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少年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囚龍計劃
    展鵬表現的還挺神祕的,對我們幾個招了招手湊到了一塊兒,小聲嘀咕了半天,說完悠閒自得的抽了口煙,很是享受。

    而我們幾個相互看着,一臉的驚訝。

    “我擦,這辦法是不是太陰險了啊?”四眼張大了嘴巴。

    展鵬翻了翻白眼,說:“陰險個毛線,想扳倒刀疤臉就得這麼做,我可是想了好長時間纔想出來的。”

    胖子對展鵬豎起了大拇指,看着我說:“老大,這個辦法還真行。”

    這時的我也點了點頭,展鵬的辦法我確實動心了,想扳倒刀疤臉不冒一點兒風險哪行呢。

    我一拍大腿:“好,就這麼幹。”

    這時候四大金剛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情緒挺高漲的。

    “鵬哥,老大,咱們什麼時候行動?”東子有些迫不及待的說。

    展鵬看向了我,問:“文陽,你說吧。”

    我思忖了一下,下定了決心,一拍大腿:“就今天下午放學。”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時候的刀疤臉正是鬆懈的時候,我現在就着手準備絕對是最佳的時機。

    說真的,我比任何人都迫切的想要扳倒九龍,這樣一來我就真正穩定了下來,可以過自己想要的日子。

    展鵬點了點頭,跟我們幾個說:“下午的動手的話最後一節課就都別上了,咱們學校門口集合。”

    就這樣事情決定了下來,我心裏也是充滿了期待,要是今天的計劃能夠成功,那九龍就會成爲過去。

    中午我跟蘭可欣在一塊兒的時候,她說晚上叫我出去玩,蘭可欣在我心裏的位置雖然重要,但現在是關鍵時刻,我還是給推開了。

    蘭可欣是那種很懂事兒的女孩,也並沒有因爲我的拒絕而有所不高興,不過卻裝作不高興的樣子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她高興的時候掐我,不高興的時候也掐我,但我卻還挺享受的。

    一轉眼就到了下午最後一節課,正好是一節美學課程,可有可無,我跟四眼還有胖子就翹課來到了學校門口跟展鵬匯合。

    因爲擔心動靜兒過大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我就沒有讓強強還有東子跟來。

    我跟四眼胖子到了門口之後,展鵬已經在等我們了,開着輛黑色小轎車。

    我早就知道展鵬家挺富裕的,所以他開着車也見怪不怪。

    車裏放着很很歡快的音樂,就跟我們的心情一樣。

    在路上的時候四眼問展鵬:“鵬哥,你說的那個人會幫我們嗎?”

    展鵬邊開車邊說:“你說老張啊?放心,他欠我人情。至於刀疤臉也肯定會去的,他就喜歡喫老張做的面,天天都去。”

    展鵬口中的老張其實是個賣板面的小老闆,我們所有的計劃都要從老張身上下手。

    展鵬開的很快,也就五分鐘左右我們就來到了老張開設的板麪攤前。

    老張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滿臉絡腮鬍子。

    “張哥,來四碗板面,四瓶啤酒,一個涼菜。”展鵬輕車熟路的坐了下來。

    老張看到展鵬的時候表現的挺熱情的,趕忙走了過來:“小鵬啊,好長時間沒見你了,嫌我老張做的面不好喫?”

    “哪有啊,張哥的板面誰不知道啊,今天這不是來照顧你生意了。”

    老張笑了兩聲,看了看我們幾個,我們站起來跟他打了個招呼。

    “都是小鵬的朋友是吧,今天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

    老張說完就去忙活了,展鵬嘖嘖着嘴巴,跟我們說:“老張的做的板面真不是吹的,那真叫一個好喫。”

    胖子苦笑了一聲,說:“鵬哥,我們不是來吃麪的。”

    展鵬撇了撇嘴巴,說:“不得有個過程啊,難道你們不餓嗎?”

