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事兒,我沒想到我又出了風頭,我在大一的威望也增高了不少,很多同學都說我跟九龍不一樣,所以對我的排斥也少了很多。
而東子的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畢竟都是兄弟,以後該怎麼着就怎麼着。
一轉眼就到了禮拜天,週六的早晨我在宿舍裏睡着懶覺,一大早宿舍的門就被人給敲開了。
我自顧自的睡着自己的覺,畢竟有同學來串個門再正常不過了,可我沒想到,敲門的人進來之後就喊了一聲我的名字。
“文陽,趕緊起牀,我妹妹在學校門口等你。”
隱約聽到這麼一句話,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我一看居然是太子,頓時我睡意全無。
“你說什麼?”我揉了揉眼睛說道,剛剛睡的有點兒死,所以我也沒怎麼聽清楚太子的話。
太子不耐煩的掀開了我的被子,撇了撇嘴巴,說:“我妹妹在學校門口等你,趕緊找她去。”
我有點兒懵逼,問太子:“找我幹嘛?”
當時太子的臉色就變了,伸手就去抓我,要不是我反應快,還真就被他給抓到了。
“廢話,你說幹嘛?你倆搞對象呢,難道我妹妹就能叫你出去玩會兒?”
我心中苦笑,合着太子是給林蕭來當信使的,還好不是來找我鬧事兒的。
雖然我跟林蕭是假的,但是太子並不知道,他那麼疼愛林蕭,要是讓他知道了,恐怕今天連牀都起不了。
“哦,我知道了,一會兒就下去。”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打哈欠。
可能是太子對我不放心,臨走的時候還威脅了我一句,說我要是敢不去,就拿板磚拍我。
這時候我真有一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想想太子還真是夠奇葩的,哪有把自己妹妹愣是往別人身上推的。
不過我說了要去就肯定是要去的,畢竟我跟林蕭還不錯,再加上我現在也是個單身,沒有那麼多的束縛。
我也沒有想到,就在我跟林蕭發展的這一段的時間,卻是我最錯誤的選擇,二蘭可欣有跟我扯上了千絲萬縷的關係,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我穿好衣服之後連飯都沒有顧得上去喫,就來到了學校門口。
遠遠的我就看到了林蕭,她穿着一條天藍色的牛仔褲,上邊是一件白色的襯衣,臉蛋很是精緻,看得出來,她出門之前好好打扮過一番。
林蕭看到我似乎挺開心點,朝我小跑了過來,臉上帶着微笑。
“我還以爲你不來呢。”林蕭露着潔白的牙齒跟我說。
我摸了摸鼻子,說:“我可不敢,太子都親自去叫我了,我可不想再挨板磚了。”
林蕭鼓了鼓嘴巴,在我身上拍了一下,說:“合着我哥不去叫你,你就不下來找我了?”
我趕緊笑呵呵的說沒有。
這時林蕭解釋了一句話,她說其實並不是她要來的,是太子一大早的叫醒了她,讓她來找我玩。
我心中苦笑,太子這個當哥哥的考慮的還
我就跟林蕭說沒事兒,反正我週末在學校閒着也是閒着,出來玩一會兒也好。
因爲我還沒有喫早飯的緣故,我就跟林蕭到路邊攤上喝了一碗豆漿。
喝完豆漿之後林蕭問我知不知道哪有好玩的地方,一起去。
我來到羊城纔多久啊,平時除了去ktv上班,幾乎就不出門,哪知道哪有好玩的地方啊。
看我說不知道,林蕭託着腦袋想了一會兒,說要不就去滑旱冰吧。
“旱冰?什麼東西啊?”我有點兒疑惑的問她,當時我真的不知道滑旱冰是幹啥的,要知道我的童年根本就沒有娛樂的存在。
林蕭露出了驚訝:“你不會是外星人吧?連滑旱冰都不知道是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我苦笑着說。
我的回答讓林蕭也頓時無語了,聳了聳肩膀:“簡答給你說一下,滑旱冰其實就是穿上那種帶軲轆的鞋,然後開始滑。”
林蕭簡單的描述讓我明白了,原來這就是滑旱冰啊,我倒是在電視上見過,還有那種能玩出花樣的,鞋子還帶着閃燈,看起來特別的帥。
我一想,反正我也沒有去過,就去玩一次試試吧。
就這樣林蕭帶着我來到了中心廣場的大廈,她說十五樓是滑旱冰的地方,挺便宜的,想玩多長時間就玩多長時間。
聽到林蕭說便宜,我纔想起自己的錢幾乎都給了胖子,我身上就剩下幾十塊錢了。
我面露苦色,特別是看到大廈非常的豪華,以爲要花不少錢,我就想要打退堂鼓了,可此時已經坐上了電梯,我也只能硬着頭皮跟着林蕭上去了。
說真的,往裏邊走的時候,我心裏真的很忐忑,生怕掏不出錢來丟人。
旱冰場人挺多的,主要還是跟我歲數差不多的年輕人,因爲心裏有事兒,所以我就沒敢多看。
往收費臺走的時候,那是我最緊張的時候,手死死的握着口袋裏那幾十塊錢,心裏開始祈禱。
其實那時候我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我的錢不夠,就讓林蕭先出了,回學校我再給她,反正我是不願意花女孩的錢。
還好我的擔心是多餘的,當收費的服務員說一人十五的時候,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倆人三十塊錢我還是有的,痛痛快快的掏了錢之後,林蕭就帶着到了換鞋區。
林蕭很輕巧的穿上帶軲轆的鞋站了起來,笑嘻嘻的看着我。
“怎麼不穿啊?”
我苦笑了一聲,沒接觸過這玩意兒我心裏還是有點兒發憷的,但我也不想讓林蕭看着不起,就硬着頭皮穿上了。
穿上倒是容易,可讓我站起來的時候卻犯了難,因爲我壓根就站不住,嘗試了好幾次,差點兒摔跟頭。
一旁的林蕭笑了出去,我一臉的尷尬。
“把手給我,我扶你站起來。”
“你能行嗎?”
我挺質疑的,我一個人穿着鞋都站不起來,而林蕭穿着這個還要拉我,那不是倆人一塊兒倒跟頭的節奏嗎?