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眼兒狼根本沒把白花心放在眼裏,大搖大擺的從路上地從白花心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你到我屋子裏幹什麼去了?”白花心問。
“到你家串串門兒,有什麼大不了的?”白眼兒狼說。
“這麼晚了,你到我家去串門兒?你騙鬼呢!”白花心叫了起來。
“老二兒,你有今天,全憑我罩着你,沒有我,你屁都不是一個,我就是從你屋子裏出來又能咋地?”白眼兒狼寒聲說。
“白眼兒狼,你這個畜生,竟然搞自己的弟妹,你還算是人嗎?老子和你拼嘍!”白花心叫道。
“老二兒!你他媽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沒有我,你能天天喫香的喝辣的,到處玩女人?老子不就是玩玩你的女人嗎?又能怎麼樣?”白眼兒狼寒聲喝道,完全沒把白花心放在眼中。
“狗日的,想不到你這麼畜生!我和你拼了!”白花心叫道。
“你還能咋樣?”
一隻手槍不知什麼時候從冷雲峯的手中遞到了白花心的手中,白花心將槍的扳機一擼,口中叫道:“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不是人的畜生!”
“老二!”
“老子崩了你!”
“砰!”
“砰!”
“啊!”
白眼兒狼與白花心幾乎同時開槍,發出兩聲砰砰的槍響。幾乎與此同時,屋子的門口處,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聲,姜二奎則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二,你竟然敢向我開槍……”
砰的一聲,白眼兒狼倒在了地上,白花心用顫抖的手拿着槍,也是嚇得失魂落魄,不知該如何是好。白花心的這一槍,正中白眼兒狼的胸口,因爲開槍的速度快了一些,搶先一步擊中白眼兒狼,所以,白眼兒狼的這一槍並沒有擊中白花心的要害,只打在了他的左側肩膀上。
“你殺了老大,你殺了老大!來人……”
姜二奎喊不下去了,冷雲峯已一腳踏在他的胸口處,匕首一抹,姜二奎的咽喉處現出一抹鮮紅的血花兒,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黯淡了下去……
“啊!殺人啦!殺人啦!”屋門口,一個漂亮的女人不斷的尖叫着,這女人衣衫不整,露出半個胸脯,看起來很是嫵媚。
白花心一咬牙,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就殺了這對姦夫淫婦!
想到這兒,白花心來到了那漂亮女人的面前,那漂亮女人嚇的失魂落魄,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口中說道:“不要殺我,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你個臭婊子!”白花心再一次用顫抖的手舉起了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老婆。
“真是他逼我的,他趁你不在,就霸佔了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女人一邊說,一邊哭着,
這是自己深愛的女人,然而,正是他,卻背叛了自己投入了大哥的懷抱,讓自己做了烏龜王八,自己真的能原諒他嗎……
白花心似乎做出了決定,猛的一睜眼,兩道寒芒從眼眸之中迸射而出,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女人。
“不要……”
“砰!”
槍聲響起,女人那潔白的額頭冒出一縷血花兒,瞪大了雙目倒在了地上。
“啪!”白花心手中的槍掉到了地上,無神的看着四周,直到這時,他才從憤怒中清醒了過來。
“我殺了大哥和老婆……我殺了大哥和老婆……”白花心喃喃自語着。
最後,他嗚嗚的哭了起來,顯然,經過這樣的變故,他一時之間有些適應不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哭個什麼,姦夫淫婦,人人可殺!”馮百順蠻不在乎的說。
“你要死還是要活?”冷雲峯問。
“我要活……”白花心猛的清醒了過來,自己殺了白眼兒狼,他的部下一定不會饒了自己,自己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兒,他連忙說:“冷隊長,你要救我,一定要救救我……”
“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包你沒事。”冷雲峯在白花心的耳畔低語起來……
“出了什麼事!”槍聲傳出後不久,遠處傳來一陣吵雜聲,幾個山寨的小頭目帶着人趕了過來。
遠遠的看到白花心帶着幾個人正站在那裏,在他們的身旁,則是姜二奎與白眼兒狼的屍體。
“二爺,到底出了什麼事?大寨主他……”一個小頭目問。
“姜二奎想要強姦我的老婆,結果被我大哥發現了,姜二奎竟然打黑槍,打死了我大哥和我老婆!“
“啥?有這樣的事?”所有人都大喫一驚,對白花心的話也是將信將疑。
“老子來的時候,姜二奎正向我大哥和我老婆開槍,我打死了他爲大哥和老婆報了仇!”
“大哥啊!老婆啊!你們死的好慘啊!”白花心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他哭的很難看,勉強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
衆人面面相覷,說實話,白眼兒狼與白花心的老婆偷情的事情,很多人是知道的,不過誰也沒有想到,姜二奎也對白花心的老婆起了窺視之心。
說起來,姜二奎這人平時確實比較色,不過想不到他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白眼兒狼和白花心的女人,看來,這又是一起爭風喫醋的風流案。
很多人聯想起姜二奎平時的所作所爲,竟然相信了白花心的話。
不過也有人心中生疑,這白眼兒狼真是姜二奎打死的嗎?姜二奎可是白眼兒狼的貼身侍衛,與白眼兒狼的關係好的很啊。
“哎,遇到男女之間的事兒,再好的關係也不行,真是紅顏禍水啊。”土匪中有人切切私語。
雖然也有一些人生疑,但看到白花心和他身後的幾個人個個荷槍實彈,嚴陣以待的樣子,誰也不敢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