中這口氣出不了。

    我這麼一說,女老闆心裏有數了,說,既然念雪你這麼說了,我照辦就是了,我別的事不怎麼會做,整人還是會的。

    我想了想,說,你儘管去做,所有費用到我這邊來報銷。

    女老闆就笑,說,念雪,你這麼說就是打我臉了,我們兩什麼關係?你居然跟我算錢?要真算錢的話,我不知道欠你陳念雪多少錢了。

    女老闆這麼一說,我無言以對,因爲,女老闆說的都是事實,這幾年我也幫了女老闆不少忙。既然她這麼說了,那麼,我也就不再謙虛了。

    接下來兩天時間裏,我就在酒店裏等女老闆的好消息。還別說,女老闆辦事效率還真是高,僅僅用了兩天時間,女老闆打電話給我說,把那個傻逼女人的錢就全部騙過來了,包括那兩套房子。

    我當下就興奮的問,這麼厲害?你怎麼做到的?

    女老闆笑笑,這個很好辦的啊,對於貪錢的人嘛,自然是用錢做誘餌了,然後引誘她上當了。對了,念雪,那五萬塊錢已經幫你打到於果果賬戶上了。

    我就說,謝謝你了,要不,你來酒店這邊吧,我好好謝謝你。

    女老闆說,哎呀,我也是很想去啊,可是,莞創公司分公司還有志文股份公司這幾天報稅特別的忙,特別的重要,我還是不過去了。

     

    ;女老闆這麼一說,我也不勉強她,既然她做正經事,我就不打擾了。

    我陳念雪就是這麼一個人,不管是別人,還是我自己,做正經事情的時候,我都堅決不打擾。

    於是,我就去洗了個熱水澡,心情好,洗個熱水澡然後上牀舒服的躺着。

    我正看着電視呢,突然,有人敲門,我以爲是酒店服務員,我就說,我現在在休息,不要什麼了。

    可是,那人並不出聲,而是一直在敲門,沒有辦法,我只能去開門了。

    開門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是於果果的那個女同學。我真的很不想跟她再有什麼聯繫了,我陳念雪有精神潔癖的,坑我的人,我是打死也不願意跟她有什麼話說。

    我就想把她關在門外,可是,她卻像蛇一樣溜了進來,我就煩了起來,我說,你這個怎麼這樣啊?事情都已經這樣啊,再搞這些有意思嗎?

    於果果同學不回答我的話,而是不問三七二十一把衣服脫了。說實話,要是八年前的那個我,可能會不管不顧的把她搞了,可是,現在我是莞創公司老闆,對於像她這樣的傻逼女人,還真沒有什麼興趣,儘管她長得還可以。

    我就冷冷的看着於果果,說,你這是何苦呢?你啊,還是老老實實回去過日子吧,以後不要再坑別人了,別以爲全世界就你最聰明,別人都是傻逼。

    她就抱住我的大腿,說,陳先生,我現在沒有家了,兩套房子被我虧掉以後,我老公和我離婚了,我兒子不理我了。我求求你,行行好,把兩套房子還給我吧。

    我實在說忍不住了,直接笑了起來,真是搞笑,你讓我還房子就還房子啊?你他媽的在搞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個結果。

    我也不跟她拐彎抹角,我直接說,這個事情沒得商量,像你這種坑我陳念雪的傻逼太多了,沒有一個能逃得過我的反擊。還有,忘了跟你說,這是現實的生活,不是童話,沒有那麼多聖母,你他媽的坑我了,我還要選擇原諒你,原諒你媽個逼。不好意思,你這裸體一文不值,滾。

    於果果女同學不想滾,可是,她比誰都清楚,一旦今天滾出酒店房間,那她這個錢就永遠拿不回來了。不過,她忘了一點,就是今天她不滾,她也拿不回來那個錢,那個錢,我寧可捐出去做慈善,也不會跟她一分,我老早就說過了,坑我陳念雪的人,我一定不會讓她有好下場。

    於果果同學就瘋狂的撕扯我衣服,我也不打她,不管什麼情況下,男人打女人是不對的,我就打電話給酒店安保部打了一個電話。

    就這樣,五分鐘不到,酒店保安把她拉走了,她就一直哭。

    奇怪的是,對於這個傻逼的哭,我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很是解氣。怎麼說呢,還是有些感慨的,世界上爲什麼賤人這麼多?明明我不想搞了,非要逼我搞他們,真的不是一個賤字就可以解釋得清的。再一個,坑我的時候,笑呵呵,可是,一旦我反擊的時候,就跟一條死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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