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嗎的!都這樣了還敢罵!”豆芽菜擡腿又給了刺蝟頭一腳。
“別……別打了啊,我說話當真,只要你放過他們幾個。”女孩大聲哭了起來。
豆芽菜又賊笑了一聲,色眯眯的看着女孩道:“好滴好滴,只要你陪我過……”
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胖子突然開了口,“兄弟們,走了走了,我餓了,讓王璐的這個表哥自己跟他們玩吧!”
說完,胖子頭也沒回的轉身走了。
我們都不傻,自然明白胖子此時離開的用意,豆芽菜不是牛嗎,不是喜歡裝B嗎,那就讓自己裝去,我們不陪他玩了,所以說,胖子這一招擺明了是要放豆芽菜的鴿子。
胖子走,我們肯定也走,豆芽菜一看情況不對勁,馬上小跑着跟了上來,說怎麼這麼快就走,他還沒玩夠呢。
王璐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沒說話,不過這次胖子沒憋住,開口說道:“我說浩子媳婦的表哥,你那麼牛,幹嘛要跟着我們幾個,你自己去搞定他們就是嘛,我們幫你幫已經夠可以了。”
豆芽菜陰着臉,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你這些人,咋能這樣呢,都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咋就不把好事做到底,讓我收拾收拾那個小妞!”
他的話一出,王璐氣得都快炸了,不過她礙於豆芽菜是她表哥,所以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這時仇昊天笑了,說道:“我說這位大哥,以後摸人家屁股的事少辦,省的被人打了都不知道怎麼打的,今天也就是我們在,如果我們不在呢,你咋辦?”
豆芽菜瞪了仇昊天一眼,“我這叫吉人自有天相,就算你們不來,肯定也會有人來幫我,你懂個屁!”
此時的我實在憋不住了,噗嗤笑出了聲,然後故意轉移話題道:“昊天,你想喫啥,這頓我請!”
一聽要喫飯,胖子和武毅馬上湊到我跟前,說想喫海鮮,不如咱們回去喫海鮮吧。
我說喫個蛋,那幾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萬一咱們回去了,他們的援兵到了,到時候就別喫海鮮了,還是滿地找牙吧!
胖子點了點頭,忽然把目光轉向了豆芽菜,笑着說道:“哎哎,那個浩子媳婦的表哥,我們今晚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不表示表示?”
豆芽菜明顯愣了一下,“你……你要幹嘛!我可沒錢!要想喫飯,讓我表妹請!”
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別人都說我胖子不要臉,但今天我才發現,原來你比我還不要臉。”
豆芽菜馬上把胖子的胳膊往外一撥,道:“怎麼了?她是我表妹,而且家裏那麼有錢,讓她請喫頓飯怎麼了?難道我有錯嗎!”
胖子嘿嘿笑了,擺了擺手,“你沒錯,你沒錯,我錯了行不?”
說完,胖子一摟我的脖子,“葉土豪,好久沒請我喫飯了,今天是不是該表示一下了?”
我故意大聲問道:“喫啥?!隨便挑,我請!”
“煎餅果子!”胖子和武毅同時說道。
南方人和北方人的口味不一樣,所以在飲食上便有了很大的不同,在北方遍地是的煎餅果子攤,在這裏竟然成了稀缺貨,我們足足找了快半個小時,總算才找到一家。
不過賣的少,並不代表質量不好,這家店雖然店面不大,但生意卻很火爆,來喫的人大多都是來這裏打工或者上學的北方人,所以我們在喫的時候經常聽見操着北方口音的人,甚至連攤點的老闆娘也過來跟我們搭話,說一聽就知道是老鄉,然後吧啦吧啦的跟我們聊起了很多家鄉事。
我們在邊喫邊聊,豆芽菜拉着臉在旁邊不說話,不說就不說吧
,還一臉嫌棄的看着我們幾個,臉上時不時還表現出噁心的表情,看得出來,他對煎餅果子不是一般的牴觸。
豆芽菜做了個噁心的口型道:“這麼噁心的東西我纔不喫!你就不怕被傳染上病?”
“行,你不喫就看着吧,反正餓得是你自己,又不是我。”王璐斜了他一眼,繼續吃了起來。
這時豆芽菜往王璐跟前湊了一下,嬉皮笑臉的討好道:“表妹,要不你再給我卡,我去那邊的飯店給個西餐?”
王璐立刻瞪了他一眼,“幹嘛?!你剛纔一個人去喫飯有錢,還摸人家的屁股,現在又變得沒錢了?”
“那……那不是當時你不在嘛,所以我才自己……”說到這裏,豆芽菜口氣一轉,“我知道你這次出來姑媽肯定給你不少錢,別那麼摳,拿出一點點花花嘛,反正你又不缺錢。”
這話一出,氣得我們幾個人啊,全都轉身朝了外。
王璐似乎並沒有理解到我們幾個人的心情,在看了一眼豆芽菜後,把兜裏的卡往桌子上一拍,說只是最後一次,以後別再問他要錢了。
豆芽菜樂壞了,抓起卡就跑,邊跑邊喊,說不用一個小時就回來,讓我們在這裏等着他。
豆芽菜是高興了,我們幾個都開始替王璐鳴不平,不過他們只是笑呵呵的傻樂,誰都沒說話,不過我是有話存不住的那種,直接質問王璐,說咱倆不是說好了嗎,以後再也不給他錢,咋又把卡給了他?
王璐搖了搖頭,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說算了,反正一頓西餐也花不了多少錢,就讓他花去吧,省的到時候他回去,又要去外婆面前告她的狀,說她摳門鐵公雞,惹得外婆不高興。
這個時候,胖子把嘴裏的煎餅果子使勁嚥了下去,說你外婆這樣可不行,咋能這麼重男輕女呢,自己的孫子是親生的,該慣着,那外孫女就不是親生的了?
說到這裏,胖子看了看我,說以後你們家的錢啊,不能讓王璐管,管不住,還得你來管。
我馬上點了點頭,說這個想法不錯,我最喜歡管錢了。
王璐眯着眼一笑,伸手就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疼得我嘴巴一張,嘴裏的東西全到了武毅的臉上。
這頓飯我們喫的時間不長,不過等豆芽菜的時間有點長,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多,他才剔着牙,哼着小曲,像個沒事人似的走了回來。
王璐問他去哪了,咋喫個飯用了這麼長時間?
豆芽菜大言不慚的告訴王璐,說自己喫完飯後去附近的洗浴中心洗了個桑拿,還做了個大保健,所以時間有點長。
我一聽,馬上問他這次一共花了多少錢?
豆芽菜很得意的伸出五個指頭,我以爲是五百,結果他來了個“五千”,聽得我啊,有種想揍他一頓的衝動。
回到賓館,仇昊天告訴我們幾個,說明天都早點起,早上八點的時候會有人來接我們去學校,到時候會有人給我們辦理包括住校在內的各種手續,這裏就不回來了,所以今晚都把東西收拾一下,省的明天起來手忙腳亂。
對於仇昊天的辦事效率我很滿意,因爲我實在受不了豆芽菜在我耳邊嘚啵嘚啵的BB個沒完,一秒鐘我都不想看到他。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先洗漱,然後完事後便把帶來的日常用品放回了行李箱。一切整理完畢,我上.牀關燈,準備醞釀睡覺的情緒。不過我打小就有換地方睡不着覺的毛病,所以眼瞅着時間過了半個多小時,我還是沒有半點睡意。
就在我輾轉了一下身體,準備調整個睡姿時,突然,我聽到隔壁王璐的房間裏“吱”的響了一聲,好像有人在開她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