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少年王 >第八十七章 校花的父親是乞丐
    東子把門打開,進來的人是那天被我打過的馬哲他們幾個,本來我還以爲黑狗跟他們找事兒,他們來找我擺平,結果卻是聽說我跟九龍的事兒而來的。

    馬哲對我說:“陽哥,後天你就要跟九龍開打的,我們幾個也沒別的本事,上次你幫了我們,這次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

    他們會幫我,真的挺出乎我意料的,要知道他們幾個在大二絕對是小蝦米的存在,連小老大都算不上,能有這份膽氣實屬不易。

    我挺佩服他們的,笑着說:“不用了,大一的事兒大二的人插手並不好,這份情我記下了。”

    馬哲這幾個傢伙還挺固執的,說什麼狗屁大一大二,還不都一樣嗎,我有難,他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說實話,我壓根就沒有把他們放在心裏,上次幫他們也只是爲了噁心黑狗跟韓磊,卻不成想他們卻記下了我的恩情,想想還真是夠奇妙的。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說簡單真的挺簡單的,我看似隨意的舉動卻收穫了幾個兄弟。

    在他們臨走之前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這也算是一種親暱的舉動吧。

    四眼這傢伙腦子挺活泛的,我跟九龍的事兒已經公開了,他直接就在大一的qq羣裏發起了消息,還別說,足不出戶,還真就召集了幾個人。

    人怕出名豬怕壯,如果我沒有現在的實力,以及展鵬他們的幫助,我想沒幾個會幫我。不過我對現在選擇幫我的人,依舊選擇了感激。

    第二天我從宿舍到教室的路上,一直都有人看到我之後嘀嘀咕咕的,出名了,這下真的是出名了。

    來到教室之後蘭可欣的閨蜜找上了我,態度挺不好的把我拽到了一邊,質問我:“文陽,你是不是欺負蘭可欣了,昨晚她哭了一宿,還說你就是個混蛋。”

    蘭可欣爲我哭了一宿?我真的沒有想到,心裏也很難受。

    “你怎麼知道她哭了一宿?”我皺着眉頭反問。

    不知道徐夢是不是因爲我的冷淡,挺不高興的,她輕哼了一聲。

    “昨晚我跟可欣在一起,你不會真的像別人傳的那樣喜歡蘇寒吧?這樣的話你幹嘛跟可欣在一起,你不知道她很脆弱嗎。”

    徐夢的責怪讓我無力反駁,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蘭可欣被我傷了心,那我跟九龍開乾的她也就不會擔心了。

    “那你這幾天多陪陪她,麻煩了。”

    我沒有跟徐夢多說,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不過我也打定了主意,等九龍這事兒過去之後,我一定要找機會好好跟蘭可欣解釋,讓她再回到我身邊,沒有她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單。

    我回到座位上沒多久,大胸姐蘇寒走到了我旁邊,還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畢竟這就是她的性格。

    “你要跟九龍決戰?”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不錯,只有解決了九龍,我在學校纔有安生日子過。”

    我感覺蘇寒看我的眼神挺複雜的,她說了句:“這事兒我幫不上你,你自己小心。”

    冷若冰山的蘇寒會關心我,還是挺讓人意外的。

    我以爲她說完就走了,結果她還站在我面前,欲言又止的樣子。

    “還有什麼事兒?”我挺奇怪的就問她。

    她緩緩的從口袋裏拿出了一串鑰匙,還有五百塊錢,跟我說:“能不能幫我把東西給他。”

    蘇寒口中的他自然是他父親。

    這錢肯定是讓她父親花的,可這鑰匙就讓我有點兒納悶了,我就問了出來。

    蘇寒微微皺了皺眉頭,極力掩飾着自己的情緒,說:“我不想看到他像狗一樣睡在天橋,這是我幫他租的房子,就在

    你們ktv東邊的棚戶區,你每天路過,應該知道。”

