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下五除二地退下了我的褲子,我慌得臉都白了,連忙去阻止他。
兩個人在車裏就像是打架一般,但多次的血淚教訓證明,我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已經是彼此都再熟悉不過的身體,對於我身體的敏感地帶,他十分地清楚。
“你看,你明明就很想要……”
“…………”我簡直欲哭無淚。
凌天睿趁着我愣神,腰身一身,兇猛地挺了進來。
我忍不住從嘴裏溢出了一聲嬌/呤,嚇得我連忙禁了身。
身體是的腫脹和不適很快消失,代替的是被填充的滿足感。
我一面在心裏擔心會忽然有人來,一面感受着身體上極致的歡愉,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就像上次在飯店包廂的桌上,每次這種奇葩的環境總能讓凌天睿異常的興奮,我甚至都差點迷失在他這樣的興奮裏。中途猛然清醒過來……又開始心慌怕被人看到。
…………
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凌天睿趴在我的身上不動,壓得我連氣都透不過來。
“你快起來……”我巴不得立刻把衣服穿好,用力地推了推他。
凌天睿半起身,把褲子穿好,又伸手想替我也把褲子穿好。
我心裏有些氣,推開了他的手,自己穿好了褲子。轉而問:“你的車上竟然也有t?你是不是隨時隨地準備……”
“怎麼了?”凌天睿一臉無辜,“是你自己勾/引我,現在又裝什麼?”
“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我一臉的莫名,我記得我上車不久就睡着了,一醒過來凌天睿就把車開到這種鬼地方,二話不說就撲了過來。
竟然還說是我勾、引他?這人到底還要不要臉的?
“你睡得那麼死,不是等着我上你?”凌天睿大言不慚。
我氣得抓起一旁的紙巾,朝他臉上砸了過去!
“無、恥!”
凌天睿發動車子,打開車窗。安慰我;“放心吧,這種地方不會有人來……”
“萬一呢?”
凌天睿沒有理會我這無意義的假設,發動車子,準備走人。
一路上,我都氣得直翻白眼。
回了家,直接就洗澡矇頭大睡,無論凌天睿再跟我說什麼,我都一概不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才睜開眼,發現他已經穿戴整齊了。
“你怎麼這麼早?”
“還早?你再不起,就要遲到了。”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時間,瞬間清醒過來,趕緊穿衣服。
凌天睿湊過來,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按照道理講,昨天應該是我更累一點,怎麼你反倒像出力的那一個?”
他不提昨晚還好,一提到昨晚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在他的胳膊上狠擰了一下:“你還好意思說!”
迅速地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忽然想起萬蒂娜來,問道:“‘那邊’怎麼樣?你後媽同意了嗎?”
“她有得選嗎?”凌天睿笑了笑。
我看到他這個笑容,就知道萬蒂娜是妥協了,也跟着鬆了一口氣。又問:“你讓陸澤舟退下來,真的——不打算自己接手?”
“不。”
“爲什麼?上海那邊纔是總部公司,公司又大,怎麼不去?”
凌天睿看了我一眼,解釋道:“人一口也不能喫成一個胖子,我在赤臨分部纔剛站穩腳根,‘風禾’也才上路,得先把這邊完全穩定了,纔會過去。再說,上海那邊現在全是陸家的人,我就算去了,孤軍奮戰,把赤臨市這半年的努力的成果丟下了,那邊又討不到什麼好。還有一點,陸澤舟莫名其妙回來,我又立刻頂上去……難免會有個猜疑。雖然我恨陸家人,但是陸澤舟的醜聞現在還宜公佈出去,會影響到淩氏。淩氏是我們凌家的……我還不能不管不顧。”
他解釋得很清楚,我也聽得明白。
凌天睿拉開臥室的窗簾,站在窗前,目光悠遠地望着窗外。
清晨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暈成了一道光圈,連墨色的西裝都暈成了一層金黃色。
這副畫面,真是令人賞心悅目。
直到他站夠了,轉身問我:“走吧,上班去?”
我起身,三兩步走過去,抱住了他的腰,將頭貼在了他的胸口。
凌天睿
先是一怔,隨即放鬆下來,拍了拍我的肩:“怎麼了這是?”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但就是看到他,就想抱一抱。
抱完了,我鬆開手,我問:“那,如果萬蒂娜今天不妥協,她認定你看中淩氏,不敢把陸澤舟吸毒的事情公佈出去,那該怎麼辦?”
