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橫井一朗的手下走到了他的面前的時候,橫井一朗狠狠一拉對面的褲子,褲子直接被撕爛了。
王明皺了皺眉頭兒,心裏暗道“好變態的傢伙兒”
橫井一朗不顧衆人的眼光,指着手下的大腿說道“大家請看這裏”順着他的手指看了過去,在那裏,衆人看見了一個傷口,上邊隱隱地還有鮮血溢出來,分明是剛剛受傷的,很有可能就是和黑夜迅狼戰鬥的時候受傷的
“大家看見了吧,我的手下正在拼死爲了地球部落戰鬥的時候,有一個小人卻偷襲了他”說完就用自己的手指向了王明。
“大家看看這個傷痕,就是被箭射傷的,在這裏只有一個人用箭,那就是你王明,我可有說錯”橫井一朗大聲地說道,幾乎是怒斥。
這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了王明,是啊,這裏的確是只有王明用箭啊,最起碼是表面上來看只有王明用箭,至於還有沒有別人也會,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明皺了皺眉頭,看那個傷勢,的確是箭傷,在座的大家都是高手,也是一眼就可以辨別出來,而且從傷口的恢復情況來看,大致可以推斷出來是昨天晚上受傷的。
好像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王明,但是自家知道自家事情,王明的確沒有射向倭寇人,雖然他心裏很想
他還是能分得輕大義和私人恩怨的“這不是我乾的”
“呵呵,你說不是你乾的,就不是你乾的,除了你還能有誰”橫井一朗步步緊逼,得勢不饒人地說道。
劉飛鷹看不下去了“可能的人多,比如你”說着劉飛鷹把說指向了橫井一朗“說不定是你們自己上演的溢出苦肉計,來冤枉我們的隊長”
“你們敢不敢查看記錄儀”橫井一朗喊道。
“這”劉飛鷹猶豫了,看向自己的隊長,他知道自己的隊長十分的恨倭寇人,而且倭寇人曾經還暗殺過他,從道理上來說還真有可能是王明下的手。
所以當橫井一朗說要看記錄儀,劉飛鷹也給敢說話了,生怕自己一衝動答應了下來,要是已查看發現真是隊長乾的,那不是把隊長給坑慘了嗎。
這時候張震也是看向了王明,所有人都看向了王明,等待着王明的回答“查看就查看,誰怕誰”
王明衝着張震微微一搖頭,告訴他不是自己乾的“這件事情不是我乾的,我當然敢”說完語氣一轉,狠狠地盯着橫井一朗“要是查看了記錄儀結果不是我乾的,你必須給我磕頭道歉,並且說爺爺我錯了,我就問你敢不敢”
王明越說越大聲,最後竟然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面對一隻發怒的雄獅,隨時都要可能撲上去,一時之間橫井一朗心裏泛起了一絲的恐懼,強行壓制住了自己內心的恐懼“敢又如何,不敢又如何”
“敢我就答應你查看記錄儀,不敢那就給我滾,別在我面前丟人現眼”王明說道。。
“來來來,打羣架我們怕過誰”劉飛鷹怒懟了上去。
好在橫井一朗還有些理智,身手攔住了那些手下“呵呵,你以爲這樣說,我就不敢查看記錄儀了嗎,你越這樣說,說明你心裏有鬼,你害怕了”
橫井一朗覺得自己看透了王明,當他說出了你害怕了這幾個字之後,他分明從王明的眼睛裏看見了一絲慌亂,雖然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了,但是卻被橫井一朗給捕捉到了。
至此更加確定,這道箭傷的確是王明乾的,以前有百分之五十的自信,現在就有了百分之百的自信了
“我答應你,如果記錄儀顯示不是你乾的,那我就給你跪下磕頭,喊你爲爺爺,稱呼自己錯了。”說到這裏橫井一朗頓了頓“如果證明是你乾的我就要殺了你爲我的兄弟報着一箭之仇”
“好”
“哼,那麼請族長大人查看記錄儀吧”橫井一朗大聲說道,他以爲自己贏定了,言語中充滿了自信。
記錄儀所記錄的東西最終都會傳到終端那,而張震就握有打開這個終端的鑰匙。
張震看了看王明,看到對方堅毅的眼神之後也就放心了,以他對王明的瞭解,王明在明知道有記錄儀的情況下是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情來的。
張震帶領着大家走向了一間房屋,這間房屋很特殊,就在族長房間的旁邊,但是它裏邊沒有住任何人,只是爲了存放數據。
打開了這間房子的唯一一把鑰匙就在張震的手裏,張震走到了這個房屋的面前,拿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緊鎖的大門。
這把鑰匙有點像古代的那種鑰匙,細而且長,只有最前邊有些齒牙,用來開鎖的,這種鑰匙幾乎已經絕跡了,沒想到在這裏看見了。
很簡單的一擰,大門就開了,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注視着這把鑰匙,因爲時空門的原因,記錄儀拍攝到的視頻不會第一時間傳遞到地球上,會事先傳遞到這裏,把這裏當作了中轉站,隔上了一段時間纔會傳遞到地球上去。
這讓很多人打起了這把鑰匙的主意,但是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
當這扇門打開了之後,迎面而來的竟然還是一道門,不過這門明顯的比前邊那扇門小了一號,最主要的是它竟然沒有鑰匙孔。
那怎麼開門呢很多人都很疑惑,答案迅速揭曉了,只見張震往前面一站,就在這時候,一道藍光水平的從上到下移動,一開始經過張震的頭髮,一直到張震的腳下。
“掃描結束,精準度百分之百,確定是族長張震,確定是族長張震,確定是族長張震。”一道機械的聲音從門上傳來,而且還是重複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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