    胖子心急我是知道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先吃麪,喫飽

    再說。

    很快老張就把板面給我們幾個上上來了,還別說,老張的手藝還真是不錯,板面做的賊地道了。

    我們哥幾個就着涼菜一人喝了一瓶啤酒,一邊喝一邊吹牛,那種感覺挺不錯的特別是喝了點兒酒,還有點兒飄飄然的感覺。

    酒飯喫完之後,展鵬讓四眼跟胖子坐會兒,帶着我朝老張走了過去。

    “張哥,手藝見長啊。”展鵬笑哈哈的說道。

    老張放下手裏的活,說:“又拿我老張開玩笑,喫飽沒,沒喫飽的話我再給你們煮點。”

    展鵬說不用,真的喫飽了,然後展鵬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千塊錢。

    老張當時就急眼了,推開展鵬的手:“小鵬,你這是幹啥,在我這兒喫飯可不要你的錢,何況要是沒你,我這小攤都開不起來。”

    這時候的展鵬表現的一本正經的,說:“張哥,你先把錢手下,然後聽我說。”

    展鵬硬是把錢塞給了老張,老張皺着眉頭不知所措,說喫個飯也用不了這麼多啊。

    “張哥,其實我們今天想請你幫個忙。”展鵬說道。

    老張又要把錢還給展鵬,說:“我能幫上的一定幫,但要是給我錢的話,那你可就是瞧不起我了啊。”

    老張還真是個厚道人,我對他也挺有好感的,急忙說:“張哥,你就收下吧。”

    說話的時候我趁機將錢直接塞進了老張的口袋裏。

    老張嘆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什麼事兒啊,你們說。”

    我跟展鵬把老張叫到了一邊,問他:“張哥,你這兒是不是每天都有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生過來喫飯,年紀跟我們差不多。”

    “他呀?”老張撓了撓腦袋,“那小子可能吃了,好像跟你們一個學校的。”

    得嘞,對上號了。

    這時展鵬對老張說:“對,就是他,那傢伙跟我們有點兒矛盾,所以請張哥幫個忙。”

    老張當時就一擼袖子,說真不知道刀疤臉跟我們有矛盾,等他來了非要跟刀疤臉說道說道。

    我跟展鵬急忙說不用了,然後將計劃說了出來。

    “張哥,我們是這樣想的,等他來了之後,你想辦法讓他生氣,那小子脾氣挺爆的,肯定會跟你動手,最好讓他打出點兒問題來,然後我們哥幾個幫你報警。”

    展鵬說完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老張說:“張哥,恐怕你得喫點兒苦。”

    老張也是有經歷的人,誰都年輕過不是,當時就明白了我們的意思。

    “我懂了,就是想讓他動手,然後讓警察帶走,拘留他今天是吧。”

    我一拍手,說沒錯。

    我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爲了讓警察拘留刀疤臉,這樣一來我們就有了機會,趁機幹掉九龍的其他人,等刀疤臉回來,他就是個孤家寡人。

    這時老張又要把錢掏出來,說:“不就是這麼點兒小事兒啊,跟我客氣啥,這錢我可不能要。”

    展鵬按住了他的手,說:“別,就當是您的醫藥費,一碼事兒歸一碼事兒,咱就這麼定了,我們哥幾個先去車裏等着了。”

    老張說沒問題,一會兒就看他的吧。

    然後我們幾個回到了展鵬的車裏,這時候學校也差不多放學了。

    “萬事俱備,刀疤臉那孫子可別不來啊。”坐在車上的胖子嘀咕了一聲。

    展鵬在他身上拍了一把,說:“胖子,閉上你的烏鴉嘴。”

    刀疤臉天天來這裏喫飯,今天肯定還回來,但事無絕對,所以我心裏也有點兒小忐忑。

    在等着的時候我們就瞎扯了起來,扯起了老張,說老張人不錯,板面做的也好,要是這次成功了,以後天天來這兒喫板面。

    就在我們瞎扯的時候,展鵬突然偏過了腦袋,對我指了指汽車的反光鏡。

    “文陽,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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