    我點了點頭,那個地方我確實知道,屬於快要拆遷的城中村吧,房子都挺破的,在那住着的都是外來的農民工什麼的。

    接着蘇寒又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邊寫着具體地址,我一看幾知道了。

    “不要跟他說這些是我給的,就說是你給的。”蘇寒有些哀求的看我。

    我明白蘇寒的意思,雖然她心疼她父親,但還是克服不了自己心理上的障礙,當即我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說實話,我挺希望她父親能夠改邪歸正,跟蘇寒冰釋前嫌,不然蘇寒這麼一直冷冰冰的下去,心理上遲早會出現問題。

    蘇寒走了之後我便開始埋頭學習,雖說跟九龍的大戰將至,但我卻談不上多忙,主要是我把所有的事兒都甩給了四大金剛,他們都是我的心腹,他們辦事我還是挺放心的。

    上課的時候我好幾次在後邊偷看蘭可欣,好幾次想給她發短信,但最終我還是忍住了。

    轉眼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晚上我依舊到ktv兼職,快下班之後我給蘇寒的父親打了電話,讓他到門口等我,他都沒問什麼事兒,就張口答應了下來。

    因爲明天跟九龍決戰的事兒,我就跟軍哥說明天不來了,因爲我是兼職,相對比較寬鬆,而且跟軍哥關係也不錯,軍哥就很痛快的答應了。

    我從ktv出來之後,蘇寒的父親早就在門口等我,依舊穿着那件破爛的軍大衣,手裏還拎着蛇皮套,裏邊還是瓶子啥的。

    只不過他旁邊還跟着個殘疾的孩子,半條腿沒了,坐在一個小板車上,十二三歲的樣子,髒兮兮的,看上去挺可憐的。

    我好奇的問蘇寒的父親,這小孩是誰,我可沒聽蘇寒說她還有兄弟姐妹啥的。

    他朝我嘿嘿一笑,摸了摸板車小孩的腦袋,說這是他的合作伙伴。

    他的話我也沒聽明白,反正這些跟我也沒關係,我就從口袋裏掏出了鑰匙跟五百塊錢,說:“看你也夠慘的,我就在東邊給你租了個房子,這是五百塊錢。”

    “你給我租的?”他表現的挺意外,又嘿笑着說:“好女婿。”

    你妹啊,又把我當成了蘇寒的對象。

    其實我對他也挺排斥的,也不想多說什麼,正在我準備走的時候,趴在板車上的小男孩竟然站了起來,剛剛還斷掉的那根腿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身體一點兒毛病沒有。

    “老蘇,你快點兒,餓死我了,我還等着去喫烤鴨呢。”

    那個小孩說話的時候,從兜裏掏出了厚厚的一摞錢,有一塊的,十塊錢的,甚至還有好幾張一百的。

    正好小孩站起來之後,我在板車上看到了一個紙牌,上邊寫着一長段兒的字,大概意思就是這個小孩不幸遭遇車禍,腿斷了,爲了看病花光了所有錢,媽媽還跟人跑了,希望好心人幫助。

    我立馬就反應過來,驚訝的喊道:“你不會帶着小孩去乞討了吧?”

    沒等蘇寒的父親說話,小孩得意洋洋的甩了甩手裏的錢,說:“那怎麼了,今天賺了小一千塊錢呢。”

    以前我聽人說當乞丐多麼多麼賺錢,甚至還有職業乞丐,我不相信,但我今天不得不信。

    我心裏挺生氣的,這跟詐騙有什麼兩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我一把奪過了鑰匙跟那五百塊錢,喊道:“我的錢還挺多餘的,蘇寒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父親。”

    這麼大的人了,我以爲他知道羞恥,結果人家壓根就沒放在心上,理直氣壯的跟我說:“我怎麼樣還不用你小子來教訓我,難不成跟你似的給人掃地?一天幾十塊錢。”

    我又氣又惱,一個職業乞丐,竟然還看不起我這個掃地的,我氣的臉都紅了,使勁兒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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