我像是明白了,但隨即又有了新的不解:“那,你怎麼不直接把東西給你爸爸呢?如果他知道你陸澤舟吸毒,肯定不會再用他了吧?”
凌天睿笑了笑:“你說得對,他不會再用陸澤舟。但你以爲他會用我嗎?我和我媽手上的股權超過了他,雖然我現在光有股權沒有實權,但如果一但給我實權,那意味着什麼?”
我皺了皺眉,順着他的話說下去:“意味着,你的權力和地位要遠遠超過他了嗎?”
“對,”凌天睿點點頭,黑色的眼眸上染出一絲悲涼來,“他就是……想讓淩氏姓陸……又自怎麼會輕易交給姓凌的呢?”
我這才完全明白過來,“難怪你自己不去,要派你的手下去……”
凌天睿點點頭。
“對,萬蒂娜會告訴我爸爸,接手的人,是他們自己的人。不然,她要怎麼解釋陸澤舟忽然退下來的事?只能解釋爲身體不適,暫時由心腹打理了。”凌天睿換了鞋,拍了拍我的肩,“這種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出門前,又回過頭來叮囑我:“我不希望淩氏的事,還有其他任何人知道。”
我知道他說的這‘任何人’,指的就是盛影。
我無奈地點點頭,提着包,跟在後面換了鞋子上班。
繼‘我是中醫’之後,我們請到鍾大夫又添加了其他中藥材,做了去斑效果的新品。斑這個東西,目前無論哪種產品都沒有一勞永逸的去斑,但我們這款,如果長期使用的話,可以很大程度上的淡斑。
這一次,還是齊宣做的代言人。
但廣告不是在我們公司內部拍的,聽說到移動到了室外。
自從在ktv那一次看到她和凌天睿單獨會面,我就不怎麼待見她了。當時我手機上收到的那條信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安排人給我發的,無從查證。
所以現在雖然還是我們公司的代言人,但我會避勉與她碰面。
“誒……小茹姐,齊宣和你老公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吧?我看你這兩天的神情,好像絲毫沒有受那件事情的影響。”今天中午喫午飯,梁允不在,小李大概是覺得無聊了,又來打聽八卦。
我聽到齊宣的名字,心裏就不太痛快,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半分來,敲了敲桌面,“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還問什麼?”
“你說我問什麼?你知道,梁總今天沒有陪咱們喫飯的原因嗎?就是陪齊宣去了。”小李重重地翻了一個白眼。
我頓了頓,拿筷子敲了敲她的頭:“她是‘風禾’的代言人,要配合拍新品的宣傳片,梁總陪她喫飯,那是必須的。”
小李不說話,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再說了,”我接着說,“梁總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他去跟誰喫飯你管得着嗎?他那樣的鑽石王老五,多少女人上趕着想爬他的牀……你喜歡他,心還不得寬點。”
幾句話說得小李連飯也喫不下了,直接扔了筷子。
我笑了笑,問她:“那你知道不知道他們倆人在哪裏去喫飯?”
“你想讓我去搞破壞啊?”小李翻了個白眼,“我可不被你當槍使,齊宣那樣的人物在哪裏約喫飯,我這種一般人怎麼可能知道?再說了,我也沒有那個資格去搞破壞,就像你說的,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
我擡了擡眉,沒再說話了。
原本以爲自TKV事件以後,我跟齊宣不會再有任何交集,卻沒有想到當天晚上,她就出現在了我眼前。
我下午剛下班,正往公交站臺走,忽然走過來一個女孩子攔住了我。
“你好?”她的眉眼帶着笑,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我一時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裏見過她,見我滿臉疑惑,對方問:“你還記得我吧?”
“你是?”我在記憶中搜索着這張臉,莫非是某個曾經的客戶?
但是,叫什麼來着,在哪裏見過?
“您大概是不記得了,林小姐,我是齊宣的助手,我姓白。叫我小白就好。”她向我伸出一隻手來。
我聽到‘齊宣’兩個字,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沒有去握那隻手,疏離地問道:“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齊宣想約你喫個飯,不知道你……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